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德與蘇林兩人乘騎五級飛行魔獸離開龍騰帝都不足半天,黑暗教廷的天河與迦葉也急衝衝的趕到了楊雷的住宅,當他們兩人得知吳德與蘇林逃離後,也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黑暗教廷與光明教廷之間一直處於僵持的狀態,只要光明教廷的人不親自前來索要擊殺圖格索的另外兩位兇手,天河與迦葉自然不會主動交出吳德與蘇林。
天河冷冷的道;“楊雷,光明教廷的那兩位大祭司和地行者並沒有離開龍騰帝都,可能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你的兩位朋友雖然及時離開了龍騰帝都,但憑着他們三人的手段,也會在近兩天內找到他們的行蹤唉,我也想幫你兩位朋友脫險,但也是有心無力啊,畢竟我身爲分教廷教主,萬事都要以大局着想。”
“多謝你的好言關心。”如今楊雷雖然是黑暗分教廷的地行者,但他對一向城府深沉的天河一直都是十分戒備,因爲有種直覺告訴他天河之所以邀請自已加入黑暗教廷不光是爲了瞭解武者修煉體系這般簡單,就算天河隱晦的詢問楊雷有關於修煉武者方向的體系,楊雷也只是用一些好話來敷衍於他。
“他們來了。”正在這個時候,迦葉目光眺視着遠方上空,當他話剛一落下,晴朗的高空出現了三個小黑點,黑點快速的擴大形成三道人影,儼然是法雲三人。
法雲三人飛落在住宅中,隨後面帶笑容的走了上來。法雲笑呵呵的道;“沒想到天河教主與地行者迦葉也在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得知殺害圖格索的另外兩位兇手藏居於此,所以希望三位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將那兩位兇手交出來。”
“法雲,你來的真不是時候。那兩人得知消息後,在半日前就匆匆離開了龍騰帝都。”天河沉聲道。
“半日前就離開了龍騰帝都?”法雲三人眉頭一皺,面面相覷着很顯然似乎對天河的話產生質疑。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用精神力搜索整個宅院,以證我有沒有包庇他們兩人。”
面對天河肯定的話語,法雲三人立馬打消了心中的質疑,畢竟天河是黑暗分教廷的教主,也沒必要包庇兩個與教廷毫不相干的人。法雲似略帶歉意的道;“天河、迦葉,方纔打擾你們了,我法雲在這裡賠個不是。”說罷,法雲也並沒有多說什麼與其餘兩位半神級強者離開了宅院並且殺氣騰騰的奔出龍騰帝都。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楊雷並沒有聽到有關於吳德與蘇林的消息以及光明教廷二位大祭司和天行者的消息。
茫茫的魔鬼山脈,其總長足有十萬裡,撐天大樹聳立於雲端,時而傳來魔獸的咆哮聲,三道人影虛浮在百丈高空中,陰冷的目光掃視着下方,三人的神色都有些迷茫了起來似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般。
法雲似自言自語的道;“根據魔法鏡像的提示,他們兩人應該是逃入了魔鬼山脈,爲何卻察覺不到他們一點氣息?”
“只要根據殘餘的氣息都可以根據魔法鏡像找到他們的身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另外一位大祭司也是一臉茫然之色。
天行者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兩手在虛空中刻印着魔法紋痕,隨後魔法紋痕凝聚在一起變成一個透明的光鏡,鏡子浮現出動態的畫面上面則有一位猥瑣、乾瘦的青年男子,他手拿菜刀,騎着一隻四不像毛驢與另外一位青年男子進了魔鬼山脈,當他們進入魔鬼山脈深處後,不到數分鐘的時間,只見光鏡一下子模糊了起來,根本看不清接下來的動態畫面。
天行者袖袍一揮,光鏡憑空消失,隨後沉聲道;“他們的確進入了魔鬼山脈深處,但不知爲何魔法鏡像會突然失去作用。”
法雲沉吟道;“不管那人逃離到何處,只要殘留一縷氣息都可以通過魔法鏡找到那人。如今唯一能夠解釋的是,可能他們進入了魔鬼山脈中某個未知的禁地,那個地方有股神秘的力量干擾着魔法鏡像,以致我們根本無法找到他們兩人。”
另外一位大祭司驚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放棄了?要不,我們用精神力搜索試試”
天行者一口回絕了那位大祭司的話語,果斷的道;“沒用的,連魔法鏡像都可以受到干擾,更別說是用精神力搜索,這樣也是無事於補的。”
“我想也只有楊雷知道那兩人到底藏在了魔鬼山脈的何處。我們趕快回帝都。”說罷,法雲三人並沒有絲毫的遲疑,快速飛出魔鬼山脈,隨後向龍騰帝都的方向行去
宅院的小院子中,楊雷盤腿而坐,雙眸緊閉着,而身旁則平躺着一把看似破舊的斷刀。
涼風吹過,如青絲般的長髮隨意飄動,楊雷陡然睜開眸子射出兩道如實質化般的寒光,他豁然站了起來,將斷裂的天罡刀拿在手中,左腳在石頭之上輕輕一點,楊雷宛如飄仙般的騰昇上空數十丈,隨後他暴喝一聲,雙手握住天罡刀,猛力的向湖面插。
“轟。”沉悶的水爆聲在小院中突兀響起,一道水柱沖天而起,水花四濺宛如瓢潑大雨一般,只見小湖中間那塊凸起的石頭像是被什麼利器給割裂了一角。
被‘雨水’淋得如同落湯雞的楊雷看着那塊被割裂一角的石頭,緩緩的道;“突破到七級武者需要武者的‘勢’,而我如今只領悟到了武者‘勢’的一角,隔物傷人,殺人於無形,傷人於五髒也不知道何時能夠到達這種境界。”
武者的‘勢’是屬於暗藏性的攻擊,傷人於無形,讓敵人無法防備的狀況下,對敵人一擊致命,而楊雷領悟這種‘勢’也才略微摸索到門道而已。如果將‘勢’徹底領悟的話,在同一等級,他幾乎處於無敵狀態,但是凡是也有例外,畢竟戰鬥士感悟的法則也不能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