得到熊啓的回答後,伊娃滿意的頷首,然後,一把抓起身側的被子,就那麼將自己緊緊的裹了進去。
什麼情況!熊啓捂着鼻子詫異的望着將自己裹得跟蠶蛹似的伊娃,很是不解。難道?伊娃羞澀了不成?還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呢?熊啓心中猜測了起來。
伊娃將玉臂伸出被窩,回身從牀頭的一個抽屜裡面取出一瓶止血劑,丟給了熊啓“唔,先把鼻血止住吧” 然後,伊娃再次將蓮藕般的玉臂縮回了被窩,整個人就那麼露着一個腦袋,含情脈脈的盯着熊啓。
正胡亂猜測中的熊啓,趕忙空出一隻手結果止血劑,連續的朝着自己鼻孔噴了進去。在消耗了小半瓶後,才終於將洶涌的鼻血止住。
熊啓羞怯的瞅了瞅身下,本來整潔乾淨的牀單,被他這一通洶涌的鼻血,搞了個烏七八糟。似是看出了熊啓的心思,伊娃就那麼裹着被子‘騰’的一下從牀上彈立而起,然後蹦下了牀“沒事的,把牀單扯下來吧,在換個新的,就在你那邊的櫃子裡面。”
我靠!這詐屍啊!初次見識到伊娃那驚人的彈力,熊啓咋舌不已,同時,熊啓的心中也有了那麼一絲較爲邪惡的念頭:就這腰力……自己豈不是有福了?不過,這牀單有換的必要麼?一會兒不是還是要髒麼……或許,伊娃只是喜歡乾淨而已。
既然自己的媳婦要求了,那麼,身爲一個男人,就得身體力行的去幹不是麼。於是,熊啓一下躍下牀,兩手抓住自己這邊的牀單一頭,猛力的那麼一扯。
熊啓並沒有先將牀上的枕頭拿下,在他的意識中,只要自己速度夠快,那枕頭並不會有太大的挪位,當時在學校是,熊啓可沒少這麼自己換牀單。
但是,現實往往是很殘酷的,熊啓沒有想到的是,隨着他的拉扯,那牀單並沒有如他想象般被瞬間抽出。
在伊娃的那邊,牀單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固定在了牀沿,隨着熊啓這一扯,竟然帶着整張木質的雙人牀,就那麼原地‘起跳’,翻了一個個兒,朝着熊啓扣了過來。
我日!熊啓暗罵,好結實的牀單!接着‘轟隆’一聲巨響,那張雙人牀就那麼把呆愣中的熊啓扣到了下面。
伊娃臂彎夾着被子,雙手吃驚的掩住自己由於驚訝張的大大的紅脣,想要笑,卻是一時間笑不出來。
‘噗’!大大的木質雙人牀,並沒有對熊啓造成任何的傷害,隨着一聲脆響,熊啓的腦門頂破了牀板,盯着牀墊兒就那麼從牀板的破洞中鑽了出來。
咔嚓,熊啓膀子一掄,強壯的雙臂再次將牀板的破洞擴大,然後整個人就那麼站了起來。站起來的熊啓,一把將擋着自己視線的牀墊兒扯下,啐了幾口吐沫,清了清嘴巴中的木屑和灰塵。
“那個……”熊啓死命撓着自己的腦門子,不知道改怎麼向伊娃解釋了。那個了半天,也沒蹦出一個字來。
‘撲哧’伊娃看着灰頭土臉,一臉沮喪的想要和自己解釋的熊啓,笑出了聲,連忙對着熊啓擺手“好了,不用解釋了,再換一張牀就好了”說完,伊娃在牆上的呼叫器上面輸入了一串指令,然後,就站在那裡靜靜看着熊啓,同時等待機械人將新的牀運送過來。
“我先去沖沖”熊啓爲了緩解自己的尷尬,趕忙衝着伊娃說道,然後也不管伊娃的反應了,就那麼一頭鑽進了浴室。
同時,被高塔叫去上完‘歷史課’的李一鐸,正頂着烏青的雙眼,手扶着牆壁,拖着沉重的雙腿顫巍巍的走向自己臥房,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到那寬大的牀上,美美的睡上一覺再說。
回想起自己見到的那臺機甲,李一鐸就是熱血沸騰。高塔和他說的很明白,當自己訓練合格後,那臺被塵封五年的機甲,便會真正的屬於自己!
但是,令李一鐸極其不爽的是,爲什麼,自己的所謂訓練,就是捱揍呢!這時,一陣密集的‘卡塔卡塔’聲從他的背後傳來。
嗯?李一鐸停止了腳步,好奇的回身望去。這麼晚了,誰還在走道里溜達呢?隨着聲音的臨近,李一鐸發現,竟然是四個機械人,擡着一張牀,就那麼沿着過道兒走着。
到底是誰?大半夜的換牀呢?好奇心大起的李一鐸暫時忘卻了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綴在了那四個機械人後面。
看到那四個機械人在一間房門前停住後,李一鐸趕緊後退了幾步,躲在了一個拐角處,伸出半個腦袋悄悄的觀察起來。
那個房間?李一鐸仔細瞅了瞅那房門上的3號表示,想起了房間的主人:他依稀還記得自己在臨脫離魔爪前,高塔對自己的叮囑:小子,你要記住一件事情,管好你那鳥!……忘記了你的鳥暫時不能用,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要明白一件事情——X的女人,碰不得!尤其是住在1號房間的洛麗塔,還有,就是住在三號房間的伊娃!
伊娃?李一鐸迅速的想起了伊娃那音容笑貌。極品美女啊!可惜了,聽高塔話裡的意思,那是一朵嬌豔的帶刺玫瑰。
不過,這麼晚了,伊娃叫那些機械人扛着一張大牀去幹什麼呢?
嗤!門開了,四名機械人扛着那張牀從那大開的房門走了進去,然後,就聽見叮叮噹噹的一陣敲擊聲傳出。數分鐘後,那四個機械人各自拖着一些破碎的牀體,從伊娃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搞什麼鬼?那結實的牀,怎麼會給破壞成這樣?難道,伊娃是個女暴龍不成?忽然,李一鐸瞳孔一陣緊縮,將目光緊緊的盯在了最後一名機械人拖着的牀板之上。
自己看到了什麼!李一鐸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在那斷裂的牀板之中,隱約看到一張牀單的半邊,而在這牀單之上,卻是有一灘殷紅的血跡。
難道?李一鐸猜測了起來。從牆角閃了出來,默默的望着拖着破碎牀板和那張帶血牀單遠去的機械人,沉默不語。
難道?有人把那女暴龍收了不成?有用豐富OOXX經驗的李一鐸,覺得那攤血跡越看越像是落紅,不過,那量,是不是有點兒大了?
哧!伊娃的房間門隨着氣閉聲再次關閉,臨末了,一陣對話聲通過開沒關嚴的房門,流進了李一鐸的耳朵。
“抱歉!剛纔一不小心,用大力了……”這聲音,在李一鐸的耳中,是那麼的熟悉,不是熊啓又是誰!
“今天晚上,你不許上牀了!”伊娃的嬌怒聲也是傳了出來,讓本來就驚駭的李一鐸徹底的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