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讚頌毀滅的只是匹夫而已。怎麼能不去保護無力之人。正確的統治,正確的治世那纔是王的夙願吧。爲理想而獻身的纔是王。”阿爾託莉雅和伊斯坎達爾的爭吵越發激烈了,在一旁觀看的安言卻沒有絲毫阻止的一絲。這是阿爾託莉雅必須經歷的路,當他直面其他王者的王者之道的時候才能發現自己真實的王道吧。到底是堅持聖潔的騎士道還是改正走出另外的王道,這都在阿爾託莉雅一念之間,最後到底是原樣不變的騎士王還是化身爲尼祿一樣的暴君或者拋棄王道黑化成爲此世的‘未來’。不到最後誰也預料不到。
“那不是人類的活法。”伊斯坎達爾被阿爾託莉雅的思想驚到了。嘆息一聲,心中有了一些對於阿爾託莉雅的感嘆以及對於她所在那個時代的人的一絲抱怨
“要做爲王去治理一個國家的話,就不能奢望像人一樣生活。征服王。只爲滿足一己私慾而成爲王的你是完全無法體會的。”把征服王的嘆息錯當成了服軟,阿爾託莉雅用着教訓的口吻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這句話真正的惹怒了征服王。
“無慾無求的王還不如擺設。”阿爾託莉雅理所當然的口吻終於惹怒了征服王,征服王的語氣充滿了火藥味。
“騎士王,你說是爲了理想而獻身吧,那麼當年你一定是一個清廉又高潔的聖者吧,一定是一副高貴而不可接近的姿態吧。但是啊,除了你,到底還會有誰會憧憬這樣的王者,誰會去選擇這樣一條崎嶇之路。”壓下心中的怒火,征服王的語氣中不在含有激烈的火藥味但是語氣中的威嚴卻放阿爾託莉雅感到一陣強烈的壓抑。
“所爲的王,就應該比任何人都充滿**,比任何人都剛愎自用,比任何人都喜怒無常,融合了清濁行走在人和非人的邊緣。只有那樣,臣民纔會仰慕王,爲王所折服,每個臣民心中都會想着,‘我也要成爲王’在心中燃起憧憬的火焰。以騎士道爲榮的王啊,你所主張的正義和理想或許能暫時挽救國家和人民,但是啊,那些被救濟的傢伙們的末路呢,你應該也知道的吧。”征服王的話語劇烈的衝擊着阿爾託莉雅的心靈,這一刻騎士王再也保持不住一如既往的鎮定,雙眼中佈滿了迷茫與無措,彷彿被人硬生生的撕下了表面的光鮮外表把裡面的黑暗**裸的暴露了出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一次征服王的話確實很有道理,騎士王,我的國家有句古話,伴君如伴虎。雖然並不是讚美的語言但是卻說明了王者姿態。對於臣民來說王者有時候就會像老虎一樣,陪伴在身邊不知道何時會忽然咬人一口,而這一口說不定就是致命的。王者喜怒無常,但是活的比任何人都真實。另外還有一句話:授人以魚不如授人與漁。騎士王啊,你挽救了即將被毀滅的大不列顛,拯救了大不列顛的臣民,但是你卻沒有好好的引領這些臣民呢。臣民們需要的是什麼。並不是你的施捨,而是你的領導。”如果說征服王的話就像一記重錘打的阿爾託莉雅搖搖欲墜,那麼一向以明君仁君傳聞於世的李世民的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的擊碎了阿爾託莉雅心中的堅持。
“捨棄了迷失方向的臣民,只是獨自一人保持着高潔的姿態,騎士王,你只是爲了自己微不足道的理想而焦慮,因此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王。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他人,被所爲的王之形象所束縛。你只不過是一個有着王的外殼卻沒有內涵的小姑娘而已。”征服王的話就如一把利劍刺入阿爾託莉雅的心中,他直接否定了阿爾託莉雅身爲王的身份,但是阿爾託莉雅卻拿不出反駁的話。
“哼,你也不過如此嗎?就這麼被說幾句就無法堅持自己的王道了呢,果然只是個不成熟的小姑娘而已啊。你還是趁早放棄那虛無縹緲的夢吧。因爲那是你無法實現的。”沉默的聽着征服王擊碎了阿爾託莉雅的堅持,黑化sa
開口嘲諷道。雖然語氣很惡劣但是卻沒有露出絲毫的惡意。安言甚至在黑化sa
語氣中聽出了一絲鼓勵般的激將情緒。但是阿爾託莉雅對於黑化sa
的話卻沒有絲毫反應,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碰,喂,我說你啊…………”看着阿爾託莉雅雙眼無神,彷彿陷入某個幻覺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黑化sa
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拍桌子站起身一把扯住了阿爾託莉雅的領口。
“嗯?!”正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阿爾託莉雅的黑化sa
停止了動作。不只是她。幾位正在喝酒的王者也停頓了一下送入嘴邊的酒杯,而阿爾託莉雅彷彿也受到了一定的刺激醒過來一般,無神的雙眼恢復了靈動,一把推開了拽着自己領口的黑化sa
。
“切”被直接推開,黑化sa
也沒有發火,反而開始環視四周。不知何時幾位王者所坐的這桌周圍圍滿了黑色的se
vant。雖然樣子各有不同,但是她們的氣息卻驚人的相似……assassin。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跟着伊斯坎達爾一起來的韋伯看到忽然出現的assassin羣,嚇的慌慌張張的跑回伊斯坎達爾身邊,同時愛麗絲菲爾也走回到了黑化sa
身邊。這一次的王之酒宴除了場地的主人安言之外來的就只有韋伯和愛麗絲菲爾兩位aste
,遠阪時臣是人都知道不會隨便出來,而李世民的aste
卻是至今爲止都還沒露面過,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也不知道是爲了隱藏自身的資料還是膽小的不敢出來。而莫名好像跟着何普又去做什麼好事去了。
“這是你的詭計嗎?金閃閃。”看到這麼多裝扮和被吉爾伽美什消滅的那隻assassin一樣的assassin羣出現,是人都猜到assassin和吉爾伽美什是一夥兒的,而原本那場消滅assassin的戰鬥只不過是一出好戲而已。
“時辰那傢伙……居然又擅作主張。”吉爾伽美什蘊含着一絲怒意的語氣重複說明了這些assassin和他無關。
“太奇怪了,爲什麼assassin的數量居然這麼多。”與王者們的鎮定不同,身爲aste
的韋伯已經嚇的不行了,完全忘記了身邊這幾位se
vant的戰鬥力了。
“我們是分裂的自我。”
“既是整體也是個體。”
“既是個體也是整體的……影子。”assassin彷彿心有靈犀一般一個接一個的把一句話說完,中間沒有絲毫停頓和猶豫彷彿就像是一個人在說話一般。
“難道是多重人格的英靈?按照自我性格的數量實體化了嗎。r……ride
,納,喂。”被這麼多的se
vant圍住,就算不知道個體的實力但是光是數量就不可小噓了啊,韋伯也只能依偎在伊斯坎達爾身邊了。
“哼,真是不自量力,打擾王的酒宴可是重罪啊。”冷哼一聲,織田信長站起身緩緩拿起了那把放在桌上的無情大劍。
“等一下,
。讓我來,在動手前還是先打聲招呼吧。招待宴會上的客人也能橫樑王的氣量哦。”征服王也不起身出口叫住了打算出手的
。
“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織田信長對於征服王阻止自己後,接下來的動作也有一絲好奇,順便賣了征服王一個面子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就算是這樣的傢伙你也要前去相迎嗎,征服王。”冷冷的視線掃過周圍的assassin們,吉爾伽美什的眼中除了不屑之外,剩下的也只有鄙視了。
“當然了,王的話語是面對萬民而說的,對於特地來聆聽的人可是不分敵我的。”用着輕鬆的語氣回答了吉爾伽美什的話,伊斯坎達爾伸手拿過那把用過一次就不用的木勺從被幾位王者遺棄的酒桶中舀起一勺紅酒高高舉起對着四周的assassin們開口道:“來吧,不用客氣,想要一起煮酒論英雄的話就來接受王所賜予的美酒吧,這些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其實最後一句纔是征服王話中的真意吧,可惜這些assassin們數量雖多卻沒有一個人聽得出來呢。
隨着一把飛刀飛過,征服王高舉着的木勺被飛刀從手柄處切斷,勺子中的美酒理所當然的潑灑在了地上。
“呵呵呵呵,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四周響起了成羣的嘲笑聲,所有的assassin大概都在嘲笑征服王的愚昧吧。可惜真正愚昧的不一定是征服王啊。接下來迎接這些assassin的也許就是末日了吧。——————————————————————時間如梭啊,都十二月過了三分之一了快,世界末日將近了哦。距離末日還剩下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