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情深的感覺像……
自從上次去C市,陶子的一把熱情沒有真正表現出來之後,她總是不時的打電話找她聊天。而現在,事實上她覺得聊天還不夠讓她滿足,現下,已經自己駕車竄到了C市來找韋默默了。
中午的時候,韋默默下了樓,便看到停在大樓一旁拉風的小跑車。而陶子看到她出來,便直襬手,嚷着。
“默默姐,這裡。”
韋默默走近,先欣賞了一下她的跑車,然後嘖嘖稱讚,在看看小丫頭駕車那個熟練勁兒,自己都忍不住羨慕起來。
“考駕照之後,讓深哥也給你買一輛。”陶子提議道,用不着羨慕她啊。
韋默默卻無奈輕嘆,她這個車子白癡。說是要考駕照,可是至今錢都交了,還沒有真正去駕校摸一摸車子呢。再者,第一科目她連書都沒看,一直懶得看的她,這樣怎麼能考出駕照來?
“車子就不用買了,我就怕我考個駕照,怎麼也得個三五年了。”
韋默默實在對這個沒有信心的。
陶子忍不住額角抽了抽,很鄙視的看了一眼韋默默。這位姐姐,也有讓她很鄙視的地方了。
“那你只能眼饞了。”陶子幸災樂禍着。
“對了,李翰的工作確定了嗎?你呢?”韋默默問道,最近那位表弟都沒有跟她聯繫。說是忙着找工作呢。
“嗯,他進了個設計公司,我喜歡讀書,繼續念研究生。不過,我老爸希望我去美國,可是我捨不得。”
韋默默秀眉間微皺了皺,“李翰知道嗎?”
“嗯,他沒有反對。他說希望我自己選自己喜歡的。”陶子幽幽說着,“我還在考慮中。”
“其實去哪裡無所謂,只要是真的對你的學業有幫助。至於分開的使勁,你大可放心,多長時間,那小子都能等的。而且等李翰那小子這三年多賺點錢,你一畢業就能有本錢娶你過門了。”
陶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反駁,“三年這麼長時間,誰知道會不會有變數呢。”
“放心,李翰那小子雖然其他方面不大靠譜,但在感情上,我這個做姐姐絕對保證。我們家都出癡情人,放心。”
陶子似是甜蜜的笑了笑,她卻是很滿足。李翰這人,感情上從來都是認真的,這幾年兩人在一起,從未沒有因爲感情上而又什麼問題。
看着陶子笑的那麼滿足,韋默默也放心一笑。他們兩個也都已經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似乎覺得自己老了呢。
不過這話她說給林牧深聽,卻得林牧深黑臉,很不滿意,她都覺得老了,那他又該怎麼形容自己了?
之後,兩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吃飯聊天,韋默默忍不住問起林家的事情。
“最近沒啥動靜,你放心,舅舅舅媽最近看起來還挺平和的。外公跟老夥計一起出去遊玩,還沒有回來。我想以外公的脾氣,他應該不會反對你們的。到時候只要外公點頭了,舅媽也就沒轍了。這點你不用擔心。”
韋默默怎能不擔心?其實現在這情況,跟之前慕家的情形也差不多。不過那時,她沒有太多的在乎,可是現在,她不希望自己愛的人因爲她而與家裡搞的不和諧。若林母不是真的接受他們,那將來兩家父母見面,免不了又有麻煩。特別是爸媽,之前的一次遭遇已經夠了,這一次若是林母總是這樣的態度,那她和林牧深的婚期就得有的等了。
老爸那態度,絕對會翻臉的。
忍不住幽幽一嘆,不知週末回家去又面臨怎樣的問題呢。
“默默姐,你別這麼擔憂。我們家人絕對支持的,放心,舅舅看起來也好說話。到時候舅媽一人,她自己孤立無援,絕對會被拿下的。”陶子安慰她道,“我會時不時多勸勸舅媽的。”
“謝謝你。”
“這有什麼好謝的?我希望能儘快叫你一聲表嫂呢。”陶子笑道,忽然笑容頓了頓,似想起什麼來,“你知道——俞敏這個人嗎?”
“知道。我見過了。”韋默默點頭承認,“你舅媽的心思我知道的。那俞敏家世很厲害吧?”
“是挺厲害的。家中也是從政的,還有中央的關係。”陶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不過,我不喜歡他那人。特虛僞,矜持的樣子一看就是假的。舅媽大概就是看她那家世的。既然你見過了,自是不用擔心的。那俞敏就舅媽一人喜歡,我們都對她沒啥感覺。深哥就更不用說了,你放心就行。”
“這個我不擔心。”韋默默直言笑道,“我與你表哥在感情上是從不懷疑的。”
“嘖嘖——好甜蜜噢!”陶子取笑着,“真想不到,表哥竟然也有這麼情深的一天。你不知道,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深哥交過什麼女朋友。後來他突然間就跟素素姐結婚了,我當時還以爲他們是相愛的呢。兩人感情挺好,從來沒有吵過架,基本上就是相敬如賓。當時我覺得,這大概就是深哥最好的感情付出的一面了。可沒想到,見到你才知道,深哥竟然也有這麼感情噴發的時候,不冷靜不沉穩,只因爲愛。”陶子忍不住感嘆,“現在想想,我都覺得好不可思議呢。”
“就像石頭裡蹦出猴子來的感覺?”韋默默調侃問着。
“
比那個還不可思議。”陶子想了想,突然開口,“那感覺就是我第一次來月經,一夜之間我恍然開竅,原來我是女人了。”
“噗——”
韋默默噴笑不已,而且被嗆着了,使勁咳着不停……
被噴了一臉的陶子則額角抽緊,怒瞪着眼前的罪魁禍首。
“對——對不起——”韋默默趕緊道歉,抽出一旁的紙巾爲她擦拭着。
“我控制不住——你這個比喻真是——”太他媽的給力了!
陶子整個臉抽了抽,“很奇怪嗎?”
“咳咳——是有些——哈哈……”終究她還是憋不住的大笑起來,陶子這比喻的意思,怎麼想都覺得太可笑了。
林牧深動情的給她的感覺就像是第一次來月經!
噗——
還是忍不住的笑!
最後,韋默默笑的臉上的笑容一直揮散不去,且爲了賠罪,出了血本,陪着陶子去買了套新衣服換上。
一直到晚上,韋默默看到林牧深,就忍不住的吃吃笑着,總是止不住。
林牧深不明就裡,看着陶子無奈的撫額,再看看韋默默那眼中笑意,神秘兮兮,卻總覺得詭異,讓他都忍不住的後背發冷。
到很晚,陶子在林牧深的凌厲警告的眼神中,纔不大情願的姍姍挪動腳步,去了客房。
終於只有兩人的時候,林牧深看着韋默默那眉眼彎彎,流光溢彩的美麗,卻帶了些狡黠的意味,伸手邊將她撲倒在牀上。居高臨下,眼中亦是笑意閃過,卻狀似嚴肅的逼問,“到底說了我什麼?”
“撲哧——”
韋默默又是吃笑,伸手攬住他的脖頸,交纏在他腦後,一直笑着。
“說我壞話了?”
“沒有呢——”韋默默躲着他的輕啄的吻,因笑的喘吁吁的反駁,“我們說你的好話呢。陶子說,她沒想到你竟然也有着情深的一面的。特別不可思議的感覺——噗——”
說着好話卻最後來了一記吃笑,很沒有什麼說服力的。
“嗯哼——我想她原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吧?”埋首在她脖子中,牙齒輕輕的啃噬這她,惹得她伸手推開他的頭。
四目對視,他說道,“告訴我,原話!”
韋默默暗暗吐了吐舌,“她就說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好像她——咳咳——”還是忍不住正了正色,但眼中的笑意憋不住,“像她第一次來月經的感覺長大了的樣子。”
……
林牧深沉默了。
額角抽緊,韋默默幾乎能看到他青筋突起了,整個臉色異常的不知該如何形容了。似青似白,抽搐不已。
“額——其實,她就是打個比方嘛!本意只是表達對你的讚美呢。”
韋默默試圖緩解着他的不爽,伸手在他臉上摩挲了摩挲,緩和他的臉色。
“我會記住,這很不同尋常的讚美的。”
他沉沉的說道,似還是心裡不舒服,狠狠的脣瓣重重的在韋默默的脖子中印下一記明顯的吻痕。
“呀——你討厭!”韋默默使勁推開他,大夏天的,這脖子這樣子,她還怎麼出去見人?
白了他一眼,不甘的嘟嘴埋怨道:“幹嘛找我出氣?”
“你是罪魁禍首!”他的情深是對她的,陶子那比喻,還不都是因爲她嗎?
追根究底,她是始作俑者!
韋默默很無辜的仰天翻白眼,她是無辜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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