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認爲既然想那麼隱蔽的藏着必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者就是他們的避難所,可能我們現在進去的話或許能看到這個房間的主人在裡面藏着的吧。”林飛想着說着。“不得不說的確有那個可能。”李雲飛說着。“我們在這裡說也是沒用,進去看看吧。”費斯這個時候加入了對話。“也對,但是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警覺的好點。”李雲飛說着拿起了槍其餘的士兵也戒備起來了。
衆人慢慢的走到了那個隱蔽的地下室入口,李雲飛緩慢的移動着腳步走到了入口,慢慢的接近那扇隱蔽的大門了,看着那個被鎖上的大門。“應該是從裡面被鎖的。我們用槍開鎖吧。”林飛說着。
林飛說着拿起槍對着鎖開了一槍,在所的位置上出現了一道道彈痕,李雲飛雙手放在大門上用力的推着,伴隨着鐵質大門獨特聲音大門打開了,裡面的環境和人們的想象完全不一樣,在一般人來看,一般的地下室打開大門面對的就是一個狹窄的樓梯或者就是一個寬大的房間。
但是這裡完全不是人們想象的那個樣子,。面對他們的是一個平整的大地,上面佈滿了青苔,在地面的中間有一口井,更正士兵們匪夷所思。“這……是怎麼一回事?”費斯有點顫抖了,因爲那樣的情況讓他不自覺的聯想到了午夜兇鈴那麼一部電影。
“我想…這裡面的主人可能是午夜兇鈴的愛好者吧,哈哈我想肯定是的啊肯定是的哈哈。”林飛笑着說着,同時他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向他襲來其餘的士兵到時覺得無所謂沒什麼可怕的。“你們看那邊。”這個時候不知道哪個人說了一聲人們想他說的方向看去發現有兩個人躺在東面的牆上,屍體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女的穿着婚紗看上去彷彿剛剛結婚一般,一隻手抓着女屍的一個胳膊一隻手在身邊放着,女屍則是兩隻手都抓着男的胳膊,雙腿蜷縮着,可能是在死之前看到什麼可怕的景象了吧。此時的身體已經可以看到有腐爛的跡象了。
“應該早就已經死了,身體都開始腐爛了。”李雲飛說着走了過去,林飛則是走到了那個井邊。費斯則是無趣的坐在臺階上面,稍作檢查之後發現沒什麼特別的了於是士兵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對地下室的興趣已經缺缺了。
在李雲飛那邊,看着兩個死者,儘管已經死去了眼睛依然還是睜着的,在男屍體的旁邊可以看到一隻手在地上畫着,李雲飛將那個手拿開,發現是一個‘井’字‘什麼意思?’李雲飛心中想着。
從他們死去的瞳孔之中李雲飛看到了他們死後的最後看到的景色,(小知識:在人死的時候最後看到的景象會被殘留在視網膜上的。)但是模糊的難以辨認。隱約可以辨認出來是一個女的,‘難道是貞子嗎?呵呵。’李雲飛笑着想着。
在打算離開的時候李雲飛看到了男死者的衣服裡面好像放着什麼東西。李雲飛伸手將那個東西拿了出來。從表面上來看是一個白色的筆記本。‘最好是日記什麼的最好了,這樣的話就能得到更多信息了。’李雲飛想着,彷彿得到什麼靈感了李雲飛開始翻死者的衣服,希望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這樣的話就能夠有更多的把握活下去了。
但是僅僅從女屍身上拿下了奇怪的項鍊以外就沒有什麼收穫了。那個項鍊非常的奇怪,鏈子倒是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奇怪的是鏈子帶的那個東西,從形狀上來看是一個骷髏。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並不是骷髏而是類似鑰匙一樣的東西。‘難道是什麼機關的開啓裝置嗎?’李雲飛想着,看到沒有收穫了就打算離開。
走的時候看到林飛還在井邊看着。“怎麼?孤獨了想找貞子陪陪你嗎?”李雲飛開玩笑的說着,“我感覺這個井有點奇怪。”林飛說着。“一個井有什麼奇怪的…”本來想說有什麼奇怪什麼的。”但是李雲飛忽然想到屍體留言的那個李雲飛也開始奇怪了。
“你覺得哪裡奇怪了?”李雲飛問着。“說不來總之感覺非常的奇怪,從這裡看的話會發現這個井裡面什麼也沒有。連水都沒有,那麼這個井有什麼用處呢?難道爲了召喚貞子?不可能吧,還有就是這個井不是很深。不像是用來打水的,倒像秘密基地的入口。”林飛說着。
“這麼說來還真的很奇怪,我在那邊的屍體旁邊看到屍體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留下來了一個字‘井’字,同時在他們死的時候眼睛裡面留下來了一個影響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依稀可以辨認是一個女的。”李雲飛把自己得到的信息說了一下。“女的?”林飛驚訝的問着。“嗯是啊,女的。”李雲飛說道。“該不會是貞子吧。”林飛說道。
“我想不會吧,貞子再怎麼說也是電影裡面的。”李雲飛說道。“也是那麼老大你打算怎麼做呢?”林飛問着。“我想調查下這個井。”李雲飛說着。“老大不好吧,從死者的留言和嚴重的殘留景象來看,能得到一個結論就是那個怪物,依稀像女的怪物是從井裡面爬出來的所以他們留下那個字,來警告後來的人不要接近那口井。”費斯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說着。
“但是如果那個怪物不是從那個井裡面出來的,而是那個井裡面有出去的活路怎麼辦呢?”這個時候林飛開始反擊了。“我說你們兩個能少吵架行嗎?我決定了調查這口井。”李雲飛說着。“我同意。”林飛說着。“我不同意。”費斯說着。
“我意已決,費斯你不想來的話就算了,去幫我找下繩索和探照燈,我要從這裡下去。林飛你在井口守着。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的。”李雲飛說着。“老大不叫其他人嗎?”林飛問着。“這點小事用不着叫人的。”李雲飛笑着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