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音樂停止,王琴離開舞臺向後面走去,臨走時給楊文龍一個手勢,意思是等會來找他。圍着舞臺的人都散開,各自去找自己的座位,楊文龍也開始尋找程衛星他們。
“楊文龍,這裡,楊文龍這裡啊!”胖子大嗓門出現在大廳裡,就算周圍很吵鬧,也能聽得到他的喊聲。楊文龍順着聲音看去,一張臺子周圍坐着五個人,正是他同一個宿舍的五人。
來到衆人面前:“星哥,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我們早就到了,怎麼樣是第一次來這裡吧,剛纔是不是在看美女跳舞啊!”一邊說話還一邊做着動作,如果不是幾人都很熟悉的話,看到胖子扭動他矮胖的身體,肯定會嘔吐。
楊文龍找了個位置坐下,其他人早就爲他叫了一杯酒,不知道這杯酒是吧檯調的還是瓶子裡倒出來的。程衛星讓楊文龍嚐嚐,端起杯子開使品嚐,可是眼睛卻像望向舞臺的後面,看王琴有沒有出來。
這個動作被坐在他對面的張明貴看到了,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楊文龍,還在想剛纔那個跳舞的小姐啊?可惜啊,她可是名花有主了哦!”
“名花有主?誰?”楊文龍下意識的問道。
“喲喲喲,真的是在想那個美女啊,告訴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他可是星哥未來的嫂子。”
聽了神棍的話,楊文龍看了看旁邊的程衛星,一臉微笑的他好像很享受別人說王琴是他未來的嫂子。楊文龍也猜測這一切可能都是真的,可是這些好像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他又不喜歡王琴,兩人之間只是老鄉、普通朋友,最多就是有兩天時間的肌膚之親而已。而且這個肌膚之親還只是在某種特殊條件下發生的,很平常,不值得一提。
“呵呵,我又沒說我喜歡那個舞女,只是”
“只是什麼?”程衛星突然問道。
“我認識她。”
“你認識她,你來過這裡?”
“沒有,因爲他是我的老鄉,我來海市的時候在火車上見過她。”
“哦,原來是這樣”當幾人聊得正歡的時候,王琴的身影從後面出現,直接走向楊文龍他們這裡。
“喲!琴姐今天想通了,要出來見客人啊!可是誰敢找你啊!要是東哥知道了那還不得少胳膊斷腿的。”
“喝你的酒吧,話怎麼那麼多呢?”王琴走過來時,碰到一個酒吧上班的女人,兩人寒暄了兩句。
來到六人面前,不知道是約好的,還是怎麼的,六人都同時站起來叫道:“琴姐嫂子”程衛叫的是嫂子,其他五人叫琴姐。
“阿星,不要亂叫,我可不是你嫂子。”
“呵呵,遲早的事。”
“誰說的,我跟東哥只是普通朋友。”王琴一直辯解,似乎特意在解釋給楊文龍聽,怕他真的誤會自己已經是程衛星哥哥的馬子。同時她還做出一個讓衆人掉眼鏡的動作,直接走到楊文龍面前,一把就將他的手臂挽住,然後拉他坐下。
被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刺激了一下的楊文龍清醒了過來,連忙要抽出被王琴抱住的手臂說道:“琴姐,你”
抽了兩下,居然沒有抽出來,王琴抱的死死的。站着的五人徹底傻眼了,從沒有想到琴姐會這樣,難道她跟楊文龍又什麼關係不成。最驚奇的還是程衛星,心想:“自己的哥哥愛這個女人可是愛到骨子裡了,可是王琴一直沒有答應他哥哥。現在對楊文龍這樣,那又代表什麼,難道楊文龍是哥哥的情敵不成。可是一項單純的楊文龍肯定不會喜歡王琴這樣的人,那麼只有一個答案,就是王琴想用楊文龍這個老鄉來做檔將牌,讓哥哥退讓。”
“你們都坐下啊,站着幹什麼?”王琴叫大家都坐下,五人只好扭扭捏捏的坐下,感覺現在這個場合他們十分不適應。同時心裡也羨慕楊文龍的運氣,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陪在左右。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坐在離他們只有兩張桌子的三個客人,低頭小聲的議論着什麼。而且一邊說還一邊瞟向王琴,他們的語言不是華夏語言。而是來自小本國的語言,顯然他們都是小本國的人。
程衛星定了定神,就當王琴是在演戲給他看,裝着若無其事的表情問楊文龍:“你今天叫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我我是,是有點事,就是就是”有王琴坐在身邊看着他,一時沒勇氣將自己要湊錢的事說出來。
“今天你怎麼像個女人似地,有事你就說嘛。”
看了看盯着自己的王琴,加上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道,楊文龍擡手搓了搓鼻子說道:“其實我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短時間裡弄到一筆錢,我需要一筆錢急用。”
“小龍,你缺錢?”王琴聽了楊文龍的話,立即問道。
“恩,那個琴姐,因爲我遇到點事,所以”
“要多少,我這裡還有點。”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想辦法,再說我怎麼能用你的錢呢?”
程衛星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越來越不安,看來要把這件事告訴哥哥。不管怎樣,只要叫哥哥不傷害楊文龍就是。想了想開口問道:“楊文龍,你需要多少錢?”
“二十二十萬。”
“二十萬?天哪,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胖子在一邊聽了楊文龍的話,馬上就吼道。其他幾人聽到這個數字也都是一愣,二十萬對普通人來說的確是一個大數目。當然再坐的七個人,除了楊文龍跟王琴,可能這二十萬他們任何一個都能從家裡輕易的拿出來,畢竟能進付大讀書,家裡條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就在幾人驚訝的時候,三個矮楚楚的小本國人,端着酒杯就向楊文龍他們這邊走來,而且是直接走到王琴面前。其中一個上前彎腰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說道:“喲,我們來了好幾次,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這位漂亮小姐出臺?來陪我們喝兩杯。”說着就將酒杯遞到王琴和楊文龍的面前,另一隻手卻伸向王琴的臉頰,好像要摸她的臉。
“幹什麼?”楊文龍的左手一把就將他那隻骯髒的魔爪抓住,而且力道十足。這個小本國的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好像被一把鋼鉗夾住了,心裡暗道:“原來是個練家子,怪不得敢跟這麼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可是今天你遇到我們,就算你倒黴了。”
“怎麼?想管閒事?”
“他不是管閒事,我是他馬子,你說他能看着你們調戲我嗎?”楊文還沒有開口,王琴卻來了一句讓衆人驚訝的話。而且還直接說是楊文龍的馬子,而不是女朋友或老鄉之類的關係。
王琴說完這話,將挽住楊文龍的手放開,讓他站起來,這樣可以更好的阻止那隻伸過來的髒手。可是她一點都不擔心三個小本國的人在這裡搗亂,或者在這裡打楊文龍。因爲這裡可是虎幫的底盤,來這裡有點勢力的人都知道,沒人敢在這裡搗亂。如今的虎幫在海市,可算的上是一霸了,沒人會嫌自己命長在他們的產業裡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