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古人‘君子動口不動手’‘不打女人和小孩兒’的高尚美德,興許他們還真是分身乏術。
思忖着要怎麼救人的花語眠,余光中瞟到一側攤位上賣的東西,走過去拿起一條在手中試了試彈性,嗯,還不錯。
“老闆,這個多少錢?”
“哎喲,小姐眼光真不錯,這一條可是我這兒最好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一見花語眠的樣貌和打扮,立馬就猜到了對方是有錢人,因而極力的吹捧起自己的東西來。
“直接說多少錢!”她可沒耐心聽那些有的沒的鼓吹。
“三個金幣。”中年男人比了三根手指頭,琢磨着自己價格是不是說貴了,對方要是不要了怎麼辦,連忙補充道,“兩個金幣也行。”
花語眠眼皮都沒有擡一下,直接三個金幣隨手扔給了他,自己一邊尋思着,一邊拿起自己付過錢的東西走了。
至於是不是物不值價,她倒是不在意,畢竟就幾個子的事。當然,她所謂的幾個子夠普通人家吃上好幾天的了,因而她也沒看到她走之後,後面的中年人捧着金幣目瞪口呆的模樣。
原來,富家小姐這麼好忽悠啊!
因爲紅衣公子的好說話,讓其他女子看到了勝利在望的苗頭,於是乎不少先前纏着洛影軒的女子都加入了逼婚君千翎的列,各種各樣的藉口層出不窮,做妻做妾爲奴爲婢當牛當馬的都有,只要能追隨紅衣公子,讓她們去死她們都樂意。
洛影軒則因爲君千翎有意無意替他解困的幾句話,處境輕鬆了不少。
而君千翎處在一堆美女的強勢圍攻下,也有自身難保的跡象,還有人甚至一言不合爲他廝打在一塊。
“他是我的!”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下賤胚子,我的男人你也敢搶!”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眼看情勢就要越演愈烈,倏然,只見到“嘭——”的一聲巨響,離他們不遠處的一戶人家門口的石獅子居然生生碎成了石渣。
所有人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一同向巨響發出的方向望去,只見粉碎性‘骨折’的石獅子旁邊,一個年齡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女手執一根黑金長鞭,一腳踩在另一隻石獅子上,高高在上的冷睨着她們。
長鞭的一頭,分明是落在粉碎的石塊中間的!
這是。。。。。。。什麼情況?正在拉扯君千翎衣物自願以身相許的女子愣了,因爲少女冷惡眼神的所指處正是她拽着紅衣男子衣物的手,如果那隻石獅子是被少女一鞭子打碎了的話,那麼,女子後背一陣發麻,急忙鬆開手往後退了兩步,她可不想自己的手也落得那個下場。
再然後就是圍堵着洛影軒靠得太近的三名女子,她們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由少女的方向迎面襲來,還沒等她們有所反應,強大的威壓便直接將她們壓倒在地。
那是經過花語眠精確控制施加在她們三人身上的威壓,連離她們半步不到的洛影軒都沒有察覺到這股強大的威壓,只覺得。。。。。。花語眠這氣場真強悍!
而那時,洛影軒還不知道什麼叫做蘿莉體質,御姐範兒,女王心,也並不知道有一種特殊運動叫做sm。
就在衆人都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誰惹到這個少女時,少女開口了:“好啊,你們倆,讓你們陪本夫人出來逛逛街,沒想到你們居然敢當着我的面拈花惹草,真當我是死的嗎?”
說着,手腕一轉,靈活揮動着鞭子直朝君千翎而去,而後者似被花語眠的彪悍嚇懵了,眼見鞭子當頭而下,他卻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啪!”鞭子的長度恰恰在他鼻尖前一寸處擦過,徑直落在他腳前,一時間煙霧騰起,煙霧散去,君千翎的兩腿間的地面分明裂開了一條裂縫,那可是大理石鋪成的地面,居然生生被一鞭子劈裂開來,可見那一鞭子的力度之狠。
而且是胯下那個敏感的角度,稍有差池就。。。。。。警告意味不明而喻。
在場的男人無不是猛咽一口唾液,下意識的夾了夾雙腿,好像那一鞭子真的抽在了他們自己的那個敏感部位上,總之,他們似乎已經感覺到蛋蛋疼了。
“她剛纔自稱什麼?本夫人?”有反應過來的人小聲的向身旁的人詢問。
“好像是的,她的意思好像是那兩位年輕公子是她的夫君。”說完,他自己也是一愣。
“男人三妻四妾差不多,女人怎麼能嫁兩個夫君?除非。。。。。。”音量壓低,帶着一絲猥瑣的嘲弄,“那兩個小白臉是她養的男寵。”
這話的聲音不大,不過放在這人都愣在原地的一片區足以使得衆人全部聽清楚。
洛影軒斜了斜眸,對人們的猜測不作置否;君千翎眼角抽了抽,自以爲了解花語眠一舉一動的他,此刻徹底被雷到了,男寵?他和軒麼?
“你們亂說什麼,一個女人有兩個男人也不一定是男寵!”有女子開始爲那兩位俊美少年辯白,只是顯得很沒有底氣。
“不是男寵是什麼?難道腳踏兩隻船還敢正大光明的當着衆人的面揭穿麼?”
“纔不是呢,我。。。。。我記得扶風國是女尊國,女子可以娶幾位夫君的,或許他們是扶風國人也不一定。。。。。。”女子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無論是男寵還是女尊國女子的夫君,總而言之,都沒她們的機會就對了。
能夠在滄海國有恃無恐,不顧禮義廉恥在府內養男寵的,身份地位絕對有凌駕於道德之上的優勢;而扶風國的女子,在滄海國就相當於是男子,而那兩位氣質外貌絕佳的翩翩公子的地位,分明只是妻妾的下等地位,她們根本不可能嫁給別人的男寵或者妻妾。
想到這點,方纔還糾纏過洛影軒君千翎的女子無不是丟臉丟到擡不起頭來,更是在周圍人火辣辣的視線指點中不甘心又狼狽的想起,剛纔那個紅衣男子似乎說起過,他家妻主兇猛如虎,指的,不正是手執長鞭的那位少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