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管事眉頭一皺,有些詫異的看向龍天澤。
參加這次角逐比賽的三十二人裡面,其餘三十一人全部都震懾在他的殺意之下,唯獨此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倒也是一個奇人。
他不由好奇的多看了龍天澤兩眼,將對方的容貌深深記下,準備看看這場角逐比賽,他是否也能這般泰然自諾。
威爾管事收起殺意,掃過衆人驚懼的臉色,冷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他離開以後,服侍在這裡的工作人員上前,是一名深綠色皮膚,額頭部位長着一隻巨大獨眼,滿嘴獠牙利齒,身材前凸後翹的女性生物。
她來到衆人面前,咧開獠牙大嘴和善的一笑。
可是衆人看過去,怎麼都感覺不到哪裡和善,反倒像一個怪獸,要吃了自己。
這名女性工作人員微微鞠躬,道:“各位參賽者,我將要帶領着你們去往各自的休息房間,請跟我來。”
“但是,請你們在這裡保持安靜,不然威爾管事會生氣的。”
說完她再次咧開大嘴,滿口獠牙中還掛着綠色的口涎,看起來極爲可怕。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方,有些懵逼的點了點頭。
“很好,謝謝各位的配合,我們走吧!”
話落,她優雅的轉身,慢步向前走去,衆人緊隨其後。
三十二名參加角逐的選手,老老實實的跟在那名恐怖的工作人員身後,不敢說一句話。
不過這些不甘寂寞的傢伙安靜了一陣之後,繼續劃分出了不同的小團體,開始小聲討論起了這次比賽的勝率問題。
而由於犀牛頭生物被殺,此時洛克西亞星球的參賽者只剩下了伊諾思狗頭生物一人,它遠遠的吊在隊伍後方,將滿口獠牙都呲了出來,正一臉猙獰的看向龍天澤的背影。
如果不殺了此人,那它還有何顏面回到自己的本土星球?
面對後方赤裸裸的殺意,龍天澤自然感受的道,並且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但他並沒有透露出任何表情,神色如常的跟着隊伍一直向前走去。
因爲他每走出10米,腦海中都會響起劍靈少女的聲音,“這裡也有隱藏的監視之眼,你的一切行動與表情都處在被監視當中,要小心行事!”
“好,我知道了!”
龍天澤心中淡淡的迴應,頭顱微微擡起,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劍靈少女指出的位置。
可那裡除了建築物的牆壁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這個監視之眼的隱藏手段倒也是高明的很。
他本打算找機會將這狗頭生物給宰了的,但以這種每10米便存在一隻監視之眼的情況下,動起手來還頗爲麻煩,只能等待機會了。
龍天澤輕輕晃了晃脖子,繼續跟隨着隊伍前進。
而這宇宙神明行政局的面積很大,分爲辦公區域和休息區域,坐落在不同的建築裡面。
衆人正身處在辦公區域,距離休息區域還有一大段路程要走。
就在他們前往休息區的時候,此刻在一個偌大的房間內,無數工作人員都在這裡忙忙碌碌進行各種工作,數不清的魔法熒幕布滿了整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宇宙神明行政局,太陽系分局的監控部門,無論是建築裡每個人的行動,還是建築外的情景,這些景象全部都時時受到監視並且記錄。
由於監視的面積太過龐大,所以這裡的工作人員數量也極爲衆多,幾乎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
必竟這裡是行政局所在地,爲了將各種危險遏制到最低,投入大量人員來維持秩序是必要的事情。
而那隻伊諾思狗頭生物充滿敵意的表情,也極爲清晰的展現在相關工作人員的面前。
這時,威爾管事走進了這個部門,一一對身邊走過的工作人員打聲招呼後,來到了監視此次神明角逐參賽者的相關人員旁邊。
他與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異常嗎?”
工作人員立刻點擊回放功能,將伊諾思充滿殺意的表情展現了出來,道:“其他參賽者都沒有什麼異常,唯獨它對於地球那個人類充滿了敵意。”
“爲了我們行政局的治安,威爾管事最好時刻注意一下他的行動。”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威爾管事盯着伊諾思狗頭咬了咬牙,非常不悅。
本來擔任這次角逐負責人是很好的升職機會,但沒想到當天就出現了參賽者死亡事件,這些洛克西亞星球的人簡直是一羣不開花的野蠻人。
“那我去工作了,麻煩你繼續監視!”
“好!”
威爾管事轉身走出這個房間,準備對這個狗頭生物嚴加監視。
另一邊,龍天澤等人也跟隨着工作人員穿梭在忙忙碌碌的行政局內,最終走出了這棟建築。
來到外界之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原始綠林,但卻被人工修整成了一座花園,其中木質椅子與餐桌,還有假山噴泉流水一應俱全。
此時,正有許多工作人員和來此辦事的生物坐在花園中休息,他們的身體特徵和種族雖然不同,但正用宇宙通用語歡樂的交流,一副和諧景象。
龍天澤面無表情的跟着工作人員繼續向前走去,對於這種和諧報以冷笑。
總有一天,他要將這行政局化爲火海,將這些漂亮的樹木和花草全部燒成灰燼。
他d.k不喜歡和諧,不喜歡和平,只有毀滅纔是一切的根本,哀嚎和悲傷纔是這個世界的主旋律!
很快,他們這羣參賽者穿過了花園,來到了一座很像華夏古時棺材的建築之前。
這座建築高度有四百米左右,佔地面積極爲廣闊,用肉眼都無法觀看其全景,是接待貴賓和工作人員休息的區域。
當然,他們這些參賽者是沒資格去住高檔區域的,那裡是給高官貴人準備的。
而他們這羣土包子,只能居住最爲普通的房間,而且與高檔區域是完全隔離開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帶領他們走進那奢華氣派的大門,反而是繞着建築走了起來,似乎是想從其他大門進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