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胖子一聽匈奴的名字,立馬叫了起來:“司馬叔叔,你說這些死人都是幾千年前的匈奴人?那這甲片是匈奴士兵身上所穿的盔甲護片了?”
司馬教授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本‘古西域探志中’就講過,當時那些邊民國家曾經聯合起來對抗匈奴的入侵和吞併,後來雖然敗了,可那些匈奴人卻也吃了不少的苦頭,應該也死了不少人吧。我估計這些屍體十有八九就是當時被邊民國俘虜過來的那些匈奴士兵!”
範胖子一聽是古匈奴的士兵,也顧不着害怕和噁心了,竄到那堵牆下,四處亂翻了起來,司馬教授好笑的看着他,說道:“別找了,這裡就只有些衣服甲片了,不可能有完整的盔甲的,你找也是白搭!”
範胖子聽司馬教授這麼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真可惜啊,當時的那些匈奴盔甲如果能有個一身半身的留下來就好了!”
安吉呵呵的笑着說道:“幾千年了,沒有可能完整的!”
我奇怪範胖子這麼上心這些爛甲片幹嗎,就問道:“那些盔甲怎麼了,有什麼特別的嗎?”
範胖子聽我這麼一說,趕緊的過來,拉着我說道:“可不是啊,哥哥,匈奴人的古戰甲可是個稀罕物,在全世界都沒見過幾套完整的呢,我要是能弄一套出去,咱們這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我好笑的看着這個胖子,沒想到這老兄在這牆邊扒那麼厲害竟然是動的是這門心思!我把他拉到一邊,告戒他說道:“咱們的司馬教授和安吉可不喜歡你這種想法,你自己心裡知道就行,別亂嚷嚷,我就知道你小子這次這麼上杆子跟來就有問題,不過我可告訴你,心別太野,得着機會弄點就成,別太過分!知道嗎?”
範胖子聽我這麼一說,感動的拉着我的手說道:“我的哥哥,你可真知道我的心啊,放心,我不貪心,能弄到點東西就成!再說這種古葬洞穴咱們一輩子也未必能碰到一次,多不容易,既然得您老哥和司馬教授的福進來了,怎麼着也得替咱們多少的拿點紀念品出去不是。”
我嘿嘿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個傢伙,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不攔你!不過先說好,真有好處的話,出去後一人一半!”
範胖子朝我伸了個大拇指說道:“當然當然,放心,憑哥們我的眼力,不認得大東西,小寶貝咱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好笑的看着範胖子,心說這個文物串子的本性,一到這裡就露出來了,呵呵,不過能借機發點小財,我覺得也無可厚非,咱哥們本來就不是什麼聖人,也不用做什麼高姿態,況且有些老東西爛到地裡也可惜,還不如拿出去換點現錢。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窮人,看着安吉這次這麼幾十萬上百萬的折騰,對我這貧窮的心靈還真是不小的震撼。我很明白自己和安吉之間的差距,既然這麼喜歡她,如果要再不趁空倒騰點老婆本出來,以後可怎麼娶人家嘛,嘿嘿!
胡亂的動着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看到司馬教授和安吉已經從那堵牆的一邊繞了一圈走回來了,就回了回神,走過去問道:“怎麼樣,司馬叔叔,看出什麼沒有?”
司馬教授說道:“我估計這可能是個金剛牆一類的東西,這牆後邊應該就是那些邊民國的墓葬地了,不過我很奇怪,咱們在那個克里木老漢家裡聽他說的那個叫薩克木的朋友,是在哪裡見到那個飄着的祖先靈魂的?如果是在這兒的話,他不是說又往裡面追了一段嗎?可現在這堵屍骨牆這麼嚴絲合縫的擋在這裡,怎麼能追進去呢?”
安吉也說道:“是很奇怪,不過那個薩克木喝醉後的話,也不能全當真吧,那三個石碑就很有意思,克里木老漢就沒有說過那東西會那麼大的!”
司馬教授點了點頭,說道:“也是,現在的問題是,這堵牆擋在這裡,咱們怎麼過去,這麼大的牆壁我估計也不會很薄的,當時建造的時候,可能也不是防盜那麼簡單吧,我覺得,也許不是單一的防止外邊的人進去,是不是也有可能是想防備這裡面的什麼東西出來呢?”
我聽到司馬教授這麼說,不僅頭皮發麻,叫道:“司馬叔叔,你可別嚇我,什麼玩意兒要用這麼大的牆來防備呢,恐龍嗎?”
安吉笑了笑,說道:“劉金尉,你總是這麼想象力豐富,司馬叔叔不是那個意思,你難道忘了咱們得到的那個地圖了嗎,這個洞穴可能通到那個引雷湖那邊去的,說不定是防水呢!”
我一聽,更是嚇的差點蹦起來,叫道:“我的媽,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那更可怕了,如果這牆後邊堵的是幾千萬噸的湖水的話,那還得了!稍微的一點動作就能把咱們都送到龍王那裡去的!”
安吉好笑的看着我,叫道:“那怎麼可能呢,你也不看看這牆是什麼材料弄的,這裡的空間這麼大,這牆雖然是石頭泥漿混合成的很結實,但是也不可能堵得住體積和噸位那麼大的湖水吧!再說那個衛星地圖上也沒顯示這個洞穴裡有水的,放心吧!”
聽了安吉的這句話後,我纔算是放下心來,不過我仍然對司馬教授說的那個要防備什麼東西的話耿耿於懷,心說,最好不要再讓我們遇到什麼大傢伙了,這個洞穴的構造這麼簡單,直來直去的,真遇到什麼大妖怪和殭屍的話,躲都沒地方躲!
丁玲這會兒拉着洋葫蘆往這面牆的遠處走去,估計是想離的遠一些,畢竟這牆上的那些乾屍的腐敗味道還蠻沖鼻子的!
我扭頭看到丁玲和洋葫蘆的手電光已經離我們比較遠了,就叫道:“你們兩個別走的太遠了!在那裡就可以了。”
我的話剛說完,就聽到洋葫蘆和丁玲那邊突然傳過來一陣很奇怪的“咯吱”聲,雖然不大,但是卻很清晰,我把手電光打過去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卻聽到丁玲的尖叫聲從那邊傳了過來,緊接着就看到洋葫蘆突然的從地上竄了起來,憑空的打了一個旋兒,白光手電也掉了下來,落在一邊的地上。
我心說壞了,回頭叫道:“大個子,安吉,司馬叔叔,小心,傑克那邊好象出事了!”
我說完話,把手電往腰裡一插,端起霰彈槍就衝了過去!
我不知道洋葫蘆和丁玲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能讓洋葫蘆往後蹦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三兩步的就竄了過去,手裡的霰彈槍直接的就推上了膛,心說,難道是又鑽出來什麼大蟲子了?不過就算是有也不怕,哥們我這次的彈藥很充足,來多少也能給你放倒了!
我身後的安吉和司馬教授也聽到了那個咯吱聲音,雖然也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看到我往那邊竄過去後也緊跟在我的身後跑了過來。
我咬着牙朝洋葫蘆和丁玲待的地方猛衝,心裡是十足十的認定會有殭屍或者妖怪什麼的從洋葫蘆待的地方竄出來,已經打定了要和那些東西狠鬥一場的主意,可等我竄到丁玲坐着的地方後,卻發現洋葫蘆已經直起了身子站在了那裡,身上的那個長盒子也並沒有象我的期望一樣打開,只是站在那裡用他的招牌表情楞楞的注視着前面的空間。我有點奇怪,走過去拉住他,問道:“傑克,剛纔是怎麼了?那咯吱的怪聲音是怎麼回事?”
洋葫蘆聽到我問他,也不看我,只是用手指着前面,嘴脣動了一動,說出了一個字:“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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