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飄渺,你覺得現在的你還有資格控制我嗎?”
那個詭異的魂影不屑的大笑着,龐大的身軀開始緩緩變幻,最終化作了一名身段窈窕的女子,面容竟然與天道宮主一模一樣,容顏絕美,但卻顯得很是邪異,一顰一笑都透着無盡的誘惑。
“哼!我創造了你,就能控制你!絕情魔,你永遠也不可能脫離本座的控制!”
天道宮主強自壓抑住心中的怒火,雙手凝結出一個玄奧的印訣,倏然飛向絕情魔。
絕情魔臉色一變,似乎對於那印訣很是懼怕,但很快的,她臉上的懼怕之色又變成了不屑。
“咯咯咯!飄渺,你的計劃註定要落空了!從今往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就是絕情!咯咯咯!”
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嬌笑,絕情魔的身影漸漸變淡,最終徹底消失,使得天道宮主發出的印訣落空。
“該死的!風烈小畜生,你壞我大事,本座跟你沒完!”
天道宮主狀似瘋狂,對着遠空憤怒的大吼着,聲音怨毒無比。
昔日威震天下的飄渺天宮,此刻已經全然成了一片廢墟,龍變境之下的數十萬弟子全都死絕,僅剩下了五十多名龍變境高手以及十幾位皇境強者,衆人看着絕情魔消失的地方,似乎都隱隱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疑惑之色漸漸轉變成了震驚,繼而一臉的恐懼……是他,是他們!
……
“夫君,不要這樣嘛!啊!”
“嘿嘿嘿,幽月好老婆,我們都十年沒見了,你不得好好慰藉一下爲夫的相思之苦啊!”
“啊!那——那也不能這麼急呀——啊!討厭!”
“……”
城主府後院的一個房間內,風烈抱着李幽月剛一出現,便將佳人扔在大牀上,三兩下扯下了佳人的白色衣裙,一邊忍不住上下其手,一邊用一雙色眼貪婪的打量着這具屬於只自己完美的嬌軀,很快的又化作了色中惡鬼,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將佳人狠狠壓在身下,滿腔的思念化作了激情,飛吻如雪花一般落在佳人的每一寸肌膚上。
李幽月面色桃紅,心中羞怯萬分,一雙美目水汪汪的,幾乎都要哭出來,眼見實在逃不過去了,只得半推半就的隨了那人的心願,漸漸的,一顆芳心也隨着風烈的動作徹底淪陷在了激情之中,再也無法自拔。
很快的,一陣斷斷續續的誘人喘息聲在房間內響起……
就在風烈沉浸在溫柔鄉中之時,四方城外卻是突然來了一羣身穿金色戰甲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有男有女,修爲深不可測,舉止都囂張跋扈,目無餘子。
一衆人剛一進城,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路上行人紛紛躲避,簡直如避蛇蠍一般。
“這——這不是傳說中的神武衛嗎?這幫殺神怎麼會來四方城?”
“天吶!竟然真的是神武衛!不知又有哪個家族要倒黴了!”
“快看!那人好像是冰龍教的齊雲鶴!”
“……”
這數十人的確都是令世人聞風喪膽的神武衛,爲首的一人面部遮掩在一層金光之中,令人看不真切,而冰龍教的齊雲鶴、王徵、李敬三人也夾雜在人羣中。
不過,齊雲鶴三人的目光卻是略有躲閃,與其他人相比,顯得低調的多。
一行人很快進入了城主府對面街上的一家高檔酒樓,包下了一整層,開始愜意的大吃大喝起來。
半響之後,那金光遮面之人端着酒杯,遙遙的望了一眼對面的城主府,似乎若有所思。
“金兄,風烈回來之後便再無動靜,想必是對趙家忌憚甚深,不敢再現於人前。”
旁邊一名面色慘白的少年冷笑道,略微現出一絲不屑之意。
“未必如此,他若是真的忌憚趙家,也不會四處下手擒殺趙家嫡系了!”
姓金的少年聲音平靜的道,隨即,他話鋒一轉,又問道,“當日風烈真是險勝水無缺?”
“金兄,此事千真萬確,風烈在水無缺的那招‘六合空間’之下差點隕落,當時我們許多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少年目光閃爍,拍着胸脯道。
“哼,水無缺的盾御之道本公子早已領教過,威力不過爾爾,想不到風烈修煉到虛皇境,實力反而沒什麼增進,真是令本公子失望透頂。”金兄略帶不屑的冷哼道。
“金兄所言極是,讓這樣的廢物壓在金兄的頭上,還稱什麼大陸年輕一代第一強者,就連小弟都看不過去呀!”
那少年故作憤然道。
旁邊桌上,齊雲鶴俏然看了那少年和金兄一眼,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嘴角隱隱露出一絲玩味之色。
毫無疑問,那位金兄正是風烈的老對手金楚彥。
金楚彥在接受了人皇傳授的三百年功力之後,又在不久前回金龍天朝接受了金家祖上的一門傳承,實力已經深不可測。
他三天前才功成出關,聽說風烈歸來,便迫不及待的趕來了四方城,準備再次與風烈一決高下。
而那面色慘白的少年,卻是冰龍教雪家少主,雪立寒的二哥雪立冰。
此時雪立冰極力的慫恿金楚彥,促成他與風烈之戰,倒並非是好心替雪立寒報仇,而僅僅是爲了博得雪家家主的歡心,顯示一番自己的能力而已。
至於金楚彥,他當然也不會是任由雪立冰糊弄的傻子,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他也不會前來四方城送死,而且,他心中對於天龍戒志在必得。
酒至半酣,雪立冰目光閃爍了一下,對金楚彥道:“金兄,不知接下來有何打算?以小弟之見,我們直接找上城主府挑戰,風烈爲了維護城主的面子,肯定不會避而不戰的!”
“哼,讓本公子向他挑戰?簡直是笑話,那豈不是太給他面子了!”
金楚彥不屑的冷哼一聲。
“呃——”
雪立冰臉色一呆,啞口無言。
金楚彥沉吟了一下,風輕雲淡的道:“風烈最近不是在找趙家的麻煩嗎,你們立刻去四方城周邊,但凡發現風烈的人作亂統統殺無赦,到時還怕風烈不出來嗎?”
“不錯!還是金兄高明,小弟欽佩萬分!”
雪立冰眼睛一亮,趕緊大拍馬屁,隨即,他對齊雲鶴等人吩咐道:“雲鶴、王徵,你們幾個立刻去辦吧!務必引風烈出來!”
“是,雪師兄!”
齊雲鶴、王徵等十多名冰龍教高手齊齊應了一聲,然後直接飛出了酒樓,向着城外走去。
……
半天之後,風烈走下了樓閣,臉上帶着一絲滿足的笑意,只感到無比的神清氣爽,至於李幽月,卻是被折騰的勞累過度,縮在被窩中如何都爬不起來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風烈走出樓閣之後,突然眉頭微微皺起,他擡頭看了看萬里萬雲的天空,眼神中漸漸閃過一絲疑惑。
“咦,天地間的元氣似乎有些古怪。”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風烈隱約感覺到,天地間的元氣似乎正在發生着某種奇怪的變化,好像渾濁了少許,這變化極爲輕微,若非他虛皇境的敏銳覺察力驚人,只怕尋常武者很難發現。
不過,這種變化卻是一種本質上的變化,不得不令他多了幾分留意。
半響之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也只得作罷。
下一刻,風烈心意所動,突然,城主府內三道模糊的影子急速飛來,全都沒入了他的體內。
如今他的本尊回來了,三具分身也暫時沒必要再拋頭露面,是該閉關提升一下修爲了。
正在這時,一道灰色的人影在風烈身後緩緩的閃現而出,漸漸變成了半江紅的模樣,恭敬的跪在地上。
“屬下恭迎公子本尊歸來!”
“嗯,起來吧。”
“謝公子!”
半江紅起身,他看了風烈一眼,臉上隱隱露出一絲震驚之色,稍一猶豫後,他又道:“公子,半日前有二十七名神武衛來到四方城,爲首之人是金楚彥和冰龍教的雪立冰,此時正在四方城外截殺我們的人,似乎是有意引公子出面!”
“金楚彥?”
風烈眉頭皺了皺,隨即冷然一笑,“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送上門來,倒是省了我些許麻煩!”
下一刻,他突然仰天發出一聲長嘯,在天空中滾滾如雷。
緊接着,四方城西大營內一頭龐然大物飛上了高空,向着城主府急速飛來。
“唳——”
一聲猛禽厲鳴之音響徹雲霄,聲音中充滿了歡快之意。
眨眼間,一頭展翅三十多丈的暗金色大雕出現在了城主府上空,大雕神駿無比,身周狂風呼嘯,雙目猶若雷電,看向風烈的眸光中閃爍着濃濃的喜悅之色。
毫無疑問,這正是金鉤。
這些年來金鉤一直由九幽王悉心培養,如今已經達到了五階龍獸中期,再配合奇特的聲波神通,即便是化丹境巔峰高手也未必是它的對手。
風烈微微一笑,閃身踏在了金鉤的闊背上,拍了拍金鉤的羽毛,向着城外飛去。
“金鉤,這些年來委屈你了,今天就幫你換換血,往後修煉的也能快一些。”風烈輕笑着道。
“唳——”
其實,風烈說是委屈了金鉤,倒也的確是事實,當年他在元氣境之時遇到金鉤,令其莫名其妙的覺醒了魔龍血脈。
若是對於一般的野獸來說,覺醒了魔龍血脈也是好事,但金鉤不同,他乃是遠古洪荒猛禽裂雲雕,本身是金屬性體質,只有覺醒金龍血脈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潛力。
當然,這些事情,也是風烈近幾年才知道的。
所以,風烈如今很想幫金鉤換換血脈,而金楚彥的金龍皇血脈自然是不二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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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明天鱷魚要去女友家,路途有點遠,明日的更新不敢保證,回來早的話,咳咳,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