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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學校,張陵問黃毛他們的老大在哪裡?黃毛拿出手機給他們老大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說道:“在星星KTV。”
張陵問道:“遠不遠?”
“有點遠。”
“那打車吧!”
不管黃毛同不同意,張陵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了司機地點。到下車的時候,直接下車就走,付錢的事,交給了黃毛。
黃毛在前面帶路帶着張陵來到了一間大包之內。裡面非常熱鬧,男男女女人很多。其中一人正在用他的公鴨嗓,正在吼着《大哥》。
張陵這是第一次來KTV,沒有想到第一次來就看到了以前只有在電視裡看到的畫面。穿着妖豔的陪酒女,或者是三陪女,在一個個男人身邊撒嬌。
看着那些女的穿着都是那麼少,胸器都是露出至少一半,裙子都是短得能夠看見裡面的五顏六色。張陵感到自己有點發熱。從來沒有有過的感官刺激,讓他血液流速加快。
突然安靜了下來,張陵纔回過神來,收緊心神,看着黃毛恭敬的站在一個人身邊。那人此時也正在看張陵。也是他示意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那人指着黃毛臉上的傷,說道:“他臉上的傷,都是你打的?”
“正是。”黃毛臉上的傷,雖有一半不是他的傑作,而是金槐的傑作,不過金槐打的跟自己打的又有什麼區別?
“打了人還要來賠償費?我方子傑還是第一次碰到。”那人說道。
其他人聽到方子傑的話,都是立刻將懷裡的女郎給推開,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看着張陵,準備隨時動手。
張陵看都沒有看那些人,盯着方子傑很是輕鬆地說道:“看來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來給你說說吧。”
說着,張陵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其實呢……”
“什麼玩意?還真將自己當棵蔥了?”張陵纔開始說,突然他左手的一位胖子拎起酒瓶就往張陵頭上砸。
砰,
“啊……”
“嗯,”
張陵還是好好地坐在那裡。胖子手中的啤酒瓶沒有砸中張陵的頭,反而是砸中了在張陵右手邊一個人的臉上。那位胖子自己也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胖子自己冷哼了一聲就暈了過去,被酒瓶砸中了門面的人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看着自己的人被打了,其他人立刻就要衝上去。
方子傑雙眼睜大看着張陵,第一時間阻止了那些正要衝上去的手下。讓他們帶着那些三陪女出去,只留下了黃毛。
“兄臺,多有得罪,還望見諒。”方子傑沒有看清楚剛纔張陵是如何動作。不過他肯定張陵出過手。這樣的高手,他怎敢得罪?
張陵搖了搖頭,“那麼我可以繼續說了吧?”
“哪裡哪裡,肯定是這小子的錯,我賠償。我賠償。”方子傑立刻說道。
張陵說道:“還是聽我說說吧?作爲老大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要不然還說是我不講理。”
看着張陵堅持,方子傑也不好多說。只有聽着。當張陵說完了之後,方子傑臉色不好地看向黃毛。
黃毛立馬就跪在了地上,“大哥,我們錯了……”
方子傑一腳將黃毛踢開,“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去騷擾學生。你們倒好,敢去敲詐。你們知道該怎麼辦。辦好了,自己送過來,滾……”
黃毛立刻哀求方子傑。張陵不知道方子傑是要他們做什麼。看着倒是挺嚴重的。不過不管是做什麼,這都不關他的事了。
沒有事,張陵就要走了,站起來對方子傑說道:“你們是怎麼懲罰是你們內部的事。我只是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去騷擾我們。”
方子傑立刻保證不會,同時拿出一沓錢遞給張陵。張陵看了看,揮了揮手,“我來這裡不是爲了錢。”
……
……
張陵回到宿舍的時候,女鬼正拿着一沓資料在等他。鄧篌、金槐他們乖乖地坐在一邊。
女鬼看到張陵回來了,立刻說道:“這是靈智送來的,說是那些農民工的資料。”
張陵疑惑地打開文件袋,裡面是一張張個人資料,右上角蓋着一個鮮紅的印章“已死”兩個字非常醒目。
張陵立刻快速向後翻去,翻過十六張,全都蓋着已死的鮮紅印章。張陵的如墜冰窟。他將九菊良子殺了就沒有回去看過。如果他回去看一眼,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那麼這十六個人,可以說是因爲他而死,死在他的大意上。
“最後一張不是。”女鬼突然說道。
張陵立刻翻到最後一張,也就是第十七張。這一張上面蓋的不是“已死”而是“未死”。
張陵立刻看最後一張的個人資料:方墩。方家村施工隊隊長。家有一兒一女,均在外,過年沒有回家。三天前突然發瘋,說是有一顆窟窿頭在追着他不放。
突然想起什麼,張陵從第一張開始看起。看完了之後,張陵說道:“七天。”
“什麼七天?”女鬼不懂地問道。
“你看看,每個人從發瘋到死,都是七天。而且是有順序,相連在一起。”
女鬼立刻接過來看。其實之前她就看過了,只不過沒有注意這一點。看了之後才發現,一個多月前第一個人開始發瘋,七天後死去。第二個人,緊接着第一個人而瘋,一週左右死去……
“老三,你打算怎麼辦?”鄧篌問道。
“我要去看看,”張陵說得很堅定,“最後一個人還有四天時間,我要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鄧篌說道:“可是,要開學了。還有,你媳婦那裡怎麼說?”
“開學遲到幾天沒事吧?我媳婦那裡。我去跟他說。”
話才說完,蘇小榕剛好給他打電話。張陵將資料全部給女鬼,說道:“我先出去。”
陪蘇小榕吃晚飯,走在學校操場上。張陵說道:“我這兩天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陪不了你了。”
蘇小榕腳步一頓,問道:“幾天?去哪?”
藉口張陵早就想好了,“去老五家。四五天個樣子。”
“他還沒有來?”
“來了,家裡突然有事。他這兩天精神也不好,我送他回去。”
“路上小心一點。”
說完蘇小榕轉身就回去,看得出來她很不高興。
張陵看着蘇小榕的背影。心裡有點不舒服。他多麼希望蘇小榕什麼都不問。自己想要做什麼就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