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地球平行的另一位面,發生了一件“大”事……
“啊啊啊啊……”這是來自嬰兒的啼哭。
“陛下……”躺在華麗的牀榻上絕美的男子,虛弱道。
“青兒,看,這是我們的女兒。”穿着鳳袍,霸氣又不失溫柔的女子,笑呵呵道。
“陛下,爲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沈青滿目慈愛的看着冷皇懷中的嬰兒,期待道。
“就叫冷清兮吧!”冷皇沉吟片刻,笑着道。
“冷清兮,清兮,兮兒,好名字!”沈青輕笑的看着冷皇“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
沈青雖爲皇夫,又與冷皇舉案齊眉,可還是有遺憾,不能和冷皇一生一世一雙人,沈青也明白,冷皇到底不能那樣,可是他愛她啊,所以他可以爲了冷皇留在這個他不喜歡的地方,可也因有她,他才覺得溫暖。所以他可以看着冷皇納妾,雖說是爲了權衡朝中勢力,可他還是在薛竹入宮的那天,哭了。
那又如何呢?,現在的他有了清兮,也有着冷皇的愛,他很幸福。
“青兒倒是瞭解朕,”打趣了一句,就溫柔地看着懷中的冷清兮,“這句詩並不單單是勸人出世避禍,獨善其身的,而是強調人不僅要剛直進取,也要有豁達的心胸,朕是希望兮兒可以成爲一代明君,母皇不求你能統一天下,只盼望你能守好鳳羽國。”
懷中的冷清兮還睡着,沒看見這個傳奇的冷皇這麼柔和的一面。
一個月後
“陛下,陛下,不好了,太女,太女發熱了,而……而且……”沈清的貼身奴僕太海闖進凌霄殿對正在上朝的冷皇急道。
冷皇也不管下面大臣,一拂袖連忙向皇夫居住的凰露殿趕去。
看來冷清兮是病的很重了,沈青遣太海闖凌霄殿,要知道私闖凌霄殿是死罪啊,就連皇夫無召都不得入內。同時也可見太海是忠心的人。
與此同時,地球……
一個穿着晚禮服的女子從金碧輝煌的酒店裡出來,手裡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刀,不知從那拿出一個手帕,冷冷的擦拭着她的愛刀,完全不像是個剛剛血洗了酒店的人。
“任務完成!”淡淡的語氣,淡漠的表情,彷彿看破了一切。手上擦拭的動作不停。
話音剛落,剛走一步,“叮!”是子彈和刀碰撞的聲音。
只見剛剛還在手邊的刀已經在後腦上了,那碰撞聲就是從那發出的。
子彈下落在地上發出金屬的聲音。
“慕容,你來幹什麼?”依舊是冷淡的態度,語氣卻緩和了許多。
“冷清,你呢?你爲什麼在這?”慕容頓了頓,想到了什麼“你殺人了?”
他聞見了血腥味。
“不用你管!”淡漠的樣子,冷清的態度。
“冷清脫離組織吧,他們最後會一定會殺了你的。”慕容想帶走她,可他同樣也明白,這不可能。
“冷清,警察來了!”耳機傳來聲音,是她的搭檔“毒蛇”。
冷清看了眼慕容皺了下眉,依然轉頭走了。
“冷清,我一定會帶你走!”身後傳來慕容的聲音,冷清頓了下,失神片刻。
她站在一個很黑的陰影裡,慕容看不見她的任何動作。
冷清的眼裡充滿了複雜,她也不是機器沒有感情,她也會感動,所以失神了片刻,可也就是這片刻。
“啊!”一陣刺痛,冷清捂住脖子,食指和中指中間有一枚毒針,冷清狠狠的看向那個方向,看見了那個她猜中的人。
毒蛇走到冷清的面前,笑的很猙獰“活該你,冷清,這第一殺手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冷清苦笑的看着毒蛇,你真的覺得那個位置很好嗎?爲什麼我不這麼覺得呢?
那這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毒蛇以爲冷清早已沒有了力氣,就沒有防備她,只見冷清瞬間抓住了她的脖子,“噗嗤”一聲,刀刺入了毒蛇的腹部結束了她的生命。
她絕對不允許,殺害自己的人還能活着。
冷清這裡發生的事,慕容完全沒看見,他以爲冷清已經走了,失落極了。又突然看見在路燈下有個人影,像是冷清。
“冷清?”慕容試探的問了下,想走近看看。
“別過來了!”冷清看着慕容,沉默了半響“對不起!”
再沒有說什麼,一步一步走向黑暗。
慕容看着冷清的背影,眼中滿是對她的心疼。
第二天
在地球南部的奢華建築裡:殺手總部
“Boss,冷清任務完成,但……”
“說!”
“冷清,毒蛇,自相殘殺!”
“結果!”
“都死了!”
“呵,倒省了我們一樁麻煩!”
語氣中滿是嘲諷不屑,讓人不禁想起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句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