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繼恆用眼神不斷審視着跪在地上的晁武,一開口便要他殺了西米公國的國王,這口氣,還真是讓他嚇了一大跳;“你的話似乎很矛盾,這到底是爲了大陸才殺了他呢,還是爲了你自己才殺了他呢?”
光明神微笑着看着他,晁武就彷彿被脫光了衣服的小丑渾身都不自在,而他的一句問話更是震的晁武差點從地上跳起。太過緊張了,一不小心竟然便將自己的野心給說了出來,這與他平時的謹慎完全不符,還好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不該說的話,並沒有將更多的信息透露出來,這才讓晁武僅僅是顫抖了一下。
鎮靜之後,晁武擡頭看着光明神,剛毅的眼神讓詹繼恆有點想笑,晁武的神態一舉一動完全沒有逃脫過他審視,這可比看小丑表演還要來的有趣。晁武大義凜然的開口說道;“雷肯巴利曾是舉過上下都崇拜尊敬的存在,但是,就在三年前,我的老師不知從哪找回了一位獸族中的美女給他,從此,他的性格便開始大變,不務朝政,就算是像災難之港這麼重大的事情他也不予理會,整天窩在自己的房中陪伴着那位獸人,而許多國中老者批判他時都被他給殺了,就此,整個國家開始大變樣,尤其是這兩年,掌管國庫的父親告訴我,帝國各地的貢稅開始出現縮水,不知有多少人開始做着貪婪摒棄良心的惡事,帝都不知收到了多少有關重稅和欺壓的信件,但雷肯巴利僅僅只是閱讀之後便派兵將那羣人給抓了起來直接處決了,而且,而且他爲了討那位獸人的歡心竟然,竟然拿士兵的生命當玩笑讓一羣普通士兵去對付擁有七級實力的大力熊王,如果在這樣下去,整個帝國都將被他給毀了,所以,我肯定光明神殿下爲西米公國的人民主持公道,殺了雷肯巴利!”
這還真是,地球上有個妲己這裡有個獸人,同樣都是野獸幻化,又同樣禍害着一個國家,這世間之事總有着一個多愁之秋。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晁武的激盪心情在見到腳步聲的主人之時一下子便降到了冰點,只見安格拉穿着一身紅色絲綢長裙,手中託着一盤菜餚頂在胸口,那兩顆飽滿被托盤頂的有些變形,彷彿隨時都會如兩顆跳球一般跳出衣裳。不知該說是詹繼恆的眼神太好呢,還是安格拉的不細心,坐在沙發椅子上的詹繼恆竟然看到了她胸口上的兩個凸起,雖然安格拉的胸口被托盤擠壓着,但是那兩顆小葡萄卻不在此列。詹繼恆有點要瘋了,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怎麼見到的女人都想要誘惑自己?
“安格拉,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晁武一下從地上蹦起,伸出顫抖着的右手指着安格拉有些僵硬的尖叫道。
安格拉沒有理會晁武的尖叫,手中端着食物徑直走過他的身邊,雙頰微紅的將食物放到了光明神身前的桌面上,隨後退後幾步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一邊看着光明神,眼神之中不僅僅只是崇拜,還有着一絲異樣的氣息。
詹繼恆嘴角不自然的扯動了一下,然後假裝並沒有看見她一般,對着晁武悶哼一聲,晁武渾身一顫,耳中一陣轟鳴,仿若萬千雷鳴突然在耳邊炸響,全身氣血不斷翻涌,要不是及時憋着嘴巴,恐怕口中腥甜的血液便要噴出口來,雖然被光明神的一聲怒哼傷了自己,但這也讓他及時清醒了過來,一下子重新跪拜在地,心中不在敢有任何別的思緒。
“有些事情可不是單單看表面便能夠看清的,你得想想造成這一切的全因後果,還有原有,既然他曾經是個受全帝國崇拜的明君,那麼,你該做的便不是殺了他,而是找出讓他便成這般摸樣的真正原因,否則一個帝國要你們這些名臣幹什麼!”詹繼恆從地上站起慢慢的走到窗前說道。
窗外那帶着海腥味的微風讓他渾濁的腦子清醒了些許,心中的慾望也得到了些許的冷卻,天空之上星星形成了一道寬敞的溪流。詹繼恆記得,曾經在自己的家鄉中也能看見星河,那一顆顆美麗的星星閃爍着點點星光總是那麼的讓人陶醉,而在末日降臨之前,星河消失了,渾濁骯髒的天空代替了一切,偶爾閃爍的星星也是小貓兩三隻,就連鳥兒在城市之中也開始變得不再多見。
詹繼恆並沒有等晁武開口,一個轉身又走回沙發上坐下說道;“你真正期望的應該不是雷肯巴利做回明君,而是讓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然後你就可以舉起大義的旗幟替代他,併成爲新的國王對嗎!”
轟隆一聲,晁武腦中一片空白,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心思竟然全部都被光明神給看清了,一滴冷汗出現在他的額頭之上,嘴巴張了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被自己猜中了,詹繼恆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暗淡,這樣的事情他見多了,尤其是在史書上,爲了爭奪一時的名利,和那些所謂的權利象徵,整個國家乃至整個星球都爲名利而征戰着,最終受苦的只會是老百姓,名利之下總是有着一條血河,哪怕僅僅只是篡位。
詹繼恆用眼神俯視着晁武說道;“以你的心思,想要做一名國王還完全不夠資格,這樣吧,你回去將災難之港拿下,自己做城主,五年之內,如果你能夠將這裡座城市擴大一倍,變得繁華,甚至是獸人也能如人類一般和人類平起平坐的在一起生活,那麼,我便替你出手,出去你們的現任國王,讓你當這裡的君主,怎麼樣?”
讓獸人和人類一起和平的生活?光明神的腦子沒有問題吧,就算是殺了他這種事情也絕對做不到,獸人如此野蠻,總想着侵佔人類,死在他們手中的人類沒有千萬也有百萬,這種深仇血痕人類又怎麼可能和它們一起和平的生活?
“這不可能,獸人是蠻族,它們對人類所做的一切根本就無法讓我們可以和它們一起和平相處...”晁武擡起頭一臉驚異的大叫出來。
詹繼恆臉上閃過一絲嘲諷,這種眼色讓晁武感到渾身都不自在,甚至是心中都隱隱有着氣焰上漲。詹繼恆對着安格拉擺了擺手,讓她先出去,她若還站在這裡自己就無法穩定心神,眼神總會不自覺的朝着她的胸口瞄去,只是詹繼恆擺動了幾次,安格拉卻還是靜靜的站定在那。擡起頭來,詹繼恆額頭掛滿了黑線,原來安格拉竟是站着睡着了。這女人,還真有夠厲害的,站着都能夠睡着。
從椅子上站起,詹繼恆走到安格拉身邊,只見她的雙眼緊緊的閉着,腦袋每隔一段時間便輕點一下,仿若隨時都可能會倒在地上一般。深處雙手,柔軟光滑的肌膚便被詹繼恆掌握在手中,心神一蕩,詹繼恆將之抱了起來,放在一便的長沙發椅上,並脫去了她腳上的鞋子,潔白的小腳丫就如一雙鵰塑,沒有一絲身爲戰士應有的肌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保養自己的。
晁武就如看見了世間最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光明神竟然將安格拉給抱了起來,還爲她脫掉了鞋子,隨後,晁武的眼神掃過安格拉的胸口,雙眉一抖,似是明白了什麼趕緊低下自己的頭顱不敢多看。
“爲何不可以呢?這場戰爭到底是獸人先引起的還是人類先引起的,我想身爲帝國軍官的你應該比誰都瞭解。別告訴我這場戰爭已經打了幾千年甚至上萬年,人類是好戰族羣,也比心思單純的獸人來的更加貪婪和邪惡,每年出現在人類生活中的獸人奴隸有多少?甚至是人類自己被人奴役,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回到椅子上坐定詹繼恆開口說道。
光明神的話讓晁武開始反思,的確,人類與獸人的戰爭最先引發的是人類而不是獸人,不管史書怎麼記載在怎麼美化,這一點都瞞不過晁武他那聰明的大腦,但是這一點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只想將雷肯巴利趕下臺,讓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你還真是無知,我送你一程,你的老師好像出來找你了,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裡,五年期限不變,如果,你真的想要坐上那個位置的話!”
心神一動,晁武便從房內消失,桌上還冒着熱氣的菜餚自動飛到了詹繼恆的面前,詹繼恆拿起勺子,有一口每一口的往自己的嘴巴中填着食物。
吱啦一聲,房門再次打開,一道曼妙的身軀緩步從門口走入,燻人的香氣比人還快一步飄入詹繼恆的鼻孔之中,這股香氣讓詹繼恆體內的空間異能微微躁動,隨後便又恢復平靜。雙眉微微一擰,詹繼恆恍若什麼也沒發覺一般繼續吃着東西。
“光明神殿下,既然晁武已經離開了,我們之間的交易是不是可以真正的開始了!”藍童依一扯身上的衣服將自己曼妙的身軀全部裸露出來隨後帶着媚態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