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此時地面翻涌,一隻只體型長足有上百米的巨大蟲子從地面鑽了出來。
它們一隻只體型肥胖,肚子鼓脹,每一隻都張開了大嘴,在它們的嘴中則是有一隻只各種各樣的蟲族鑽了出來。
有身披金甲的金甲蟲,有長着一對巨大利刃般爪子的利爪蟲,也有體型磨盤大小,散發着臭味的黑蟲。
只是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這護罩的空間中就佈滿了一隻只讓人毛骨悚然的蟲族。
塔羅有些不滿的道:“那傢伙竟然沒告訴我它有這麼多手下潛伏在華安省城之下,不過也好,讓他們也嚐嚐被蹂躪的滋味吧!”
“怎麼……會有這麼多蟲族?”戰歌倒吸了一口冷氣,蟲族不是被擋在了城外了嗎?怎麼這裡會出現這麼多?
“所以這是蟲母提前幾天就派遣的麼?”戰歌拳頭緊握,他有些無法相信這麼多蟲族潛伏在華安省城之下,如果是在會盟的時候這些蟲族從地底殺出,他們的損失會有多重?
“這是運輸蟲?”許夜看到了那一隻只體型足有百米以上的肥胖蟲子,心中暗暗猜想道。
許夜目視着屍人王,心中殺機狂涌,正是它吸引着自己來到了這裡的。
屍人王見狀淡漠的道:“我承認小看了你,不能給你一對一的機會了,你死後我會將你的屍骨吞噬乾淨!”
聽聞此言,塔羅則是舔了舔嘴脣,緊緊的盯着許夜:“這小子看起來真香,他的屍體我要分一半。”
言語之間,他們似乎都已經吃定了許夜。
許夜神色冷漠,緩緩的幻化出了骨刀,這裡任何能力都受到了壓制,就算是幻化骨刀都無比困難。
許夜持刀而立,他冷聲道:“你會後悔的!”
屍人王嘴角划起一抹邪異的弧度:“是麼?你以爲大張旗鼓是爲了對付那龍家的小子麼?其實主要是爲了對付你,只是我也沒想到你的實力強到了如此地步,還需要用上這些後手,但既然你來了,便不可能生還!”
聽到赤屍人王的話,許夜略微有些吃驚,這麼多東西主要都是爲了對付他?
屍人王跟他有仇沒錯,可這背後的蟲母爲什麼也不惜餘力的對付他?
屍人王手中血色雷電縈繞,形成了一把血紅色的長劍,這一幕讓戰歌等人心臟都劇烈的抽搐,從這一點來看,對方似乎並不受能力制儀的壓制!
不過許夜卻能夠感受的到,屍人王的雷電能力明顯比之前弱了許多,很顯然他同樣受到了壓制,只是沒有其他人這麼強。
許夜心中一動,嘗試着激發體內氣勁的力量,他發現自己隱隱感受到了氣勁的存在,但卻十分的模糊。
如果說以前他使用能力得心應手,現在則像是揹着萬斤巨石一般,短時間內使用能力是做得到的,但消耗卻會十分的恐怖,無法持久!
在另一邊,戰歌竭力思考着辦法,他不是沒面對過危機,可這樣的絕境確實還是第一次,他感覺腦袋一陣的混亂,根本想不出什麼辦法。
而這時戰烏說道:“當務之急最重要的就是恢復能力的使用以及破壞這壓制能量的裝置,否則單靠基礎體質,我們很難是這些怪物的對手。”
覺醒者與怪物相比身體強度太差了,除非是像二伯這樣精通古武術的強者,不然正面廝殺非常的吃虧。
覺醒者沒了能力,戰鬥力起碼都要減少一大半,面對周圍這麼多怪物如果能力還在的話他們倒是有信心撐到救援的到來,如今無法使用能力,最終力竭了絕對戰死當場。
許夜也聽到了戰烏等人的交談,他說道:“你們去搞定這個什麼破裝置,他們兩個就交給我來對付了。”
塔羅聞言一愣,指了指自己:“你說的兩個包括我麼?”
屍人王神色冰寒的道:“另外幾個處理掉很簡單,但這小子實力強勁,還是先解決掉他吧。”
“那小兄弟你小心點。”二伯深深的看了許夜一眼,許夜無疑是個神秘的人,在來到華安省城城門口之時就有一個屍人不惜暴露自己都想殺死他。
後來華安省城對於許夜當然展開過全面的調查,只是關於許夜的資料很少,那些日照據點的士兵也所知不多。
從日照據點的士兵那裡華安省城只得出了這是一個危險人物的結論,但他們沒人能想到許夜不僅是危險人物,而且是一位能夠一拳擊殺十級變異獸的超級強者。
如今無法使用能力,塔羅和屍人王單單體質方面是碾壓他們的,也只有許夜能夠擋住二者!
“救……救命!”護罩籠罩了方圓數裡的範圍,這範圍內有不少的倒黴士兵也被困在了其中,周圍全是怪物、蟲子,他們有的拍打着護罩的光幕,期望能夠將其破壞,可根本難以將其撼動分毫。
“噗嗤!”這些士兵在大量的蟲族怪物之中很塊便被淹沒、分屍、撕成碎片,而在光幕外的許多士兵看到這一幕都冷汗直冒,有些慶幸自己離得比較遠。
“該死的,給我集中攻擊,將它打爆!”有人眼見戰歌等人都被困在其中,立刻大吼道。
“轟隆!”外界所有士兵或是發動自己的能力,或是用火箭筒、坦克等大威力的武器對護罩進行攻擊。
但這些攻擊碰撞在護罩上面根本掀不起多少波瀾,就算一直持續攻擊,沒個半小時想將它擊碎都是癡心妄想。
可在這麼多怪物的圍攻下,戰歌等人別說半小時了,每堅持一分鐘都難到了極點。
無論外面有多大的動靜,也無法影響到護罩中的衆多怪物殺戮的慾望。
此時所有的運輸蟲都把一隻只蟲子從身體中運出,這些蟲子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將目光都對準了最中心的許夜等人。
“吱吱!”所有的蟲子都發出興奮的嘶鳴,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一隻體型大如小轎車的青甲蟲雙翼震動,向着戰歌等人極速的飛來,一對刀足狠狠的劈斬過來,欲要將他們斬成兩截。
戰烏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他手中的戰刀一劃,那青甲蟲一雙刀足被切割成兩段,凜冽的寒芒更是將它整個身體一分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