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芝剛停在一木屋旁,便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娃向她跑過來,“雲芝姐姐,我的衣服從褲子裡出來了,你幫我弄進去。”小女娃說着還向雲芝挺了挺自己的小腰。
雲芝蹲下給小女娃夾好衣服,見小女娃小臉紅得可愛,提起兩手在上面捏了捏,“哩!小林好可愛哩!這麼冷的天,你不冷麼?”
小女娃被捏得生疼,卻沒有提手來反抗,只是咬着小奶牙強忍住,待雲芝鬆了手,小女娃纔回道:“剛纔手腳很冷,現在都發燙了。”說完轉身朝一羣孩子跑去。
雲芝目送小女娃到孩子羣裡,正欲要扭頭看寧芳他們玩雪仗,突見孩子羣裡,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對一個四五歲小男娃說道:“謝明,你這雪橇是你爹給你做的麼?”謝小娃回答道:“不是,我娘說我爹做的不好,所以這是我娘給我做的。”
男孩子說道:“原來是你娘給你做的,難怪滑得一點都不遠。”謝小娃聽對方說他的雪橇不好,立馬放高音道:“遠,能滑得遠,只要有人推就能滑得很遠很遠。”
男孩子一臉的不信,“屁,都是你娘騙你的鬼話,女人做的東西一點都不好。”謝小娃撇起嘴巴說道:“我娘纔不會騙我呢,不信你推我一把,我滑很遠來給你看看。”說完蹲身,兩腳踏上雪橇,就等着男孩子推他。
男孩子繞到謝小娃身後,弓身兩掌大力朝謝小娃屁股上一推,雪道本就有些陡斜,謝小娃受了力,速度都差些快及飛箭了,謝小娃一時控不住方向,直向一水田方向滑去,“咚”的一聲,他一小屁股砸碎了田水凝結的一層薄冰並沒入田水裡頭。
謝小娃感覺自己屁下一陣冰寒,待明白自己滑掉到田水裡了,這才咧起大嘴巴“哇哇”大哭,雪橇也不撿,起了身邊哭邊抹淚向自家方向走去。“哈哈……”衆娃見狀,皆噴得滿嘴鼻涕的大笑不止。
雲芝也覺有趣,擅姿“嘻嘻”發笑,這時江萌寧芳二人正向她走來,江萌見雲芝笑得迷人,一時瞧得兩眼癡呆,直到雲芝停了笑半響,他才反應過來,覺剛纔表現實是出醜,不由羞紅一張臉,接想到雲芝已有了心上人,便牙一咬向雲芝走去。
江萌停在雲芝面前,兩眼直盯着對方的臉,“表妹,剛纔有什麼有趣的事,才讓你笑得那般開心呢?”雲芝扭過臉,身子向寧芳靠了靠,回答道:“也沒什麼,就是謝明小娃子滑雪滑到水田裡了,呵呵呵。”雲笑着又道:“嗯!你們兩個也玩累了麼?”
寧芳回道:“我是沒覺得累,就你表哥不行了,老催着要休息。”江萌接道:“我是看寧芳一人砸不過我,所以不想欺負她,等表妹你休息好了,咱們三人再一塊玩。”雲芝知道江萌用意在她,卻故道:“哦!是麼?”
寧芳搶話道:“纔不是了,你表哥竟是胡址。”說着臉一轉向江萌又道:“江萌,你少在雲芝面前自誇啦,剛纔我就只拍得你幾下子,你就嚇逃得上蹦下跳的,現在還好竟思說我砸不過你,要不咱倆再比劃比劃。”
寧芳伸手便要抓住江萌的手,嚇得江萌扭身躲過,他可不喜歡寧芳,“哎喲寧芳,要比劃也得等我表妹休息好,咱們三人再一起比嘛。”寧芳感覺以自己條件是無法與雲芝搶得張魔俊,於是對江萌也有些重意。見江萌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雲芝主意,一時也來了勁,大跳過去,張臂摟緊江萌的腰。
“比劃三人怎個比嘛,雲芝比我還強,你若真想跟她比劃,比過我了再說。”寧芳摟着,任江萌怎個掙扎也不鬆手。
雲芝巴不得寧芳將江萌搞定,這般不僅寧芳有了對像,她也擺脫了江萌的糾纏。此當見着寧芳如此,雲芝都快高興樂了天,急忙助道:“就是,就是,三人怎個比劃嘛,你二人比吧,你二人比吧。”雲芝還提手向江萌二人擺了擺。
在雲芝眼下,被寧芳給抱住了,江萌實是怒極,可有云芝在,他不好動粗,想將寧芳推開,卻因對方抱得太緊,怎麼也推她不得,“喂!寧芳,你這是幹嘛,你摟緊我了,摟緊我了,快放開,放開啊,我都快熱死了。”
寧芳聽着,死活也不放,“熱什麼,這是大雪天,又不是大太陽,不是比劃麼,咱倆就力氣也一塊比了。”
眼看寧芳不肯放,江萌使勁扭起了身子,因使勁過大,他二人身子一偏,江萌覺要往寧芳一邊倒去,他想要保持立身,可惜寧芳身肥體重,任他怎地也支撐不住。
“砰!”地一聲,二人倒於雪地上,寧芳被壓得“啊”的一聲叫,隨即大身一翻,便將江萌壓於身下,二人一時如兩個娃娃般,在雪地上滾來滾去。“哈哈哈……”雲芝呆在一旁看着大笑不停……
一天中,有寧芳在,雲芝又特意躲避,江萌存心要接近雲芝,想討對方的歡喜,卻次次不被雲芝忽略就被寧芳阻攔,都以失敗而告終。夜晚來臨,冬天氣冷,寧芳雲芝二女晚上都睡在一塊,今晚便二人便睡在雲芝家。
雲芝房間內,二女躺在暖和的被窩裡,“寧芳,你說張魔俊他還會來我家麼?他去時說半年他就會回來,可現在半年已經到了,卻沒見着他半個身影。”
“這個我也說不準,要不咱倆明天再去拜拜三奶神女,也許拜得多了,神女就會讓他回來了哩。”
“嗯!我也想去拜,可又擔心咱倆一去,他卻來了,就怕他此次在我家沒呆長時間,只看一眼就走掉了,那可就錯過啦,所以我決定到過年之時,若他還沒來,我再去拜三奶神女。”
“哦!那雲芝,瞧你每天晚上都在想着張魔俊,你到底喜歡他到哪種程度了呢,說來我聽聽。”
“這……”雲芝停頓半響,便才道:“我也不曉得到什麼程度,每當想起跟他在一起生的那些事,自己都會開心的傻笑,而一想到他就這麼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了,就感覺自己心口一揪一秋的疼,眼也酸得想哭,你說這是喜歡到哪種程度了啊。”
“我,我也不知道是到哪種程度了,嘻嘻……”
“好啊寧芳,你竟敢在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怎麼收拾你。”雲芝說着伸手便撓起了寧芳的癢癢。
“哈哈哈……哈哈哈”寧芳笑得一氣不接一氣,“啊!雲芝,停,停,我沒有這般經歷過,所以纔不知道,我可沒有取笑你,真的沒有取笑你呢,啊!哈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