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測試我必須通過!”空中傳來一陣大喝。
通過屏幕看到這一幕的洛麗塔高興的拍手跳叫到“出現了,出現了!大姐大,趕快記錄數據。”說完嗤嗤的笑着,目不轉睛的盯着屏幕。
黑髮少女靜靜的看着這一幕,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這便是人類麼?不放棄!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黑髮美女開心的笑了,那麼的恬靜、溫馨。漆黑如墨的雙目漸漸閃爍出靈動的神采。
“怎麼可能!”血玫瑰詫異的擡頭看去。
只見熊啓身體外面向包裹了一層光膜,雙目赤紅,如雷霆落世,迅速的靠近呆立的血玫瑰。
下落到血玫瑰頭部的熊啓握緊雙拳,吐氣開聲,一拳揮出,正好擊中其腹部(慣性懂不懂,別思索這種在頭部揮拳,卻擊中腹部的簡單問題),觸點處爆出一陣強光,耀的熊啓不禁緊閉雙眼。
‘轟隆’一聲爆響,熊啓感覺一股強大的反作用力襲來,不禁倒飛出去,飛出十多米後後揹着地,旋即又滑行出去二三十米才停下。
外面一堆不務正業的科研人員又一次猜了起來“剛剛的這次爆炸聲,是怎麼個情況?”
洛麗塔興奮的不禁尖叫一聲,嚇了黑髮少女好大一跳。從她們這裡俯視的角度看下去,被熊啓擊中的血玫瑰竟然被巨力推飛了近五米,後轟隆的倒地。不要以爲五米不是什麼多大的距離,你得先想想雙方的個體差距啊,一個體重只有一百四十公斤的人竟然推得重量四十多噸的機甲飛出去五米,這需要多大的瞬間爆發力啊。
黑髮少女微微的笑着“真是不可思議的人啊”
躺在地上的熊啓一陣懊惱“我靠,手疼啊,我怎麼這麼傻,竟然拿拳頭去碰那金屬的裝甲板,早知道這麼結實用掌好了。”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的熊啓身上的光芒漸漸的散去,覺得自己的下體有點微涼。不禁定睛一看。
我巢,前面好歹還有幾條破碎的布料擋着,屁股蛋子後面的布料直接被磨沒了。
熊啓趕緊一手捂前面,一手捂後面,蹦蹦跳跳的朝倒在地上的血玫瑰走去。
來到躺倒在地的血玫瑰面前的熊啓不禁呆住了。
這?是剛纔自己的一拳造成的?
入目的,是被自己擊中的血玫瑰的腹部,被擊中部位整個裝甲板已經全部碎裂,露出被打的完全塌陷的炮口,隱約還可以看見後面輸送能量的管線。
不知道那瘋女人還在不在呢?自己沒有擊中駕駛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熊啓又開始擔憂其別人的情況了。
想了一小會兒,熊啓決定還是解決當下最那種的問題。
那就是:儘可能的就地取材,做個簡易的內褲。
一低頭的熊啓雙眼一亮,發現了非常合適的材料,那就是血玫瑰腰部的那些裙板。被自己的擊打震得有些鬆脫的裙板成規則的弧形,魚鱗狀的密佈血玫瑰腰部一圈。厚度在三釐米左右。
欣喜的熊啓也顧不得走光了,彎腰撕起裝甲裙板來。
洛麗塔看到這裡邊將屏幕關了,紅着臉站起來“那個,我去給他安排地方!”說完衝了出去。
黑髮少女甚是不解,安排地方什麼的自己一個念頭不就處理了麼?爲什麼要親自去呢?想了半天沒想出具體來由的黑髮少女索性不想。“人類,果然是複雜的生物啊。”說完,化作一蓬光粒子消散在房內。
終於找到一塊合適裙板的熊啓高興不已,將其放在地上,腳踩着一端,手抓着另一端,用力的往中間一彎,扣在屁股上,恩,半邊內褲就做好了。接着熊啓依葫蘆畫瓢的找了另一塊更大點的裙板,彎了一下,從前面放上,正好卡住後面的裙板露出的邊緣。
熊啓試着走了幾步,嗯,很結實啊。帥,哥簡直太有才了,頂一下自己。
穿好自制內褲的熊啓擡起手,看了看。‘哎,腫了,竟然破皮了,幸好沒有傷到肌肉組織啊!’整完這些的熊啓爬上機甲的胸部,通過應急開關打開了駕駛艙的門。
伊娃靜靜的躺在駕駛艙內,不想出去,‘自己,自己竟然敗給了赤手空拳的一個人’覺得人生有些灰暗的伊娃此刻只想呆在裡面。
‘喀拉’艙門被打開,一張大臉湊了進來。
“你沒事吧?用不用抱你出來”熊啓向着躺在裡面的伊娃問道。
“誰讓你抱了!我樂意躺在裡面。”伊娃跟吃了火藥似的。
熊啓無奈的撓撓後腦勺“得,你自己喜歡就呆着吧,我閃先。”說完熊啓跳下機甲,來到了門口,也學着伊娃的樣子按了一下那按鈕。
‘嘩啦啦’一陣金屬聯動的聲音,門開了。熊啓想找自己脫掉的衣服,發現找不到。熊啓索性就這樣大踏步走了出去。
聽到隔壁大門門開的衆人停下討論的勢頭。
“出來了出來了,準備迎接副組”
“後面的保持隊形啊,不要亂,我靠,誰踩我腳後跟了。”
“別鬧別鬧,別擠,再擠我就倒了。”
“過來了過來了”
“我看到了,哈哈...怎麼可能!”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操,你個老不死的,你幹嘛打我,爺今天跟你勢不兩立...“
“我操”
一衆精英科學家集體爆了粗口。下巴掉了一地。
熊啓穿着自制的防彈褲衩感覺良好,悠哉的往外走着,不一會便來到了人頭攢動的大廳,細一看的熊啓被嚇了一跳。
尼瑪的什麼情況!這麼多的頂尖科學家盯着自己看,直看得自己發毛啊,難道他們也要拉我做實驗?熊啓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趕緊搗騰腳丫子迅速脫離現場。一個就折騰的自己裸奔,都來豈不是要拔好幾層皮啊!
目送熊啓離去的衆位科學家炸窩了。
“怎麼個情況?誰能告訴我,怎麼是他先出來的,副組呢?”
“哎,你們發現沒有,這人穿的褲衩感覺好眼熟啊,老感覺見過似的。”
“見毛啊,別人的褲衩你都見過,你有偷窺癖啊”這個明顯跟上一個有過節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是?”一人捏着下巴做高手狀,莫測高深的說道。
“是什麼?”周圍數人都幾聲詢問。
“好像是...嗯...想不起來了。”此人心虛的答道。
“我靠,掉大家胃口,扁他”。
“噼裡啪啦”“哎呀,別打臉”“打的就是你臉,讓你長記性!”“我靠,我急了,眼睛碎了”“誰,打錯了,別打了,哎呀”
不知道路折回來準備向衆人問路的熊啓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尼瑪的,沒想到整天道貌岸然老實巴交醉心研究的瘋狂科學家也有如此躁動的一面啊。’
看了半天的熊啓決定出口詢問,嗯,其實熊啓是怕被圍毆的人殘掉。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何況現在被打的不止一人,而且看情況被打之人還有繼續增加的趨勢。
“那個”熊啓清了清嗓子“請問哪裡有洗澡的地方呢?”
“洗澡的地方?”一中年科學家盯着淤青的雙眼,扶了扶鏡框,嗯,確實是鏡框,鏡片不知道去哪裡了。“哦,明白了,你是說換洗間啊,順着這個方向走,大約不到一百米就有個諮詢處,你領個引路機械人就好了。
“哦,謝了”熊啓轉身就走。
“咦,不對啊,你什麼時候鑽出去的?”
“什麼,那躺在地上的是誰?”
“導師,導師你怎麼了,醒醒”“小強,誰把你打成這樣”“站住,你還想跑,抓住他。”“我提議,爲了防止出現意外,咱們大家排好隊,輪着打”
“同意”“附議”“無異議”“贊成”“頂樓上!”“好,你們是第一批,給我打!”
“噼裡啪啦”
還沒走遠的熊啓心裡一陣糾結“這羣衣冠禽獸啊,我現在嚴重懷疑被自己打壞的血玫瑰是這堆人手裡誕生的豆腐渣工程啊!”
過了好一會兒。一人扶着門口緩緩站起,盯着快被打成豬頭的腦袋,鼻孔裡面還在往外流血,覺得不適的他撩起袖子隨手一擦,看了看打累了的衆人。
“我,我這次是真的想起來了。那人穿的褲衩,和血玫瑰的裙甲一模一樣啊,當時還是我親自監工,製成的這些裙甲,裡面還加入了稍許的G元素。”說完又順手擦了下流出來的鼻血。
“真有點像啊”“不會真的是吧”“可能是”“太強大了”“彪悍啊”
“簡直不可思議啊!”一年齡看起來最大的科學家做了總結性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