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你還是喜歡慢慢折磨人。”冥的嘴角邊勾起血色冥王的弧度,不慌不忙地走進了審訊室。
焰、祁和蝶拖了一個嗜血會的兄弟坐在一邊,很不合場景地在那兒玩兒鬥地主。
“他門就是6號那天來暗殺我的人。”哲淡淡地說。
“是麼?”冥半眯着眼睛審視着地上的幾個人。
突然,他猝不及防地用腳勾起綁在一個年輕男子身上的麻繩,猛地一擡腿,將跪着的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一個拳頭像流星似的,狠狠地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敢算計我的兄弟,這一拳是我替他打的!
只見那男人的身子迅速地飛了出去,撞在了不遠處的牆上,“嗯……”了一聲,便倒在了地上,一股還帶着體溫的鮮血從他口中噴了出來,濺在了天花板上。
原本還視死如歸的幾個男人的身體開始有些澀澀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震驚。
“招供不招供在於你們,而我們,今天有的是時間耗,只怕有人支持不了那麼久了。”
說着,冥悠悠閒閒地在櫃檯上取下一瓶Chateau Haut-Veyrac產的葡萄酒,倒了幾杯給哲、焰、祁和二小姐。
他接着倒了一杯給自己,嗅着酒的氣味,邪惡而神秘。酒杯放在嘴邊優雅地品嚐着,嘴角邊滿是嗜血的味道。
“你們可以直接殺了我們,但我們不會招供出任何人的!”
“不愧是一羣不要命的人。”哲的嘴角不屑地勾了勾,“可惜你們跟錯人了。”
話音剛落,只見哲的身影一晃,睜眼閉眼之間他離開了原先的座位;而睜眼閉眼之間,他竟然又回到了座位上!手中的葡萄酒滴水未漏!
唯有不同的是,跪在地上的每個人,身上又多出了好幾條深深的刀傷!
對於哲來說,要用這把並不是很鋒利的小刀,讓所有人遭受凌遲之苦,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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