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仍舊一副怒氣的神情“沒事,你會是一副很累的模樣,騙我是嗎?”
內心在顫抖,身體下意識的繃緊着。
沐崖抱住顧言,把頭依偎在他健碩的胸膛,感受着他那心臟快速跳動的旋律“不知爲何,我總有不祥的預感,一種像是要失去你的預感;心好害怕,好害怕”
漸漸地,顧言的聲音愈發的弱小着,連帶的聲音都在顫抖;沐崖先是錯愕,而後幸福的笑着;
“笨蛋,我不是一直都在嗎,你怎麼變得神經兮兮的,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
“小沐,如若可以,真心想把你留在這裡,永遠不理會外面所發生的一切,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真的,好想;”
“會的,待事情結束後就可以了;唔”沐崖的話還未完,那極致誘人的小嘴便被顧言強勢的封住。感受着屬於顧言的味道,霸道的氣息撲鼻而來;
翌日
沐崖再次給安陵將要浸泡的藥材融化後,拿出不曾練習過的銀針,一直以來,她雖將醫書的要點烙印在腦海中,卻也不曾用過。那些醫書都是無名給她的,而她忙於修煉,忽略了那些醫書
沐崖腦海快速的搜索着有關的人體穴位,片刻後,拿出細如牛毛的銀針,在安陵的全身上下的穴位紮下,霎時,安陵如同刺蝟般;沐崖重重的呼口氣,擦拭着額頭,臉頰上得汗珠
又過了半刻鐘,沐崖快速的將銀針取下“顧言”
顧言二話不說,走到冰牀前,把安陵扶座而起,在其後背雙掌將光元素緩緩的輸入安陵的體內。這樣的過程莫約過了片刻,忽然,安陵猛然間的大口的吐血;一口接一口的淤黑烏血被吐出,一旁的安子馨,和那名老者激動的叫喊着“爹”
“殿主”
冰牀上的安陵聽着那呼喚聲,疲憊的睜開雙眼,乾裂發白的雙脣緩緩啓動“馨兒?”
“爹,馨兒在這呢,爹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你先不要說話,好好歇着”
“是啊,殿主,你先好好休息纔是”
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安陵,卻因太疲憊而再次昏迷了
“沒事的,估計明天就會醒來了,他醒來後你再通知我,明天起我會盡快想到辦法的”
安子馨剛剛那興起的心,再次的失落着“你真的,非進玄武殿不可?”
“嗯”
“好,青龍殿永遠爲你打開方便之門”――
自那日沐崖在米嵐拍賣工會暴露出煉藥師的身份,而引起的四大神殿的搶人之爭後,霎時,沐崖的名字傳響整個西大陸。不管大街小巷都在盛傳沐崖是個煉藥鬼才
霎時,各種質疑聲,崇拜聲四起;多半人是帶着笑話的討論着沐崖
“也不知這消息是真是假,世界上豈會有那麼年輕的煉藥鬼才”
“誰說不是呢,說不定那是冒充的煉藥師,只爲進入四大神殿而搞的噱頭吧”
“在西大陸搞噱頭?欺騙四大神殿,你們可知那後果,你們沒親眼目睹事實罷了,據說四大神殿爲那沐崖爭得可謂是大打出手啊”
“你就瞎吹吧”
“我可是親眼目睹的”
坐在一旁的白駿,鄭瑜蹙眉的思索着“你說她會是誰?”
白駿看了眼鄭瑜,夾起一塊肉,優雅的咬嚼着“你說,幾年前在勃洋海域見到過沐少?當時他還被一個神秘男子救走?”
鄭瑜點點頭“這又說明什麼?難道你是說,沐少是個女子?可這也太”
“剛開始我也不信的,記得後來,沐少帶着一名看似平凡的男子在天山派出現的那段時日嗎?”
“且,也就只有她有那個煉藥天賦,當時我就有所懷疑了,現在看來我的想法是準確的”
鄭瑜仍有些不太相信,畢竟當時的沐崖那男裝實在是太男人了,任誰都不會相信那是真的;
白駿邪魅一笑“試試便知”
鄭瑜一頭霧水,白駿起身“這裡不方便說話”
兩人回到客棧房間,只見白駿緩緩的拿出傳音玉牌,邪魅一笑後“沐少,近來可好?”
那邊,沐崖原本正要打算修煉時,空間手鐲的傳音玉牌,忽閃着,沐崖原以爲是展嵐在聯繫她;豈料是幾年不曾聯繫,她曾說要白駿去西大陸爲她鋪路的銀髮紅衣男子
“呃,你是?”
“怎麼,那麼快就不記得我了?”
沐崖蹙眉思索着“你是,白駿師兄?”
那邊的白駿賊笑,但卻佯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你還記得我啊?是不是我不跟你聯繫你還真以爲我死在西大陸了你”
沐崖抽搐嘴角會“是啊,我還真以爲你死在西大陸呢,沒想到你還活着”
那邊的白駿,鄭瑜兩枚大帥哥黑臉了“沐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這下沐崖真的陷入思考了,因爲顧言此時板着黑臉,不悅的看着她,聽着白駿的聲音;有種想要宰了他衝動“呃,你說吧”
“你叫沐崖,是女的對吧?”
豈料白駿的話剛落,那邊的顧言暴怒“臭小子,她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妻子,我們早已成爲夫妻,她還沒進入天山派時,我們就有了夫妻之實,你給老子滾的遠遠的”
顧言壓制住想要揍人的衝動,拿着傳音玉牌怒吼着
沐崖石化了,即便他們是有那種關係,但似乎不是那時候發生的吧。這顧言還吃醋還真是不一般的大。連那種事都敢說,沐崖狠狠的白了眼顧言,將傳音玉牌切斷
“幹嘛這樣看着我,人家會害羞的”
沐崖被顧言這句話給噁心了,剛剛還在跟別人說自己跟她有夫妻之實,如今卻佯裝那副賣萌靦腆的模樣,看的沐崖很想給他個爆慄“剛剛說那句話時,怎麼不見你害羞?”
“夫人,別這樣嘛,你這樣看着人家,人家會怕怕的”
說話間還不忘對沐崖眉目傳情,拋媚眼,沐崖實在忍不住這樣孃的顧言了,頓時破口大罵“你******,裝什麼純,噁心死了,你再這樣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