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的聲音很溫暖,十分的溫柔,這種溫柔的語氣就是在艾米絲身上都沒聽過,那種寵溺的感覺,就是哈克撒工族那不是特別聰明的腦袋都能聽的出來,
小女孩不知道爲什麼,在面對那些大漢們追捕時的那種狠辣感覺突然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不知道是文森同樣東方的面孔給他帶來親近感,還是怎麼回事,總之這個剛纔堅強的不管受多重的傷,吃多大的苦都沒有哭出來的小女孩聽了文森的話,卻瞬間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她看着自己手上的傷,十分委屈的說道:“疼,,。
她的眼淚和那委屈的哭腔彷彿擊中了文森心底那最軟的地方,只見他不顧身份,乾脆坐在了地上,將那個小女孩抱坐在自己的懷裡,一邊小心的給她清理傷口,一邊還時不時的吹兩口,好像生怕會弄疼她一樣,那心疼的表情是誰都能看的出來,
輕舞睜大雙眼,看的目瞪口呆,看着文森那認真心疼的表情,一臉的不可思議,要知道,文森一邊在幫那小女孩擦拭傷口,一邊將自己的異能緩緩的輸入小女孩的體內,只爲了麻痹她的神經不讓她感覺到疼痛而已,文森的異能是極其霸道的毀滅之力,稍微沾到一星點,這個完全沒有什麼實力的小女孩立刻就會灰飛煙滅,文森爲了不傷害到她,用了十幾倍的異能消耗來抵消那股毀滅之力,這對於輕舞來說,根本就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親自動手,表現出心疼的情感,不惜消耗極大的異能只爲了讓那個小女孩的傷口不疼痛,
文森對艾米絲都沒這麼好過啊,看着那個小女孩嬌小的身子,絕色的面孔,難道自己的這位陛下真的好幼童這一口,
直到將小女孩身上所有傷口裡的泥沙全都清理乾淨後,文森才從身上拿出一個消毒和止血兩用的藥粉輕輕灑在小女孩的傷口上,最後更是撕下身上那件價值夠普通平民幸福的生活幾年的長袍替她包紮傷口,
文森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小女孩一直安靜的呆在他的懷裡,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她的小手緊緊的抱着文森的脖子,小腦袋貼在文森的胸口,不知道爲什麼,在文森的懷裡,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像只要呆在這個男人的懷裡,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傷不了他的絲毫,
終於,一切都處理好了後,文森站了起來,小女孩依然被他橫抱在懷裡,看着小女孩那一副乖巧的樣子,文森輕輕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輕輕的用腦袋蹭了蹭文森的胸口,輕聲說:“我叫寶寶。”
“寶寶,很好聽的名字,我有個女兒,也叫寶寶,現在差不多應該有你這麼大了吧,可惜,她在好遠好遠的地方,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要不你叫我爸爸怎麼樣啊,做我的乾女兒。”文森聽了寶寶的名字,微微一愣,接着笑的更開心了,
“爸爸。”寶寶擡着頭,疑惑的看着文森,只是她眼睛裡的淚水卻怎麼也止不住的流出來,
文森微微一笑,將她摟的更緊了,輕聲說道:“你怎麼一個人在荒野上啊。”
寶寶聽了文森的話,那張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她看着遠方,呢喃道:“我,,,我來找我爸爸的。”
文森微微皺着眉頭,疑惑道:“找你爸爸,你家裡人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的,荒野上這麼危險,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
寶寶低着頭,臉上滿是憂傷:“本來,我是有一支衛隊保護我的,可是歐洲聯盟的人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我的事,就派人來抓我,打了一場後,我和衛隊失散了,身邊就剩下3個人,這時我們遇到了狼羣,好多好多的狼,他們要我先走,可是他們卻,,。”
看着寶寶那難過的表情,文森心中隱隱一疼,他看到寶寶總覺得他們之間隱隱有着某種聯繫,就好像自己丟失已久的一件珍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樣,終於,文森沉吟了一會,輕輕的開口問道:“那,,,你爸爸長什麼樣,叫什麼,我在荒野上還是有些勢力的,說不定可以幫你找到他。”
寶寶苦惱的搖了搖頭,有些悲傷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爸爸長的什麼樣,我很小的時候他就離開了,我只知道他叫,,,文森。”
額,文森聽了一愣,而在一邊一直關注他們對話的輕舞等人聽了則頓時大驚,急忙迅速的從恐狼身上翻身而下,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大聲說道:“參加長公主殿下。”
作爲文森的貼身侍女,作爲想融入人類社會的哈克撒人,自然把聯邦的格局瞭解的清清楚楚了,尤其是聯邦皇室的成員,對於文寶寶這樣一個長公主,他們自然知道,因爲文森對她的寵愛甚至有超過他那些妻子的跡象,所以文寶寶在說出她的名字後,輕舞就隱隱有了猜測,於是當文寶寶說出文森的名字後,她第一個做出了反應,
看着除了呆呆的艾米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外,跪滿了一地的護衛,文寶寶微微一愣,她那聰明的小腦袋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着文森,不敢相信的開口:“爸爸。”
文森頓時覺得一股狂喜從心底升起,他那失去的情感彷彿瞬間回來了一般,高高把寶寶舉起來,大聲問道:“你是寶寶,我的女兒,聯邦長公主文寶寶。”
寶寶拼命的點了點頭,一把緊緊摟住文森的脖子,大喊一聲:“爸爸,,。”
然後便大聲的哭了起來,這一路來受的磨難,委屈,心酸全都隨着眼淚發泄了出來,
看着寶寶的眼淚,文森心疼的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哄道:“乖,寶寶不哭,不哭啊,有爸爸在內,以後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了,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乖。”
“恩。”寶寶擡起頭,狠狠的在文森的臉上親了一口,開心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容,甚至讓這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彷彿全世界就只剩下這微笑一般,
她開心的笑着,她從小到大,一直聽說的就是自己的父親文森在的時候,是如何如何的寵她,可是她沒有感受過,因爲她懂事起,文森就不在了,可是今天,她終於見到了她的父親,果然沒錯,就是這種寵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