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捂着肚子的人聽到楊文龍的話,連爬幾步到林欣身邊吐出幾個字:“林欣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人,是我對不起你們,求你放過我。”從楊文龍帶着林欣出現,他就已經發現了。也看到兩人剛出電梯在嘀咕着什麼,所以他斷定求林欣可以保住自己的腿。
“愣着幹什麼?”楊文龍見林風在遲疑,催促了一下。
“咔嚓!啊!”一聲慘叫。
“幹什麼?完事了?”楊文龍見林風打斷了他一條腿就想收工。
“這,這不是斷了嗎?”林風疑惑的問道。
“他只有一條腿?”
“咔嚓!啊!”又是一聲慘叫,第二條腿被打斷。
“幹什麼?完事了嗎?”
林風看了看地下捲縮成一團的人回道:“完事了!”
“靠!你只有兩條腿嗎?”楊文龍問道。
周圍一臉嚴肅的飛龍保安聽到他的話都笑了起來,就連林欣也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她現在很高興,所有的仇都報了。
“笑什麼,給我把他第三條腿亮出來!”林風知道楊文龍的意思,可是他不知道這個人跟他有什麼仇。剛纔那個帶頭老大都只斷了一條腿,可是這個沒有拿任何武器的人楊文龍卻要他斷三條腿。
旁邊的兩個保安上前將地上的傢伙手腳拉開,林風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健身棒就向他褲襠敲了下去。
‘啊!‘一聲痛徹心扉的叫聲,地上的傢伙終於暈了過去。
打完第三下,林風擡頭看着楊文龍,等待他下一步的吩咐,看看還有什麼腿要打斷的。
“你幹什麼?還不把他扔出去?順便打電話報警,就說黑社會的干擾我們做生意,叫他們多帶點人,多點帶點槍來。”
“哦!”凌風擡腳將地上要死不活的傢伙踢出去,可是他不是楊文龍,一腳下去才踢出一米多遠。
“幹什麼?補一腳啊?”林風見自己丟醜了,立即對站在一旁的飛龍保安喊道。一個高大魁梧的保安得到指示,上前一擡腳將地上的人踢出了大門。此時外面的人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太欺負人了,一個個提起刀就要衝進去。
就在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讓一讓,讓一讓”
衆人回頭一看,一個身穿短裙絲襪的漂亮女人,手裡還拿着一個文件夾。“你是幹什麼的?沒看這裡在砍人嗎?”在最後面的一個小弟開口說道。
“我知道啊!可是我在這裡上班,你們砍你們的,先讓我進去報道啊!”
一句話將幾十個拿刀的混混雷在當場,他們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人長得美若天仙,卻是個傻子。
一把刀突然駕到女人的脖子上:“靠!你真傻還是假傻?都說在砍人你還要進去,不過,你真是在這裡上班的?”
“是啊!趕快讓開,我還得去報道,今天可是我第一天上班。”
“我靠!瘋了!,我他媽的真瘋了,走!”拿刀架着女人的小弟快崩潰了,什麼時候連女人都不怕黑社會了,難道現在黑道沒落到是個人都不怕了嗎?
“靠!這個傻妞,正好用她當人質,把她帶進來。”
楊文龍聽到聲音後就看到了來人,他一點都不擔心,只是微笑的看着一幫傻乎乎的混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辭掉老師工作的田欣。田老爺子死活都要她來飛龍集團上班,實在沒辦法才辦理好離校手續,第一時間就來跟楊文龍報道了。
幾十個拿刀的人就傻傻的看着這個傻女人被駕到前面,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看到女人臉上有任何的恐懼。今天真是撞鬼了,先是動作快如閃電的年輕人,然後是不拖泥帶水打斷老大腿的飛龍保安,現在又是一個一點都不怕刀架在脖子上的傻女人。不知道這個飛龍集團到底是什麼公司,怎麼一個比一個強悍啊!
來到人羣前面,田欣就對楊文龍說道:“楊大老闆,你給我爸吃了什麼藥?飛要我來這裡上班?說吧!準備給我一個什麼職位?”
“你想做什麼職位?”楊文龍反問道
“我想做什麼?當然是想做那種光拿錢不做事的職位,有嗎?”
“有,當然有,從今往後你就做我的貼身秘書吧,哈哈哈哈!”楊文龍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場的人除了楊文龍其他的都不知道田欣的伸手,所以剛開始飛龍保安們都在擔心她。可是看到老闆一點都沒有擔心,猜到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奧秘。
“好吧!貼身秘書就貼身秘書,你先將我脖子上的刀給弄走啊!”
“這個你自己想辦法,想做我的貼身秘書,還想光拿錢不做事,這可是對你的考驗。好了這裡就先交給你這個秘書了,林姐我們走上去喝茶。你也快點,我泡好茶等你哦!怎麼警察還沒到,這些人辦事效率也太慢了!”楊文龍轉身的時候不由的埋怨了一下警察,因爲林風在打斷帶頭大哥的腿時就報了警。
“哼!等等我,不是說不讓我做事嗎?”田欣叫喊着一下子就來到楊文龍的身邊。外面幾十個混混張大嘴巴,特別是那個保持着挾持人質的人,看看已經在裡面說話的人質,再看看自己刀口前什麼都沒有,他非常的驚訝。
半響,他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飛龍集團是藏龍臥虎的地方,隨便來一個女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現在不撤還等何時。雖然他們知道警察一時半會是不會來的,可是再繼續下去,把對方惹急了,說不定每個人都要斷條腿才能離開。
呼啦一下,幾十個人就這樣離開,臨走時還將地上兩個暈死過去的人帶走。飛快的衝上他們的專用車,幾輛麪包車很快就消失在飛龍集團大廈前面。
以爲離開飛龍集團就安全的權幫人員,開着車在都市的街道上飛馳。可是一輛大型貨櫃車突然從一個岔路口衝了出來,幾輛麪包車‘嘎吱!’的停了下來。剛纔憋了一肚子氣的權幫人員,把車門拉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衝下來,舉着手裡的砍刀就張牙舞爪的罵了起來。
可是這種叫罵卻成了他們生命終點的樂章,貨櫃車的後門突然打開,從裡面接二連三的跳下人來。這些人手裡提着特製的砍刀,直接衝向權幫的人。
“不好,是飛龍幫的人,快跑!”有人意識到不好,叫喊着逃命。飛龍幫的兇悍他們有所耳聞,不是他們幾十個人就能對付的。
逃跑是不可能辦到的事,當他們四散逃竄時,四面八方的人羣中一些看似普通的行人,突然從背後拿出一把特製砍刀。手起刀落結過他們的性命,然後他們將刀子上的血在死者身上擦乾淨又藏在背後,恢復成了普通行人。
驚叫聲,慘叫聲持續了短短几分鐘,貨櫃車開走,留下幾十具屍體躺在地上,有的還沒有完全落氣,身體還在不停的抽動,嘴裡或者喉嚨不停的冒出血泡。
周圍的路人眼睜睜的看着貨櫃車開走,沒有人敢阻止,也沒有人敢報警。等巡邏警發現事發現場叫來大批警察時,海市個大小電視臺報社記者也全都趕到了。最近幾天海市越來越不平靜了,黑幫之間的鬥爭越來越激烈。大白天的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砍死這麼多人,警察一點破案的頭緒都沒有,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幫派乾的,就算知道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