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看着只放了幾本書和一個水杯的桌子。張陵臉色陰沉下來,身子一閃,來到了鄧篌身前,“我的佛像呢?”
這是第三次被張陵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也是最可怕的一次。鄧篌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有點結巴地說道:“那個,那個我很久沒有見到啊!我還以爲是你拿走了。”
“放屁!”張陵怒喝道。
“那個……三哥,我好像也很久沒有見過了。”雖然陳俊現在有捏死鄧篌的衝動,不過事實就是事實。張陵這麼着急說明那佛像的重要性。他不能不說。
“恩?”張陵迅速冷靜下來,看向陳俊。看着他點了點頭,看向金槐。
金槐立刻說道:“我記得你那天回來的時候就沒有。”
張陵從鄧篌身前離開,認真回憶當天的場景。那天他回到宿舍,睡了一個晚上也沒有跟他們說話,怕鬽裡他們來殺自己從而波及整個學校。他第二天就去到了靈覺寺的那個地下室。腦中一遍一遍認真想着那天自己有沒有看過自己桌子。時間太長了腦中映像有點模糊。在反覆不停地刺激下,終於慢慢地有了一點痕跡。
終於十幾分鍾之後,張陵確定那天回來之後眼睛餘光掃過宿舍,確實沒有見到佛像。拿出被自己一直帶着的木盒,也就是雷獸的房子。他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了。
從殺了九菊良子之後,張陵就將由雷獸變化,被自己血液染成了血色的石頭放到了木盒裡,從此再也沒有拿出來過。不知道爲什麼,佛像不在,他突然生出要看看雷獸是否在的衝動。
看着盒子在,心就放下了一半,可是剛剛將盒子打開一絲縫隙,他的雙手就僵住了。雷獸不在。盒中空空如也。張陵頓時呆若木雞,雙手在微微顫抖。雷獸因爲救他而變成石頭,哪怕是變成了石頭,都不忘幫助自己。現在自己盡然將他弄丟了。而什麼時候丟了,自己盡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鬽裡……”
狠狠自責了一番之後,張陵發出了憤怒的咆哮。將整棟樓的人都給嚇住了。意念之力再次散出,直接衝向氓蒼山,衝向洞窟。不過鬽裡他們不在。害怕是他有什麼手段隱藏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洞窟口。
沒有二話,擡手畫出一個金光閃閃的火字符,符衝入洞窟之內。將整個洞窟變成了火海。不過沒有人出來。張陵直接走了進去。找了一遍連個影子都沒有看見。沒有辦法,無奈離開。
張陵沒有回去,而是在整個西部市找了一遍。最後也是無功而返。鬱悶地來到了方子英來的酒吧,看着一個個穿着時髦的男男女女在重金屬的音樂下跳得非常high,直接將一杯烈酒倒入咽喉。
方子英很忙,她這麼久沒有回來,酒吧照樣在經營已經很難得。當然也留下了一大堆事要她處理。對於張陵到來,她早就知道。張陵來得次數也不少,很多店員都認識了他。當然最主要是方子英特意交代過。只不過她今天忙不開。
正在張陵要出去的時候,突然有一位穿着服務員服裝,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急衝沖沖了進來,對領班一個勁地說對不起!領班也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來萍啊,你這樣可不行啊!自從你救了那個男人之後,你可是每天都有遲到。還沒有聯繫上他家人什麼的?現在老闆回來了,我可不一定瞞得住啊!”
“多謝姐,多謝姐,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那個叫來萍的一個勁的感謝。
張陵無奈搖頭,他現在的本事,雖然是在這麼吵鬧的環境,但是他還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領班繼續說道:“他還沒有醒啊?要不你報警吧?”
來萍也是心事重重,嘆了一口氣,“我早就報警了。可是警察只是立個案,然後就沒有動靜了,我又不忍心看着他死。只能……”
說着來萍的聲音也哽咽了,她現在也沒有錢了,醫院已經通知她再不交錢,明天就不給救治。她想起這些事。她就想哭。
“哎,那個光頭,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你這樣照顧他,小心他醒過來了反而欺負你,要知道他可是被那麼粗的一根鋼筋給穿過胸口,然後扔到河裡的。說不定是什麼大壞蛋呢。”那個領班也去看過。早就勸來萍不要去管。可是她就是不聽。
光頭?被鋼筋穿胸?張陵突然來了興趣。他想到了靈智。想起之前金槐他們有跟他說過靈智失蹤。眉頭一挑,來到那個來萍身前,問道:“你好,你說的那個光頭在哪裡?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領班認識張陵,聽到張陵這樣問,她立刻緊張了起來,以爲張陵是要將此事告訴她們老闆。立刻說道:“那個,張先生,來萍她……”
張陵擡手示意打斷她,說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覺得你們說的人跟我一朋友很像。”
能夠被鋼筋穿胸而不死,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何況又是光頭呢?
“啊……真的啊?”來萍立刻叫了起來,發現自己失態,立刻掩住嘴巴,小聲說道,“在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三樓,三……”
“我知道了,”來萍話還沒有說完,張陵就已經看到那個人了。看着那個人雙緊閉,臉部消瘦,以前鋥光瓦亮的頭,現在已經長出長長的頭髮。“多謝你一直一來照顧他。”
說完張陵就離開了,留下來萍和那個領班在那裡發呆。都在想老闆認識的這個張先生不是有病吧?人都沒有見到怎麼知道是不是他朋友呢?來萍立刻跟領班請假追了出去,可是哪裡還能看到張陵的影子?
……
……
張陵看着正在躺在病牀上的靈智。感覺到他氣若游絲,復字符從體內飛出進入了他的身體。沒過一會靈智就有了反應,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張陵知道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自己能做的也就這些。然後撥通了王謹的電話。
等到張陵將事情做完了,醫生才衝了進來,要趕他出去,哪怕張陵說是他朋友都不行。直到張陵說他是來付醫藥費的,這才安靜了下來,隨他站在那裡。
王謹很快就來了。比來萍還快。看着靈智成了那個樣子,心疼不已。等到來萍到了,問了一些事情之後,王謹將西部市警察局現任局長叫來了,對着他大發雷霆,嚇得那些醫生都是戰戰兢兢,哪裡還敢說醫藥費的事情。
等到一切安靜了,張陵也離開了。在這裡他也幫不上什麼忙。等到靈智醒來再來問問他怎麼回事。可是纔出醫院。他就聽到了一輛商務車裡傳來警察局局長的聲音,“對,我確定他沒有死,對對對,就在第一人民醫院。你看要不要補上一刀???”
張陵頓時目光變寒,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任的局長盡然跟那個苟局長是一路貨色。對於這樣的人。張陵看到就有氣。走上去一腳將車們給踢壞,在車內人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那個局長就被張陵給拎了出來,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那些手下跳了起來,叫着衝向張陵,被他一手一個也碰到了垃圾桶裡,壓在了那局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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