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一閃而逝的熟悉感,而且還能這麼準確的抓住我的這把劍,絕對是知道我這把劍的人,難道是與我有關的騎士麼。
雙手持劍靜靜的凝視着對面的黑色騎士,阿爾託莉雅心中泛起一絲不安。彷彿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還是不要知道對方的身份比較好
強行壓下心中的異樣聲音,阿爾託莉雅右手單舉誓約勝利之劍直指
。“看你的戰鬥技巧和經驗,你也是一位嫺熟的騎士吧。那麼就告訴我吧,如果你已經知道我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阿爾託莉雅·亞瑟·潘德拉貢,那就帶着騎士的榮耀報上你的名字吧。躲在陰暗處,隱藏自己的真實面目可不是騎士所爲。”
“啊呃~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聽到阿爾託莉雅正氣凌然的話,迴應她的是帶着強烈嘲諷意味的冷笑聲,
自從被召喚出來以後第一次發出聲音了。隨着
代表着意識甦醒的笑聲,黑色的迷霧開始從
身上褪去,快速的集中在
的左手上形成了一把紫色的闊劍。
“怎,怎麼會。居然是無毀的湖光。怎麼可能,難道說,你是…………蘭斯洛特。”看到褪去了黑色的迷霧顯現出來的深藍色鎧甲,阿爾託莉雅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一刻她的心動搖的比任何時刻都厲害。就算是被征服王說成昏君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大的震動。
“亞~瑟~~~,亞~瑟~~~”被
職介的狂亂屬性所左右,蘭斯洛特只會喃喃的叫着心中最執念的名字。
“叮噹”一聲脆響,被阿爾託莉雅的誓約勝利劈中的頭盔裂成了兩半,露出了裡面被狂亂侵逐而英俊不在的蘭斯洛特那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爲什麼會這樣。我的朋友啊,在圓桌騎士中排行第一的你爲什麼……爲什麼會墮落成
啊。”此刻阿爾託莉雅的表情是那樣的脆弱,這一刻她不在是高高在上的騎士王,而是一位爲了朋友而心痛的普通人類而已。
“蘭斯洛特……”帶着滿臉的脆弱,高舉着的武器也已垂下,彷彿有着萬斤重量,阿爾託莉雅小步向前想要接近自己最親密的友人,想要從友人口中得到答案,哪怕那個答案會在自己原本就鮮血淋漓的心中重重的刺傷一刀。
“啊~~~”可惜迴應阿爾託莉雅的不再是曾經,那一位俊美又強大的蘭斯洛特騎士恭敬中帶着關心的話語。迴應阿爾託莉雅的是蘭斯洛特充滿殺意和怨念的一擊。
“叮”兵器交擊,與誓約勝利之劍同源的寶劍,無毀的湖光,此刻再也不復聖劍的光輝,劍身上纏繞着一條堅固的鐵鏈象徵着這是一把被封印了聖潔的魔劍。但是就算墮落成了魔劍,無毀的湖光不管是質地還是鋒利都沒有絲毫下降,反而還有些隱隱的提升。同時劍劍相交,從無毀的湖光中阿爾託莉雅還感到一絲威懾力,這不是針對阿爾託莉雅本人的,而是針對阿爾託莉雅體內紅龍血脈的壓制。
“啊~~~啊~~”直劈,橫掃,斜披,上挑連環幾招逼得阿爾託莉雅應接不暇。沒有還手之力。口中隱隱發出壓抑的聲音。
事實上,原本光論純戰鬥技巧的話,蘭斯洛特可是比阿爾託莉雅強的多了。不過阿爾託莉雅身居紅龍血脈,本身的身體素質和戰鬥直覺都比蘭斯洛特強。正常情況下,蘭斯洛特和阿爾託莉雅會打平很長一段時間的,之後想要贏的話絕對是解放寶具的阿爾託莉雅,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不解放誓約勝利的話阿爾託莉雅是無法擊敗蘭斯洛特的。而且現在化作了英靈,身體上根據生前的經歷自動賦予了某些特效,而蘭斯洛特具有一個非常剋制阿爾託莉雅的特效,屠龍。由於歷史中曾經打倒過龍,所以對具有龍屬性的英靈有追加傷害。
在加上此刻阿爾託莉雅因爲忽然認出蘭斯洛特,又由於對方居然墮落到狂化的原因,心神不定精神難以集中,一時之間直接就被蘭斯洛特壓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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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院子中,安言冷冷的盯着前方彷彿自言自語,又彷彿在和空氣說話:“出來吧,就算你隱藏的再好也躲不開我的感知的。”
清風拂過,吹動着四周的植物來回晃盪,院子依舊空曠,只有安言一個人彷彿自言自語一般。
“不出來是麼,不出來難道是想要我逼你出來麼。”眉頭一皺,明顯安言已經不耐煩了,完全厭煩了這種躲貓貓的遊戲,如果對方是pl還可以面前玩一下,但是一想到那一張萎縮的老頭臉,安言差點就可以把昨天的早飯都吐出來。
“哼,冥頑不靈。”四周還是一片寂靜,除了風聲以及稍遠處傳來的兵器交擊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安言冷哼一聲,不想在浪費時間了,右腳緩緩擡起,帶動着無形的風在腳邊凝聚。一股勢從安言身上蔓延開了,與其說是身上不如說說腳上,明確的感覺到安言擡起的右腳彷彿忽然間就變大了,遮天蔽日的,整個天地就只剩下那一隻腳一般。
“咚”擡起的右腳重重的落下,彷彿敲擊在人的心臟中。無形的風向着四周逸散。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殊的變化,安言右腳踏下之後逸散的清風好像也沒多少威力一般。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隱藏在暗處的雙眼露出一絲放鬆,緊張的臉皮也稍稍鬆散。不過他可能沒有注意到,這風並不是沒有威力的,這風的速度太快,威力太猛了。讓人沒有反應過來,就像你看着電風扇旋轉,明明旋轉的很快,但是有時候你看到的會覺的轉的慢。這也算是一種視覺欺騙吧。隱藏在暗處的眼睛沒有注意到,院子的地面已經整個低下去一塊了。
“咚,咚,咚,咚,咚”第一下之後,安言開始連續的重複前面的動作,擡起右腳跺下,擡起右腳跺下,彷彿敲鼓一般。從第一下開始地面的高度漸漸降低,風一次比一次猛了。當第五下開始,地面高度的降低已經是肉眼可見的了。
直到這時,暗處的那雙眼睛纔開始慌亂,大概也沒想到身爲人類的aste
居然會有這麼厲害的‘魔術’吧。
當安言踏到第七下的時候,隱藏在暗處的那雙眼睛終於忍耐不住了,在這麼下去,安言說不定直接就從這個地面上打出一個通道來了。
黑色的小蛆蟲,衝地底下鑽了出來,向着同一個方向匯聚,漸漸黑色密密麻麻的蟲子從腳開始堆出了一個人形。人形完成後蛆蟲的身體一陣扭曲,由蟲子們堆出來的人形物體在這一陣扭曲下居然變成了一個矮小,萎縮,陰險,狡詐的小老頭。
“終於出現了嗎。”嘴角一勾,安言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雙眼卻一片冰冷,沒有絲毫留情的一絲。
“嘎嘎嘎嘎嘎,現在的小輩都這麼膽大麼,居然直接闖入魔術師的陣地,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雖然威懾與安言剛纔那幾下動作帶來的威勢,但是間桐髒硯可不會這麼輕易的丟掉面子。
“哼,間桐髒硯,間桐家麼。今天過後,這個世界上大概就在也沒有間桐家了吧。”冷冷的掃了間桐髒硯一眼,這一眼間露出的是濃濃的不屑和鄙視。彷彿間桐家只不過是一隻螞蟻隨便一根指頭就能擺平一般。
“小輩,你找死。”就算對於自己的親身而死都冷酷無情,但是對於間桐這個姓氏間桐髒硯卻有着非一般的執着。大多數老人都是這樣的把,對於古老的東西最在意。特別是家族,傳承之類的東西。往往某些東西就代表着某種榮耀。
原本在見過安言強大的手段之後,間桐髒硯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息事寧人的想法了,但是當安言挑釁到間桐家這個姓氏的時候,一把烈火從間桐髒硯心中燃燒而起,什麼也已經顧不上了,間桐髒硯直接就開始動手了,老一套的一大片遮天蔽日的蟲子向着安言所在的位置衝來。
“哼,到底死的會是誰呢。這種小蟲子可對付不了我。”眼中精光一閃,纏繞在安言身上那股無形的風開始躁動,一隻只接近的蟲子都被這股清風輕易的切成兩段,一時之間蟲如雨下,密密麻麻的在安言腳邊堆了一地的蟲屍。
“絲~~絲~”飛蟲之後就是大蛆蟲了。四隻大小不一的蛆蟲很突然的從地下鑽出直接衝向安言就想把安言直接給吞羅。
不過光是這些蛆蟲還是無法接近安言一米範圍的。就和飛蟲一樣,巨大的蛆蟲一接觸安言身邊的清風就被切成了幾段,又一場血雨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