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他人心裡是怎麼想的，總之林翰自己是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
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一件事情做的多了，也就沒什麼值得思考和猶豫的了，就好像沒人會在吃飯前想自己爲什麼一定要吃飯這種愚蠢的問題一樣。
“警察快來了，先離開這裡吧。”林翰看向身後那九個女生。
並不是他怕警察，只是不想給自己平添麻煩而已。
泰妍她們九個聽到後立即點點頭，隨即就要轉身回到車上去，不過這時候林翰卻是喊住了她們。
“這樣子，車子開不出去的。”林翰指了指那邊擁堵的道路。
本來路上就堵車，加上剛剛這裡發生的事情，使得整條路都給堵住了，車子完全是寸步難行了。
“那怎麼辦？”允兒大着膽子看向林翰問道。
她們幾個經過剛剛的事情，都有些怕林翰，誰讓他親自在她們面前示範了怎麼把一個人丟到空中的，那一幕對她們九個的衝擊，可是一點都不小。
伸出手，林翰說道：“拉住我的手。”
九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泰妍大着膽子過來拉住了林翰的左手，然後一旁的傑西卡也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跟着拉住了他的右手。
“抓緊了。”
九人各自抓緊對方。
下一刻，地面‘轟’的一聲寸寸龜裂開來，而林翰已經抓着九人飛上了天空中。
人一旦離開了大地。總會覺得特別的不踏實。
剛一脫離地面，泰妍她們九個便驚恐地尖叫了起來，一個個地抓着彼此抓的更緊了。
林翰不放心的用念力連接住她們彼此，這樣她們就算一不小心沒拉住也不會掉下去。
“住在哪裡？”空中，林翰大聲問道。
還是離得最近的泰妍大聲喊出了一個地址，而林翰直接透過太初入侵首爾地方網絡，差到了這個地址具體的位置。
對於太初來說，入侵一個地方網絡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而且透過太初，林翰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這個世界竟然還是2010年，準確的說是新年剛剛過去。今天才2月底而已。
爲了照顧她們九個女生。林翰刻意減慢了飛行的速度，但就算這樣他也很快就找到了她們的住所。
“下面就是我們的宿舍了！”一旁的泰妍已經不像剛剛那麼害怕了，感受着飛行的快感，她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
帶着九人落下。林翰鬆開了手。
“謝謝你送我們回來！”小臉還有些紅彤彤的泰妍有些怯生生地彎腰道謝。
其他八個人也立即反應過來。連忙學着泰妍的樣子向林翰道謝。
畢竟怎麼說也是他救了小賢的。就算之後處理事情的方式殘暴了一些，但她們心裡還是心存着感激。
特別是徐賢，經過了初時的害怕之後。一板一眼的向林翰表達了自己的謝意，看着明明只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卻學着一副老成的摸樣說些感謝的話，林翰總覺得有些想笑出來的衝動。
不過她們九個似乎並沒有要請他進去坐一會的意思，這讓林翰不免有些鬱悶。
自己這麼幫她們，不就是爲了刻意接近那四個關鍵人物嘛，這要是現在走了，之前那些豈不是白做了？
這可不行啊！
看着九人道謝後表露出要告辭的意思，林翰只好厚着臉皮說道：“我上去喝杯水，不介意吧？”
“啊？”
九人驚訝地看着林翰。
雖然心存感激，但到底還是有些害怕林翰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物，所以剛剛她們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要拉開距離甚至就此告別的意思。
明明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難道對方一點都沒看出來？
想要張口說‘不’，但一想到對方輕描淡寫的就把一個大活人丟到了天上，還有那手上冒出的火焰，無一不表示着對方絕不是個善男信女。
萬一拒絕了惹的他不高興了，他會不會動手？
看到九人臉上明顯的猶豫表情，林翰有些後悔剛剛因爲習慣所做的事情了。
不過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林翰也不想打退堂鼓。
“你們住哪棟？”林翰看着前面這個有些奇怪的小區問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們九個也不好再拒絕了，只好順着林翰的話，答應讓他上去喝杯水。
進小區的時候，林翰發現這裡的保安還真夠嚴密的，而且到處都是監控攝像，怎麼看都有點像監獄似的。
“你們這個小區挺有意思的。”林翰發現大家都有點沉默，氣氛弄的有些壓抑，於是便說道。
“這裡是sm公司旗下的藝人小區。”果然，他開口一問，一旁的泰妍就做出了迴應。
“你們是藝人？”林翰好奇地看向她們九人。
九個丫頭似乎有些鬱悶的樣子，要不是因爲心裡面還有些害怕林翰的話，早就抱怨幾句了。
“是啊，我們是少女時代！”
聽她們這麼一說，林翰這才仔細打量起她們九個，這一看加上他自己的回憶，印象中似乎還真有這麼個組合。
這也怪不得他，算上電影世界中的時間，他都已經脫離那個年代十幾二十年了，現在能想起來，還是因爲他當初確實關注過這方面的事情，要不然他也回想不起來。
“不好意思，不怎麼關注娛樂圈的事情。”林翰有些抱歉地說道。
九個小丫頭顯然沒想到林翰會因爲這點小事情道歉，心裡對他的畏懼不由減少了一些。
從小區門口到她們住的那棟。一路上林翰儘量找些話題來聊，雖然他的口才不是很好，但在刻意而爲之下，漸漸也讓她們之間的氣氛活絡了起來，至少不會像之前那樣誰也不說話了。
沒一會兒，宿舍就到了。
回到自己的地盤，九個小丫頭似乎也放鬆了不少。
回頭看到門口的林翰，允兒更是笑着跑過來說道：“oppa，我們這裡沒有男人的拖鞋，要不opaa你就在門口喝杯水吧？”
林翰一聽。頓時翻了個白眼。
自己又不是真的只是來喝杯水的。這個林允兒，稍微熟悉了一點膽子就大起來了。
“不就是拖鞋嘛。”林翰笑着一步跨進屋子，腳上的鞋子自動的變成了一雙男式拖鞋。
“哇~！”原本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允兒也沒想到林翰還會這手。不由驚呼了一聲。
“鞋子都能變啊？”她驚訝又好奇地看着林翰。
林翰微微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小把戲而已。”
“oppa請坐！”
在客廳的沙發上剛做，就有人端了杯水放在前面的茶几上。
林翰看了一眼，隨即笑着說道：“你們也別站着了。坐下吧。”
“明明我們纔是主人。”嘴裡小聲嘀咕着，九人還是依言坐了下來。
林翰的目光掃過那四個系統提醒過的關鍵人物，心裡思索後便開口說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林翰，華夏人。”
“oppa是華夏人！”九人微微驚訝道。
實在是林翰的韓語說的太標準，乍一聽誰都會以爲他是韓國人。
“你們呢？”林翰看向她們。
九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還是其中那個個子較矮的女生第一個站了起來。
“我金泰妍，是少女時代的隊長。”
有了金泰妍帶頭，其他八人也立即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傑西卡、林允兒、徐賢……林翰主要關注了下她們四個。
不得不說，被九個年輕女生圍着，林翰感覺自己那顆逐漸蒼老的心都有些被感染了。
隨後林翰又問了一些關於她們少女時代和韓國娛樂圈的事情，泰妍她們好像看出了林翰有賴着不走的跡象，不由暗自無語。
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賴在女生宿舍不走呢？
聊着聊着，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旁晚5點多。
看看時間，林翰站了起來。
她們以爲林翰是要走了，允兒還跑過去想要幫林翰開門。
結果林翰卻只是伸了個懶腰，隨後說道：“不早了，我請你們吃晚餐吧。”
她們九個一聽，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鬱悶的神色。
“不用麻煩了，我們自己會做！”傑西卡臉上帶着冷漠的表情，她跟劉宇佳有些像，都是那種乍一眼會覺得不太好相處的人，但實際上那只是她們的保護色而已。
“不麻煩，只是拿出來而已。”說話間，林翰已經走到了餐桌旁，然後講一道道各國美食從系統空間內取出來放在餐桌上。
看着好像變戲法似的這一幕，九個丫頭又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個，真的能吃？”泰妍跑過來嗅了嗅，誘人的香味飄進鼻子裡，想要品嚐一下，卻又不肯定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吃。
“當然能吃啦！”林翰說着拿起筷子試吃了一口。
“嗯，好吃。”
看到林翰自己都吃了，加上食物飄散出來的誘人香味，她們九個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很快，九人已經圍着餐桌坐下，一個爭先恐後的爭搶着桌上的食物。
“嗯，這個好吃！”
“這個也很好吃。”
“呀~！變.態妍你不要搶我的肉！”
“允兒你快鬆開我筷子！”
林翰發現現在她們這幅樣子，應該纔是她們平時的摸樣吧。
爲了一塊小小的肉都能嘻嘻哈哈的彼此爭搶，甚至都出現了咬住對方筷子不放的情形。
看着這一幕，林翰就知道自己的美食誘惑成功了。
好不容易等她們九個都吃飽了，林翰看着一片凌亂的餐桌。只好掏出魔杖來清理一下。
“林翰oppa還是魔法，這個是魔杖嗎？”看到林翰拿出魔杖施展魔法，幾人又是一番驚訝。
清潔完桌子，林翰手裡的魔杖被帕尼搶了過去，好笑的拿着它在嘴裡唸叨着一連串連林翰都聽不懂的咒語。
結果自然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呀~！我果然不會魔法。”帕尼有些鬱悶道。
這時候一旁的允兒卻是一把搶過了她手上的魔杖，一手放在嘴邊輕輕咳嗽了兩聲。
“注意了啊，我要把這張桌子變成一頭小豬仔！”她頗有些架勢的比劃了幾下，然後一揮魔杖衝着那餐桌，高呼‘餐桌餐桌，快快變成小豬仔！’。
結果。在大家的鬨笑聲中。那魔杖簡單只是噼裡啪啦的閃過幾個火星子，還下的允兒尖叫着丟掉了手裡的魔杖。
看到她們這幅其樂融融的樣子，林翰也跟着加入到了其中，隨手給她們變了幾個小法術。就得到了一連串的驚歎聲。
允兒和帕尼卻是一臉不樂意的看着林翰在那邊賣弄。然後就看到允兒在帕尼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接着帕尼嘿嘿地笑了起來。
林翰自然注意到了這一幕，但卻沒有戳穿她們，偶爾的玩鬧反而可以加深彼此的關係。
就在林翰再一次將一把椅子變成一頭豹子。嚇得她們尖叫連連的時候，帕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偷偷溜到林翰的身後。
“林翰opaa。”帕尼小聲地在林翰耳邊耳語的幾句。
林翰看了她一眼，笑着點了點頭。
一招手，林翰攝來六根筷子，然後魔杖一揮，那六根筷子立即變成了六根黃瓜，並且還在空中圍着圈圈跳着舞蹈。
一看到這六根黃瓜，剛剛就算是見到豹子都沒有太害怕的傑西卡，這一次竟然嚇得一下子躲在了泰妍的背後，小臉嚇得煞白的。
“嘻嘻~！”帕尼笑着跑回到允兒那邊，嘴裡發出輕微地嬉笑聲。
林翰也沒想到幾根黃瓜就能把傑西卡嚇成這樣，他立即一揮魔杖，黃瓜變回到筷子的摸樣。
這時候林翰感受到一道冷颼颼的目光看向自己，他一擡頭就看到傑西卡正死死地盯着他。
“不是我，是帕尼跟我說她喜歡黃瓜的。”林翰很沒義氣的立即出賣了帕尼。
果然，聽到林翰這麼一說，想到林翰根本不知道自己不喜歡黃瓜，再加上剛剛帕尼好像確實跑到林翰那邊去過，於是傑西卡的目光立即就轉向了那邊的帕尼。
剛剛纔笑了幾聲的帕尼，一聽到林翰的話後，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果然，她看到傑西卡看向自己，於是她連忙一把將允兒推了出來，大聲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允兒出的主意！”
“林允兒！”傑西卡從泰妍身後跑出來，一把抓向林允兒。
看到傑西卡‘兇狠’的表情，允兒立即尖叫着跑了起來。
“我再也不敢了，西卡！”允兒邊跑便喊道。
可傑西卡卻根本不聽她說的，就是追着她跑，結果兩人圍着客廳跑了好幾圈，最終還是傑西卡一把從後背撲到了允兒。
“哎呀~！我錯了，不要撓我癢癢。”允兒被傑西卡抓着，大聲喊着救命。
一旁的帕尼笑得捂着肚子，差點沒跪在地上。
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嘲笑自己，允兒突然發力一舉掙脫了傑西卡的束縛，然後直接撲向了帕尼。
帕尼根本沒想到允兒竟然能夠逃出來，一時沒準備直接就被允兒撲到在地毯上。
沒一會三人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一個撓她一個撓她，好不熱鬧。
今天林翰算是見識到了，原來女生玩起來也能這麼瘋，而且她們三個似乎忘記了還有他這個外人在場，彼此糾纏之間總會拉拉扯扯的，偶爾暴露出來的一些春光，讓林翰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這裡看下去了。
好在泰妍她們並沒有忘記這裡還有個林翰在，於是立即拉開了她們三個，眼神瞟向林翰。
林翰乾咳了兩聲。然後轉頭評論起了她們客廳的牆紙。
晚餐加上之後的打鬧，時間已經到了晚上7點多。
這時候泰妍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按下接聽鍵。
“嗯，我們已經回到宿舍了。”
“晚飯已經吃過了。”
“是的，大家都在呢。”
“下午？下午那個人我們並不認識。”
說着，泰妍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古怪，她悄悄地看向坐在對面的林翰，又說了幾句後她便掛斷了電話。
“泰妍姐姐，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徐賢看着面色嚴肅的泰妍，不由擔心地問道。
泰妍搖搖頭，說道：“沒事。”
剛剛電話裡的談話內容。林翰聽的一字不漏。聽到泰妍的話後，他不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泰妍有些不高興地樣子。
“沒什麼，只不過我發現你一點都不會說謊。”林翰笑着說，“不用瞞着了。我相信這會你們韓國的超能組應該已經跟你們的公司高層接觸過了。想必他們現在正在往這邊趕來吧？”
泰妍的臉色微微一變。
“覺得我連累了你們？”林翰笑着站了起來。說道：“好心沒好報啊！要不是怕你們這邊的人因爲我而牽連到你們的話，我纔不會自討沒趣的跟着你們過來，結果……哎~！”
“好了。既然不歡迎我，我現在就走吧。”
說着，林翰已經轉身朝着門口走過去。
欲擒故縱，嗯…他確實在這麼做。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林翰發現她們九個都挺善良的，不過因爲年齡和閱歷以及接觸人羣的關係，有些事情她們顯然不太懂。
林翰就是故意說破這一點，要不然真讓她們以爲是自己連累到她們的話，以後想要接觸可就難了。
果然，剛剛還有些埋怨林翰把她們拉入這個原本不該她們參與的事情當中的泰妍，此刻在聽到林翰的話後不禁暗自一怔。
仔細想想，似乎還是他說的那樣。
要不是爲了救徐賢，他根本不會暴露自己，而之後送她們回宿舍，又死賴着不走，一開始她們還以爲林翰打着什麼心思。但現在被他這麼一說，她們忽然就明白了。
原來他這麼做只是怕她們受到傷害。
很多電影電視劇中，不是常常提到過類似的事情嘛！
某個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救下了某人，結果某些壞人爲了找到那人而抓捕折磨被他救下的那人。
想想電影中恐怖的畫面，她們九人突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時，林翰已經走到了門口。
就在泰妍她們要出口挽留的時候，門口的林翰突然回頭衝她們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踏踏……
門外有腳步聲。
念力幅散開來，林翰看到了門外的情景。
來的一共有六個人，四男兩女，身上穿着類似制服一樣的服裝，肩膀出都有一個圓形的白色圖案。
“韓國的超能組？”林翰心裡想道。
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難道剛剛那個電話只是一個幌子，事實上他們早就出發了？
想來應該不會錯了。
不過來的這六人實力並不強，領頭那個女的也僅僅只是一星青銅級戰士的實力。
但就算是這樣，林翰也得小心着點，畢竟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他身後還有九個只是普通人的女孩需要他保護着。
這些念頭僅僅只是在瞬間閃過。
他悄悄地後退到客廳內。
低聲說道：“抱歉，連累你們了，現在他們已經來了。”
聞言，泰妍她們九人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驚慌的表情。
“林翰oppa，我們該怎麼辦？”允兒下意識地抓着林翰的手臂，有些害怕地問道。
林翰看了她一眼，語氣堅定地說道：“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只不過你們暫時可能不能繼續原來的生活了。”
“沒有商量的餘地？”傑西卡看着林翰問道。
林翰微微搖頭，剛剛他聽到了外面六人的對話，原本他還在奇怪不就是本國內出現了個擁有超能力的人而已。至於這麼興師動衆嗎？
但聽完他們的對話後，林翰就徹底明白了。
不得不說，系統太淫.蕩了，竟然給他弄了個這樣的身份。
通緝犯，沒錯他現在就是一個被通緝的犯人，而且是被各國的超能組織一起通緝的特大號要犯。
所以他一旦暴露，世界各國的超能組織都會來找他的麻煩，現在還僅僅只是韓國本土的超能組而已，但指不定一會兒之後會不會再來一些其他不好對付的傢伙。
說話間，宿舍的門已經被外面的人打開了。林翰已經聽到了擰門鎖的聲音。
“如果不想跟我走的。可以留下。”林翰突然對着身後她們九個說道。
乍一聽到這句話，她們九個還有些心動。
但稍微一想之後，她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不跟着林翰走的話，她們只有死路一條了。甚至於她們腦海中已經能勾勒出自己被抓後的畫面。那一幕幕讓人心驚肉跳的畫面。深深地刺激到了她們幼小的心靈。
“opaa，你說過要保護我們的，不能說話不算數！”允兒緊緊地抓着林翰的手臂。死也不鬆手。
林翰看到九人堅定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放心，只要你們不走，我不會拋棄你們。”林翰輕輕拍了拍允兒的手背，然後一揮手一圈念力將他們籠罩了進去。
“走！”
轟隆一聲巨響，包裹着衆人的念力球直接撞破了牆壁，朝着天空中飛去。
剛剛衝進來的六人一看，其中一人立即一蹬地面，整個衝向空中。
可誰知林翰卻是一把將他抓住，然後隨手一拋就砸向了第二個衝上來的那人。
兩人在空中撞在一起，彼此翻滾着落向地面。
這個時候，林翰控制着念力球已經飛到了數千米的高空中，眨眼間速度暴增，瞬間就消失在了首爾的上空。
‘嘭~！’
從廢墟里爬出來，同樣狼狽的兩人彼此對視一眼，紛紛露出無奈的表情。
“不愧是01號通緝犯，實力強大的完全不是我們可以抗衡的。”
“別說了，大姐他們過來了，這次沒能攔住01號通緝犯，我們回去又得捱罵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的，那可是01號通緝犯，竟然只讓我們幾個過來，還好他沒有大開殺戒，要不然我們幾個死定了。”
兩人慶幸着自己還能活着，雖然身上痛的要死，但至少比死掉要強的多。
他們並不知道，上頭並不是不想多派些人手過來，主要是01號通緝犯出現的太突然，而且正好趕上他們國內的另外幾支對付出門辦差事的節骨眼上，要不是知道01號通緝犯的暴露是個意外的話，他們真會以爲那是01號通緝犯故意而爲的呢！
至於跟01號通緝犯一起逃走的那九個女孩，他們並沒有在意，其實他們也都心知肚明，這事情跟她們沒什麼關係。
只不過讓他們有些疑惑不解的是，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01號通緝犯怎麼會帶着這九個拖油瓶？是太自信自己的實力，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對於他們兩人心中的這些想法，已經離開了的林翰並不知道。
他帶着九個丫頭離開，主要是因爲其中有四個是系統言明的關鍵人物，而且她們姐妹情深，想要分開她們也不行，所以林翰直接把九個都帶上了。
以林翰的速度，他們很快就離開了韓國範圍。
這個地球的大小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弄的跟如今現實中那個地球一樣。
好不容易帶着她們九個離開了韓國領空，林翰思考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去一趟美國，至少他得看看這個世界的託尼是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託尼。
如果是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但如果不是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不過這個世界只是2010年，這個時候他並沒有認識託尼，只不過按照漫威世界中他的身份，佩珀至少應該認識他纔對。
“難道要重新跟託尼交一次朋友？”林翰有些苦惱地想道。
沒辦法，誰讓他如今的身份是那個所謂的01號通緝犯呢，天知道系統是怎麼想的，給他安排了這麼個麻煩的身份，這不是給他增加難度嘛！
原本想要在偌大一個地球找一顆九生石已經比大海撈針還要難上無數倍了，偏偏系統還不滿足，還要給他安排一個這樣的身份，林翰說不鬱悶那是假的。
但事已至此，林翰也只能在困境中求得一絲生機了。
至少關鍵人物還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上，如果連關鍵人物都被人搶走了的話，林翰就真的要罵街了。
從韓國到美國，跨越了大洋，趕在天亮之前，林翰帶着九人來到了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
說熟悉，是因爲美國他確實來過很多次了。說陌生，自然是因爲如今的世界格局變了，人類的城市僅僅只是佔據了原本北美的一小部分土地而已。
紐約。
林翰神不知鬼不覺地九人入住了一家酒店，直接包下了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
這時候他已經變了副摸樣，泰妍她們也是他偷偷帶進房間的，沒有被任何人看到、沒有被任何監控拍到。
“我們先暫時住在這裡，我看看能不能聯繫一個朋友。”林翰對着她們九人說道。
此刻林翰可以說是她們唯一的依靠了，而且現在又遠在異鄉，心底裡她們已經把林翰當成了主心骨。
“困了吧，你們先睡一覺吧，肚子餓的話直接叫吃的就行。”林翰看到她們臉上帶着明顯的倦容，不由開口說道。
他自己是不困，但她們幾個只是普通人而已，一下子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而且一路上趕到這裡也沒有好好休息過，自然會十分的疲憊。
“opaa，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oppa，你一定要早點回來！”
看着九個性格迥異的女孩圍着自己小心囑咐着，林翰原本懊惱的心情也漸漸好了不少。
囑咐她們好好休息後，林翰就離開了房間，他得去聯絡一下託尼，但絕不能就在這裡聯絡，天知道託尼還認不認得他。
到了街上，林翰隨便弄了部電話，然後直接跑到洛杉磯後，這才撥通了託尼家的電話。
電話……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忙音……
“林，你瘋了，怎麼敢直接打給我！”電話那頭傳來託尼充滿緊張的聲音。
不過這樣反倒是讓林翰鬆了口氣。
託尼還認得自己，而且聽起來他還當自己是朋友，並沒有因爲自己這個01號通緝犯的身份而跟自己決裂。
“託尼，我現在自己都一頭霧水，到底怎麼回事？”林翰立即說道。
電話那頭先是安靜了一會，然後才傳來託尼的聲音。
“你過來我這裡，電話裡談不方便。”
林翰微微一愣，託尼的語氣似乎有些怪怪的，緊張之中還帶着一些急促。
“那好，我馬上過來。”說完，林翰掛斷了電話。
隨手將手機拋到一邊，林翰思索着託尼那奇怪的語氣。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