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摩托車在saber的操作下發出刺耳的轟鳴聲。隨着saber放開剎車,整輛摩托車帶着saber和雷姬轟的一聲就向着迎面而來的殭屍羣衝了過去。
saber右手單手拉着摩托車的油門,左手持握着無形的誓約勝利之劍,就在摩托車即將和前面的殭屍來個親密接觸的瞬間,saber解放了一部分風王結界。“風王衝擊~~”轟,猛烈的颶風從包裹着誓約勝利之劍的無形之風中分離出來衝進殭屍羣中,風王衝擊所過之處殭屍不是直接被切成肉塊就是被颶風捲飛出去。一瞬間風就幫saber清出了一條可以通行的道路。
風王衝擊是saber未完全解放風王結界所形成的技能,可以說是風王結界的不完整版吧。但是風王衝擊不同於風王結界。風王結界只能使用一次,使用之後會把誓約勝利之劍暴露出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想要重新凝聚風王結界卻需要時間,而且還不是短時間可以凝聚完成的,但是風王衝擊就不一樣了,風王衝擊釋放的風力剛好和瞬間補充回來的風力一樣多,也就是說事實上只要不是連續快速的釋放,理論上風王衝擊可以無限釋放下去。不過缺點也是有的,那就是威力,風王衝擊基本上對於saber同階甚至是低幾階的敵人無法產生有效的殺傷,最多掛出幾道傷痕,或者被風吹飛出去。但是對於黑眼殭屍來說卻有着不小的威力了,誰叫saber和這些最低級的殭屍差距太大了呢。
被風王衝擊正面擊中,黑眼殭屍絕對是被切成肉塊的,就算被側邊擦到都是被卷飛的下場。所以風王衝擊來開闢道路是再好不過的,不過嘛,道路開闢出來,但是很快就會被重新填充的。也許saber的摩托車還沒衝進去就會被填滿,誰叫這些黑眼殭屍數量這麼多呢。不過saber可不是一個人。
風王衝擊開闢出道路之後,saber身後響起兩聲槍響,冰藍色的子彈衝出槍膛。分別擊中開闢出來的道路兩側的殭屍羣。瞬間寒冰蔓延,殭屍們都被凍在了原地。
也許冰彈的效果並不強烈。前面的殭屍被凍住,後面的殭屍就擠進來。不過等後面的殭屍擠過前面被冰凍的殭屍走進這條逃生之路的時候,saber的摩托車早就已經開過去了。就這樣在saber風王衝擊和雷姬冰彈的雙重配合下,黑色的摩托車順利的前行着。也許很快兩人就能先安言一步到達封鎖線吧。
在saber和雷姬的配合下,兩人前行的速度非常的快。毫不停頓。半個小時後,兩人終於可以看到,這片殭屍浪潮的邊緣了。也就是說兩人即將衝出殭屍羣。
很快,摩托車帶着saber和雷姬衝出了無邊無際的殭屍海。
不過在衝出殭屍羣之後兩人不得不停了下來,雖然衝出了殭屍羣,但是更強的敵人擋在了面前。
那是兩男一女三個人。雖然這三人看起來就像不同人一樣,如果是在普通的城市大概誰都不會在意,但是這裡現在可是殭屍城啊,在遍地殭屍的地方出現三個貌似正常而且一點驚慌情緒都沒有的普通人,是人都不會覺得正常的吧。
“兩位美麗的小姐,鄙人範潔,能請兩位止步於此嗎?”中間的男子紳士的行了一個禮,聲音柔和的發出請求。
“你們……是殭屍吧。”肯定的語氣,saber和雷姬從摩托車下來一人手持無形之劍一人架起巴雷特M82A1嚴正以待。
“如你所見,我們就是殭屍,我身後的兩人分別叫做顧莎莎和王雷。再問一遍,兩位可以止步於此嗎?”帶頭的叫做範潔的殭屍動作依舊的自然隨意,但是眼中卻已經透出強烈的殺氣。
“你的意思是想要留下我們的命嗎?那麼就來試試取走吧。但是在那之前說不定你會先去地獄報道的。”就算面對人數多於己方的敵人saber可不會有絲毫畏懼。這是對自己的自信也是對同伴的信任。
“是嗎?那麼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低着頭遺憾的說了一句,擡起頭的時候帶頭的那個範潔雙眼已經變成了綠色。赫然是安言所說過的二級殭屍綠眼殭屍。
“吼”獠牙從嘴脣中暴露出來,對面三人終於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分別是一隻綠眼殭屍和兩隻黃眼殭屍。
在saber這邊遇到難纏的敵人的時候,另一邊安言即將離開這密密麻麻的殭屍羣了。
“嗯?!早上好,小言。”安言抱着蕾在空中滑翔着,半個小時後,大概是消耗的體力基本補充完成了,蕾雙眼迷濛的醒了過來。不過貌似還在犯迷糊呢。明明天還是黑的,還說早上好。
“早上好,我的睡公主。不過現在可是還在半夜呢。”看着蕾迷糊的樣子,安言寵溺一笑,不知道爲什麼,面對蕾安言的心不知不覺就會柔軟下來,面對蕾再困難的時刻,安言都可以露出溫柔的笑意。
“現在在哪裡?”終於清醒過來的蕾擡頭四顧,發現貌似身邊的環境都沒怎麼變呢,還是在某條馬路上。
“我們即將離開這片殭屍潮了呢。你看,前面已經可以看到外圍了。”安言示意蕾看向前面,果然前面空曠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得到了。
“但是,這些殭屍不會這麼簡單讓我們離開的吧?”雖然也看到了前面的空地,不過蕾卻不怎麼樂觀。
“蕾,看樣子你說對了。”說話間,安言又一次躍起終於落在了殭屍羣的外邊,而面前擋住自己道路的是一男一女。一個黑髮黑眼的華國人以及金髮褐眼的白種女人。話說雖然外國人見過不少,不過外國女人貌似很少在華國看到呢。
“喂,哥們,可以讓個路,讓我們過去嗎?我們急着趕路呢。”把蕾放了下來,讓蕾站到自己身後,安言向着前面的黑髮華國人打招呼道。
“呵呵,你說呢?”黑髮華國人卻呵呵一笑反問道。
“唉,果然是要打一場嗎。”看到這種情況安言就知道,這一場戰鬥是在所難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