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力還是回去了,還着無比的滿足和深深的眷戀離開的。看着丁麗那微紅的眼眶,魯力真是不捨。看着口袋裡那隻嶄新的手機,魯力更是有着一股說不清的無奈。丁麗怕自己不要,所以一直沒有說。手機是上車後魯力才發現的,丁麗發了一個短信來了,連同手機一起的還有一張紙。上面畫着兩個娃娃在打電話,還有一句話,“我和你心連心,永遠不分離。”看着手機和那張紙片,魯力心裡也不由的一陣感動。真虧了那丫頭了,自己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寫的。
歷時九個小時,從南風市開向東州的火車進站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鐘了。魯力下了火車,來到了外面的場地上,做了幾個擴胸運動。公交車現在肯定還沒有開始上班,正好沿路跑回去吧!魯力按照公交路線一段一段的開始跑,每跑一段就要到附近的站臺邊看一看下一步的路線,好確定方向。就算這樣,又幾次魯力都還是跑岔了,覺得不對緊問了問一些路人,總算是糾正過來了。一個半小時,魯力回到了學校,徑直的往學校運動場上跑去。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徐老會不會來運動,能不能學上太極拳。
熱身運動早已經跑完了,一來到運動場邊,魯力照例到了邊上的小樹木旁開始了自己的拳術練習。還別說,雖然有兩個早上沒練了。可是因爲這兩人的經歷確實是太多了,魯力也從一個男孩蛻變成了一個男人,心境也有了一絲絲微妙的變化。所以一套軍旅拳打下來,比平時少了一份霸氣,多了一份內斂的精氣。魯力自己到是沒有怎麼發現,只不過覺得今天的運氣比平時順了一些,也沒有往日的那股子想着一招致命的狠勁了。軍旅拳練完了,又了一組錯骨手的練習,練這些招式已經有小半年了,魯力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心得了。可就是沒有什麼實戰,不知道在實際的過招中能不能擊中對方的關節和要害。光靠着圖上的幾個血位
還真是有些不實際,魯力還真是想找人好好的切磋一下。看來等忙完這段,應該到洪哥那去玩玩了。
“嗯,不錯,比上次要進步許多了。”旁邊傳來徐老那熟悉的聲音。
魯力一聽是徐老的聲音,沒有立即停下來,而是一氣呵成的把剩下的幾招都打完,然後稍爲平復了一下氣息,這才跑到了徐老的身邊。
“徐老,對不起,這兩天有點事回家一趟。早上才從江南迴來,本來答應來學太極拳也沒學成。”魯力有些歉意的說道。
“家裡沒什麼事吧?昨天有一個小姑娘同我說了,看來你人緣還不錯啊?聽說你父母身體都不好,地也種不了了,都在縣城打點臨工。”徐老關心的問道。
“啊?是啊,徐老你怎麼知道啊?”魯力還真是有些好奇,徐老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嘿嘿,你還真把我老頭子當成了兩耳不聽窗外事,一心只教聖賢書的老古董了。你都這麼有名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啊?你不是做了個勤工儉學嗎?人家都給你起了個外號叫“廁所男”,學校裡有誰不知道啊?你的名氣可比我大着呢。申請的時候不就要填寫家庭資料,你應該填了吧?稍爲問一下你們班和任老師不就知道了嗎?還有最近鬧的最兇的還是你被邀請參加元旦舞會這件事了,怎麼着,我老頭知道的還不少吧?”徐老有些打趣的說道。
魯力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都是他們這些人喜歡說。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見這掃廁所費時少,任務也輕,工資還比較高,所以纔去做了。至於說什麼名氣不好,地方髒,那到沒有什麼。我們的總理不是說過嗎?革命工作就是分工不同,掏大糞和當總理都一樣,那掃廁所不也和當總理一樣嗎?你都當總理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這元旦舞會我還真是沒想到,聽他們說要求挺嚴的。不過,就參加
這麼一個舞會我想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吧?看這些人傳的這麼神,我覺得是不可能的,進去了參加了就能一步登天一樣,自己沒有真本事人家肯定不會很重的。”
“嗯,能想到這麼多還是不錯的。看來你還是認真想了這個問題,沒有被他們吹噓的就飄飄然了。不過你還是夠資格參加的,他們這些人也就一兩個不錯,其他人都是靠着祖輩的餘蔭才發展起來的。你現在去參加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不過去見識一下也是不錯的。”徐老到是對這個沒有多大的興趣說了幾句就沒有再說了。魯力見徐老沒有興趣也就沒有再提起了。
徐老見魯力站定了,就開始練起了太極,邊練嘴裡還唸唸有詞。
“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動之則分,靜之則合。無過不及,隨曲就伸。人剛我柔謂之走,我順人背謂之粘。動急則急應,動緩則緩隨。雖變化萬端,而理爲一貫。由招熟而漸悟懂勁,由懂勁而階及神明。然非用力日久,不能豁然貫通焉。虛靈頂勁,氣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隱忽現。左重則左虛,右重則右杳。仰之則彌高,俯之則彌深,進之則愈長,退之則愈促。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獨知人。英雄所向無敵,蓋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門甚多,雖勢有區別,概不外乎,壯欺弱,慢讓快耳。有力打無力,手慢讓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關學力而有爲也。察四兩撥千斤之句,顯非力勝;觀耄耋能御衆之形,快何能爲。立如秤準,活似車輪,偏沉則隨,雙重則滯。每見數年純功,不能運化者,率皆自爲人制,雙重之病未悟而。欲避此病,須知陰陽;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陽不離陰,陰不離陽;陰陽相濟,方爲懂勁。懂勁後,愈練愈精,默識揣摩,漸至從心所欲。本是捨己從人,多誤捨近求遠。所謂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學者不可不詳辨焉。是爲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