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狀態一點都沒有。就兩章了。看看明天能不能三章。一放假心思反而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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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沒有浪費時間。張陵在房間裡打坐了一天一夜之後，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看着女鬼還在入定中，沒有吵她。開門而出，去找靈智。
來到靈智這裡，沒待張陵開口，靈智扔給了張陵一沓照片。同時說道：“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內，發生了兩件大事。這是第一件。”
張陵拿起照片看着一間間土屋。感覺很是熟悉。可是又有點想不起來。照片上除了房屋之外，什麼都沒有。於是問道：“這是哪裡？怎麼這麼熟悉，發生了什麼？”
“方家村，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了。只留下一座空村。”
“什麼？”張陵雙眼瞪圓地看着靈智。再次看向手中的照片纔想起自己爲什麼這麼熟悉。自己在那個村子雖然只是呆了幾天，不過圍着村子走了好幾遍。場景早就熟悉。
“還有一個人活着，你要不要去看看？不過他現在精神狀態很不好。估計什麼都問不出來。”
張陵沒有說話，只是站了起來。靈智立刻起身帶他去。
來到以前和陶古裡解剖唐瀟瀟和黑鬼屍體的地下室。張陵看到了方旯。方家村的村長。
方旯已經分瘋了，一個人坐在牀上搖搖晃晃，嘴裡嘀咕嘀咕在念個不停，不知道在念着什麼。看到張陵的時候，方旯手中的洋娃娃落到了地上。
“啊……”方旯大叫着撲過來抱住張陵的腳，“魔鬼魔鬼，救救我們救，救我們，救我們……”
張陵的眼圈紅了，一個已瘋的老人還記得自己，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是讓自己救他們全村。可見他們當時是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出現去救他們。可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暈過去了，對外界之事一無所知。
方家村被滅，張陵將這罪過歸於自己，恨自己沒有用，去救人家，最後還是讓全村被滅。去救方子傑也是這樣，最後還是沒有救下來，反而是讓他被咒怨所控制。
張陵好不容易將方旯扶起來，哽咽着問道：“方大爺，你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方旯神情呆滯地看着張陵，好像是沒有聽懂的話語。在張陵重複地問話下，想了很久，突然非常激動地說道：“殺人了，殺人了，很多人瘋了，瘋了，瘋了，殺人，殺人，黑雲，黑雲……”
看着方旯的樣子根本就說不清，靈智實在是看不下去，上前來對張陵說道：“還是算了吧。”
張陵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睛，起身來，轉身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月前，在這件事之後……”靈智停頓了一下，“還是出去說吧。”
張陵回頭看了一眼，方旯還在那裡念着，“殺人了，瘋了，瘋了，黑雲，殺人……”
沒有多說什麼，張陵跟着出去了。來到外面，靈智說道：“在方家村被滅了一個星期之後，在西爾河大橋發生了一件慘絕人寰之事。影響太大，上峰讓我封閉消息，可是屍體都沒有，至今都沒有辦法安撫人心。”
西爾河大橋。那不就是自己受傷的地方嗎？劉砂他們四個都是聚在那裡，是不是早就有什麼計劃呢？
“什麼事？”收回心緒，張陵問道。
“方子傑在那裡殺了兩百多人，以他們的鮮血和肉身引來一片黑雲。雖然我不懂修行不過那黑雲裡的陰邪之氣，讓我站在寺內都感到有點冰冷。那片黑雲被他全部吞進了肚子。”
轟，
張陵身子有點踉蹌，兩百人，死了兩百人，這些人都是被九菊良子所化咒怨所殺。她能夠化成咒怨就是因爲自己的一念之差。他感覺那些人的鮮血沾滿了他的雙手。好像這些人就是他殺的。
張陵沒有說話，拖着身子向回走。他過不了自己內心這道坎。曾經以爲的鐵石心腸早就被擊打得找不到痕跡。
看着張陵失魂落魄的樣子，靈智搖了搖頭，“這就是當初陶古裡那個自以爲是的傢伙看重你的地方吧。所有的事情都以爲是自己的事。”
張陵回來之後，女鬼才從打坐中醒來，這一段時間，她都沒有正真的鞏固自己的本命元氣。現在張陵醒來了，才安心入定不用擔心外界之事。
看着張陵失魂落魄的樣子，女鬼知道出事了。立刻上前來關心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嗎？”
自從她對張陵說過那句話，雖然張陵根本就沒有聽到，不過在無形中對張陵的關心變得更多了，對張陵也更加親熱了一些。
“她現在有多厲害了？”
女鬼一愣，心中在想着：怎麼突然問這個？你自己不是見過了嗎？
雖然心中是那樣想，嘴上還是說道：“她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不過藉助方子傑的那具肉身已經成魔。”
“成魔有多厲害？我如果直接用秋風掃落葉符，能不能一招殺了他？”想到什麼，張陵立刻問道，“方子傑還有救嗎？”
女鬼搖了搖頭：“方子傑已經死了。他的身體現在完全是咒怨的載體。你那一招耗盡全力能不能殺了他我不知道。不過希望不大。而且我猜測，那只是她的一個載體。僅僅只是毀了方子傑那具，只會讓她想着法子再次變強大。”
“我如果再晉一級呢？”方子傑死了，張陵已經想到了。所以聽到女鬼的話，他也沒有多大傷感。他已經麻木了。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殺了咒怨。
“你再晉級會有多大能量，我不瞭解，所以不好說。”
女鬼沒有盲目的鼓勵，在關於張陵的生命之前，她選擇不盲目的給張陵信心。而是給他潑了一點冷水。因爲她知道張陵此時很不清醒，心中積着一股怨氣。而這股怨氣，在跟咒怨戰鬥之時，會讓張陵的實力大打折扣。
“那就提高了再說，”張陵沒有受到一點影響，直接問道，“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我沒有？”
女鬼想了想，來到窗戶邊望着遠處的臨淵閣，嘴角微微向上翹起，說道：“你可以去看看書籍。”
“什麼書籍？”
“你也發現了靈覺寺很是奇怪對吧？”看着張陵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其實整個靈覺寺是一座陣法。你可以去跟靈智要這座陣法的詳圖看看。”
張陵立刻轉身就要去，不過想到這肯定是靈覺寺的機密，不可能外傳的，自己這樣去要不好吧？他會給嗎？
看着張陵在猶豫，女鬼說道：“你在外面根本就接觸不到什麼太有用的東西。你只有接觸古老而又有用的東西。才能儘快提升實力。符篆跟陣法，自古就有很多相通之處。我覺得對你應該很有用。”
“符篆跟陣法相通？怎麼以前沒有跟自己說過呢？”張陵問道。
女鬼立刻解釋道：“我以前也不知道靈覺寺是一座陣，圖書館裡那些什麼陣，對修行沒有任何作用。我自然不會跟你說，要不然你還死馬當活馬醫，那樣只會對你有壞處。”
看着張陵將信將疑，女鬼心中有點不悅，不過還是說道：“圖書館裡的那些陣法都是排兵佈陣之法。關於神奇陣法都是說不白道不明，一筆帶過。像諸葛亮的八卦陣，你按照書上的說法去佈一個試試，絕對阻攔不住一支軍隊。”
“陣法之中的各種玄妙，我也不懂，不過聽說是憑藉特殊手段藉助天地之力達到驚天動地泣鬼神之能。以前的符師大部分都懂一點點陣法，陣法師基本上都是符師。”
阻攔雙眼眯了起來，眉頭擠在了一起，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半響後跨出一步，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