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火焰都被收走,讓烈火的心頭都在滴血。但他已經來不及爲那些失去的火焰而哀悼。因爲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保住他手中的火焰長鞭。
蕭玉身前的漩渦擁有莫大吸引力,於短短的瞬間,就將漫天火海都吸收殆盡。
之後,那吸引力並沒有消失,纏住了烈火手中的火焰長鞭。火焰長鞭在烈火的手中呼嘯,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長鞭一頭進入了漩渦的內心,一頭卻在烈火的手中。
兩頭各執,長鞭被繃的緊緊的。
烈火的臉色一變再變,他能夠感覺到,在長鞭的盡頭那吸引力大的異乎尋常,帶動着他的身體不斷地向前進,靠近蕭玉。
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打中了烈火的後心,在他正與漩渦爭奪的時候,陳小蘭打出了一槍。
烈火渾身一顫,手指無力的鬆開,火焰長鞭脫離了他的掌控,進入了漩渦之中。
烈火渾身上下都籠罩着一層電網,身形顫抖着也進入了漩渦之中。
陳小蘭看的震驚不已,之前那些火焰的消失,她還能理解,可是如今烈火竟然也如此簡單地消失了,讓陳小蘭一點也無法理解。
“謝謝了。”蕭玉微笑,面色平靜,一點也看不出剛剛結束了一場生死大戰。
“謝謝?”陳小蘭有些不能理解。
“是啊,要謝謝你!”蕭玉道。“如果不是你擊中了那個奇米那星人,讓他無法移動,我還不能這麼輕易的解決他。”
“解決?你已經殺了他?”陳小蘭問。
“是的!已經殺掉了!”蕭玉點頭。
陳小蘭嘆息道:“你真是越來越強大,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指了指地上的那個死屍,陳小蘭道:“你把她也收起來吧。”
蕭玉也不推辭,就將基米的屍體收入了龍吟手鐲中。龍魂在暗中高興的不能自已。兩個十三級能力者的血肉,帶上兩顆十三星的能量珠,就這樣地落入裡他的手中。
奇米那星人解決了,蕭玉就和陳小蘭回到了夜色闌珊之中。
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蕭玉就接到了柳展的消息。想來看看蕭玉。
柳展見到蕭玉,先是詢問了蕭玉一些日常的事情,就說到了七江市的惡魔的傳聞。
蕭玉也聽陳小蘭說了,知道那是奇米那星人在作怪。
面對着愁眉苦臉的柳展。蕭玉就將自己知道的關於奇米那星人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聽了蕭玉的話。柳展頓時愣住了。
柳展曾經想象過那些惡魔的強大。可是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竟然是十三級能力者。
十三級能力者,那根本不是他所能夠觸摸的層級了。
“那。該怎麼辦?”柳展面上憂色更重,“十三級惡魔,根本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只怕整個七江市就要覆滅了。”
“你們可以進入天賜界躲避。”蕭玉想了想,道,“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好的方式。”
“你也不能對付他們?”柳展問道,神色有些期待。
“我可以對付幾個,但多了也不成!”蕭玉道,“奇米那星人是一個星球的人,你可以想象他們的數目,那樣多的人,我們無法抗衡。只能躲避。”
“可是這樣話,躲入天賜界也無濟於事吧?”柳展皺眉,“他們既然能夠來到地球,就可以去往天賜界的!”
“不一樣的。”蕭玉道,“天賜界和地球所在的空間不同,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區別。這些奇米那星人無法通過空間通道或者傳送進入天賜界。
原則上說,只要是十一級以上的能力者,都無法自如地出入天賜界!”
“是這樣嗎?”柳展的心中升起了一抹希望,但旋即又黯淡了下去,“可是現在進入天賜界的傳送已經被單方面封死了,我們進不去啊!”
“這個簡單。”蕭玉道,“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那這樣的話,就真的是太感謝了。”柳展給蕭玉道謝,“否則的話,恐怕我們都要變成了獵物,成爲了那個星球上的人的食物了。”
在蕭玉的主持安排下,天賜界的傳送再次開啓了,而有了伊琳娜等人的出面,天賜界的人也都快速地接收了七江市的移民。
在整個轉移期間,蕭玉就坐鎮七江市,與那些前來的奇米那星人展開了戰鬥。
有了蕭玉等人的七江市,奇米那星人來一個就少一個。
三個月之後,蕭玉殺死了第三十個奇米那星人,看着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的七江市,忽然有些說不出話來。
七江市的人都已經轉移進入了天賜界,就連陳小蘭和她的夜色闌珊也在蕭玉的堅持下離開了。
現在這個七江市,就剩下了蕭玉自己。
站在洞山的最高點,蕭玉俯瞰整座黃昏中的城市,忽然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感慨。
夜色蒼茫,整座城市的輪廓隱約閃現,有些模糊,有些昏暗。
四周的異獸偶爾會來到七江市的附近,卻被蕭玉全數擊殺。
在有幾頭十級異獸死亡之後,再也沒有異獸敢輕易進犯七江市。在異獸的世界中,七江市,已經成爲了一個恐怖的死亡之地。
一個人,一座城!
很符合蕭玉現在和七江市的情景。當然,蕭玉表面上的一個人,並不是真的。他的龍吟手鐲中還有近五百人。
“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蕭玉問吳奇。
這是柳展離開七江市時詢問的問題,當時蕭玉並沒有回答。
如今,蕭玉再次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吳奇。
“這些奇米那星人前來的通道是你說的時空風暴打開的。”吳奇沉思道,“或許,我們可以通過關閉這些通道來阻止其他世界空間的人的入侵。
或者說,我們要消滅時空風暴,才能讓這些空間通道不再出現,這樣,也就不會有外來的入侵者了。”
“這樣嗎?”蕭玉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個方法在理論上是可行的,但這在實踐上也是可行的嗎?”
“是不是可行的就看你自己了。”吳奇笑的意味深長,“很多事情,不去做是不可能的。嘗試着去做,或許也是不可能的,但或許也是可能的。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