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情人的眼淚生命是什麼?它不是一場雨,雨下在地上蒸發成水汽還會再落下;它不是一棵小草,小草冬天枯了春天還會再榮;生命是緩緩爬上額頭的河流,當我們懂得珍惜時,河道已太深太深,深深的河道里有深深的遺憾。
生活中不可能處處有鮮花,時時有掌聲。也許我們勤於耕耘,愧對收成;也許,探索的風景總山重水複而老不見柳暗花明;也許,我們年輕的信念會被千年澱積的塵霧纏繞,而不能展翅翱翔。但需要堅信的是:生命的大海波瀾起伏才恢宏壯闊,人生之路因爲坎坷不平纔多姿多彩。每個人應該尊重自己的生命,時刻不忘對生活的責任。正如一位哲人所言:日子如手中的撲克牌,不在於你摸到了什麼,重要的是你如何漂亮地打出去。
生命更像一條大河,我們都隨波逐流。有時可能沉入河底,有時可能飄浮於水面。
對於生活的熱愛,我想只有等你到了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能夠體會它的重要。沒有經歷過生死考驗的人,估計是體會不到生命的可貴。
已經進入過一次隔離病房的魯力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身上也向醫生一樣,穿上了防護服。雖然在丁父的斡旋下,醫院方面最終同意了魯力進入隔離病房的探視。可楚市長還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誰叫他如今主管着衛生工作。而如今的這個病,不正是全國上下都關注的嗎?醫院院長從丁父那裡獲得了消息,也就第一時間向楚市長彙報了情況。沒有得到上級部門的允許,院長可不敢放人進入隔離病房。
楚市長知道丁麗住院了,也託醫生到問候了一番。同時,也和丁父通了電話,詳細的瞭解了情況。對於丁麗和魯力的關係,楚市長也是心知肚明。可是,還是沒有想到,魯力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執意要到隔離病房去陪伴丁麗。
其實現在很多人都不願意進這個隔離病房,就連很多醫生內心都不願意去的,不過,作爲這個職業,沒有辦法而已。至於到裡面的兇險,那地球人都知道。雖說如今這個病已經有了治療方案,可作爲主管這項工作的市長,心裡也和醫生們一樣清楚。這個治療方案其實還存在很多缺陷,對於病人的後期影響其實很大。而一些身體素質較差的患者,也確實存在着生命危險。
得到了消息後,楚市長第一時間把電話打向了京城。開開玩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而且又是在自己的治下,怎麼可能不向徐老彙報一下呢?
電話那邊的徐老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多說,只是輕輕的叮囑了一句:“小楚,小力要去就讓他去吧。讓醫院方面儘量作好保全工作就是了。年輕人的事,我們也管不了這麼多。”
掛斷了電話的楚市長心裡還是聽明白了,徐老雖然有些擔心。可內心估計還是非常贊成魯力的舉動。丁麗的情況自己也有所瞭解,自己出現感冒症狀之後,精神狀態就不是很好。而精神狀態就直接影響着病情的治癒。這個時候魯力的進入,肯定能夠起到一個非常好的作用,對於病人的病情好轉也有一個促進作用。想明白了這些,楚市長也就沒有再遲疑了,直接來到了醫院,見到了魯力。一番叮囑之後,直接安排魯力進入了隔離病房。
因爲出現了這一例死亡病例,吉順的定點醫院也真正的利用起來了。剛開始那會兒,大家都覺得估計就是一個擺設。在吉順這樣的內陸小城市,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病呢?可沒有想到,這個六月一下子就來了這麼多,死亡了一例,如今還有四人已經可以初步確實爲疑似病人了。至於隔離的人員,那就更多了。醫院的醫生和護士也從剛開始的害怕恐懼,到如今也漸漸的適應下來了。特別是聽說今天還有一個外人要到
醫院來陪伴病人時,簡直有點不相信,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自己想出去都還來不及,還有誰願意一頭扎進去呢?
丁麗此時正坐在病房內,盯着手中的手機發呆。魯力來吉順了,就在外面,可惜自己被隔離了。而且自己應該已經染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就算能夠治好,也恢復不了這幅漂亮的容顏了。
穿着防護服的護士又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門口,輕輕的敲動了房門。作爲同行人,丁麗知道,又該吃藥打針了。原來老是在往別人身上扎針,如今突然間自己變成了病人,還真有點兒不適應。已經開始對自己用激素了,這是丁麗從輸液的包裝上看到的。雖然自己並沒有護理過這類病人,但是,在醫院,自己還是接受過這方面的培訓。這也是父親堅持安排的培訓,認爲小心沒有大錯,縣醫院也就因此作過幾期這樣的培訓。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讓自己給碰上了,但是,自己這夥人作的還不夠好。根本沒有引起重視,如果當然引起了重視,穿上了防護服,相信結果就不會是今天這樣了。
房門口除了護士之外,背後好像還站着幾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來的專家,估計又要來給自己匯症了。昨天電話裡父親也對自己講了,說是從南風來的專家估計今天能夠到達吉順。想不到自己還這麼受重視,也就更加說明自己的病確實很嚴重了。
專家門都進來了,看了看丁麗,很快的就離開了。病房內只剩下一名高高的醫生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丁麗感到有些奇怪,不由把飄向窗外的眼神收攏了回來。轉頭看了看病房內還站着的醫生。
厚厚的防護服下根本判斷不出模樣,可那雙明亮的眼睛確是那麼的熟悉。
“小力。”丁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撲向了不遠處的魯力,兩行熱淚瞬間而滿了臉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