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秋子琴的歌迷因爲她一則深夜發佈動態歡欣鼓舞,但是她的影迷卻爲此紛紛指責周川。
“經過慎重考慮,我始終認爲此生最大的驕傲是成爲他的孩子的母親。爲了完成人生這個最重大的目標,我決定暫停部分工作,好好備孕。比如,我將暫時暫停演藝方面的工作,直至順利懷上並生下我們的寶貝。不過我仍將繼續部分工作,比如歌唱事業。我已經與鼎雲音樂簽訂專輯合同製作第一張專輯。專輯將在明年五月之前與各位見面。其中已經決定收錄兩首老歌,並且收錄我和周川合唱的一首歌曲。謝謝各位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另外也請各位以後更多支持周川,謝謝!”
秋子琴的這則動態一經發出,馬上就被媒體引用。
記者也不再遵守和耿植的約定,不是在社交網站上留言等他回覆。
他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這大深夜的,耿植接了兩個電話,然後索性關了手機。
可是他沒想到第二天回到公司,要求採訪的記者竟然有數十個之多。
耿植好不容易擠進了門。因爲記者不肯走,耿植也不好真讓保安來趕人,就臨時佔用了秋子琴的訓練室,臨時展開一個一個新聞發佈會。
“好了,各位安靜一下。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請各位安靜。”
他讓秋子琴提前跟粉絲打招呼,主要是爲了避免日後粉絲胡思亂想影響到周川和耿氏。秋子琴的雖然拿到一個影后,但她的作品其實很少。就一部電影《人鬼》和一部電視劇《大唐》。但他其實也沒想到她暫時息影會這麼受關注。
他等記者都安靜下來了,說:“秋子琴認爲現在是成爲一位母親合適時機,我們都祝福她。只是沒想到有這麼多媒體朋友關心她。我代她謝謝各位。”
“耿植,這麼說秋子琴不再接戲是真的了?那她以後是不是要專注於做一名歌手?”
耿植拿着話筒說:“不接戲,只是暫時的。她做出那樣的決定,只是希望能用最佳的身體狀態迎接她的孩子。因爲演員的工作強度比較大,不利於將身體調養到最佳狀態。不過,日後她還是會重新回到演員行列的。”
“真的是完全因爲她個人的意願?其中有沒有耿氏的女藝人太多,讓她不得不讓位?”
耿植找到那個發問的記者,笑着回答說:“耿氏的藝人各有的規劃,各有各的優勢,誰也不能替代誰,也無需替代誰。而且耿氏的女藝人其實也不多,到目前爲止一共才四個。耿氏有能力讓所有女藝人的才能得到充分發揮的機會。耿氏其中三名在虞城的女藝人,同起於微末。一直以來,彼此之間是亦師亦友的關係,她們相互學習、友好競爭,感情非常深厚。所以,這位記者的猜測不僅無端,甚至讓我感受到深深惡意。下次不要這麼問了,你問了我也不會回答。”
“耿植,秋子琴是不是已經懷孕了?”
“如果是那樣,她絕對高興得直接宣佈。”
“耿植,秋子琴要停止工作,耿氏會不會打算放棄她了?”
“這是一個蠢問題。”耿植笑着指了一下發問的記者,然後又指了指地面。“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是秋子琴個人專用的訓練室。這個訓練室的造價超過三百萬,是耿氏最好的訓練室。除非她退出娛樂圈,或者離開耿氏,否則這裡都是她專用的。”
他給了記者三十分鐘時間,滿足了記者部分的提問要求之後,就請記者離開了。
回頭他就打電話跟的周川說了一下:“你和嫂子出門小心被圍了。”
周川笑着說:“給你惹麻煩了。我們這幾天打算在家裡休息幾天。等事情平息一些,我正好要跟着《雨夜緝兇》劇組做宣傳。大概不會在的虞城呆着了。”《大唐》已經殺青了,他正好可以休息幾天。
“你以爲只有虞城有記者?”耿植笑着說。“總之,你們注意安全。”
耿植掛斷電話,就打了秦小若的電話,問李琪現在有沒有空。
秦小若說:“總裁正和部門經理談工作。大概還要十幾分鍾。等她有空了我給你電話。”
耿植十幾分鍾後才上了頂樓,直接進了李琪的辦公室。
李琪看是他來了,就放下手裡的工作問:“應付完記者了?”
耿植坐到她對面,說:“將他們忽悠走了。對了,既然秋子琴剛透露消息就有這樣的反響,你們是不是也可以加大宣傳?”
李琪看他,笑着說:“你是不是想說捎帶上週川?”
耿植沒絲毫的不好意思:“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你不覺得只宣傳秋子琴反而不對勁了?”
李琪低頭笑一下,重新擡頭說:“當初你是不是就是因爲手裡沒資源,才故意將他們連個捆綁起來的。”
耿植笑着搖頭,說:“還真沒那麼想過。我只是想着,他們本來就是夫妻,既然他們現在表現得蜜裡調油的,就索性將他們當做一個人了。”
李琪的眨眨眼,點頭說:“我已經讓公關部準備了。”現在秋子琴已經颳了一陣風,她如果還不懂得乘風而行,就顯得太遲鈍了。
耿植聽她這麼說,也不再多說這個事。他笑着說:“我還是有些失職了。我根本沒想到她發一則信息,就能引起這樣關注。”
“他們可是有三千多萬的關注。而且秋子琴不僅是影后,還是在國際上闖出了一番名聲的歌手。歌后這個名頭還沒能名副其實,只是因爲她的歌還太少,也沒得到過權威的肯定。”
李琪想說的是,秋子琴纔是耿氏現在最大牌的藝人。
耿植這會也知道了。所以秋子琴的一個動態就能成爲大新聞。
不過他相差了。真正的大新聞還沒來到。
當天晚上,深夜。耿植剛和李琪累並歡樂完,才入睡沒多久。甜睡中,他再次被電話吵醒。
他伸手牀頭櫃的手機拿來看了一下,凌晨兩點了?但看到是馮芸芸打來的電話,他還是接了,看了一眼翻了個身又睡過去的李琪,他帶着惱怒壓低聲音說:“芸芸,你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植哥,有人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