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黑衣舞陽交給舞陽的法則體系,是他所在時間軸上那個鴻鈞賦予他的天道雛形,甚至還包括他自己的一部分力量,所以纔可以讓這個無比恐怖又精密的法則體系從一個個體轉移到另一個個體上。
其實,舞陽和黑衣舞陽都不知道,這個完整的天道雛形中包含的力量,在黑衣舞陽到達這個時間軸時,就被這裡的鴻鈞所得到了,那個“玉牒”就是這麼偷渡過來的,這也是本位面鴻鈞在漫長歲月中找到的唯一一個可以重現自己世界輝煌的方法。
擁有這套法則體系的舞陽,其實想要發揮其中的力量是很困難的,憑他現在的身體和生命形態,最多隻能發揮出千分之一的力量,只有當他擁有更高層次的生命形態時,纔可以發揮更多這套法則體系的力量,而通過吞噬使徒的精華,就是其中一個辦法。
至今爲止,舞陽已經擁有了羅特斯,安圖恩,巴卡爾,狄瑞吉,盧克這些使徒的力量,甚至希洛克也在必要時可以臨時融合進他的身體中,作爲一部分使用,所以現在的舞陽可以說已經有用了十二使徒中的一半,完全可以晉升成爲更高級的存在,這也正是祭壇要幫他做的事情。
在舞陽選擇了“是”之後,整個祭壇突然在洞穴中消失了,而下方的二胖,趙晴也像是被定在那裡一樣,一動不動。
茫茫虛空本源中。鴻鈞將祭壇放在了距離卡羅索最遠的地方,然後用自己的一道分身降臨到祭壇之上,本體則時刻警惕着卡羅索的動向。不過目前爲止,還沒見到有什麼異常,對方還在尋找並吸收最後幾個分身的力量,大沖擊也仍然在繼續。
“你是誰?”
此刻茫然不知所措的舞陽對眼前這個一身“道袍”的老者問道,對方這身裝束他實在無法形容,最貼切的也就是自己印象中的道教道袍了。
“仔細想一想,你會知道的。”
手持玉牒的老者沒有回答舞陽的問題。反而讓他自己去想。
舞陽聞言也真聽話,立刻在記憶中搜索起來。自己記憶中沒有,就向黑衣舞陽的記憶中找,最終,在那震破本源和時間軸的大爆炸記憶中找到了老者的樣貌。
“你。你是當初救黑衣服那傢伙的人!”
舞陽少有的露出了驚容,因爲他預感,今天發生的事情要不一般了。
“不錯,我叫鴻鈞,小友也許聽過我的名字,當初天道大興之時,你們的星球還是一處很頂尖的修煉聖地呢,應該流傳着我等的傳說。”
聽老者說出鴻鈞這兩個字,舞陽一時沒反應過來。楞了一會後纔想起這個名字的含義。
“我擦,那您豈不就是天道了!”
作爲新世紀“五好”大學生,舞陽哪裡不知道這些上古傳說。再加上“某點”的腐蝕,早就知道鴻鈞以身合道的神話故事了,現在老者說自己是鴻鈞,那豈不就是說,自己正在和整個位面的統治者——天道,對話嗎!
“呃。可以這麼說,不過爲了復興我天道世界的興盛。鴻鈞我已經暫時脫離了天道,否則天地無情,又怎麼可能出現在小友面前。”
舞陽吃驚的發現,這個天道化身的鴻鈞似乎很好說話,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種“高大上”的感覺,這讓他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心思也活泛了許多。
“那,敢問鴻鈞大大找小子有何指教,您只管說,只要我舞陽能辦到的,一定上刀山下油鍋都給您辦,別的沒有,但咱就是膽兒肥,啥都敢上,說吧,咱先弄死誰!”
這麼好的抱大腿機會,舞陽怎麼能錯過,立刻把從二胖那學來的本事都搬了出來,一副好兄弟講義氣的模樣,看的對面鴻鈞嘴角直抽抽;你當這是黑-社會嗎!
“這,小友不必擺出這副模樣,我沒有惡意,鴻鈞只是想借這個機會,把一些事情跟你商議一下,你完全不必緊張。”
“大大說笑了,小子哪有緊張,這些都是發自肺腑之言,只要能爲大大分憂解難,一定粉身碎骨,兩肋插刀,忍辱負重,青史留名……”
爲了能抱上天道的大腿,舞陽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噶咕附體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小友有這般心思,鴻鈞就安心了,不過你能不能停一下,好讓我把這次來見小友的目的說一下。”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偷窺”,鴻鈞竟然沒發現舞陽居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時候,看來二胖潛移默化中對他的影響還真是不小啊。
聽到老者的話,舞陽終於把嘴閉上了,然後露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使勁盯着鴻鈞,就像當初在幼兒園聽老師講“孫大聖大戰武-藤-蘭”的故事一樣,那認真勁就別提了。
“其實,鴻鈞早就關注小友很久了,那個小友口中的黑衣服的傢伙我自然也清楚其來歷,想必從他的記憶中,你已經得知了很多秘聞,比如光明和黑暗之間的爭鬥,再有就是小友自身原本的命運。”
聽到這句話,舞陽頓時心中一驚,但是臉上還是保持着那副:我在仔細聽,但是我聽不懂的表情,就像當初在幼兒園,老師說孫大聖最後將武-藤-蘭打出白色漿-液時一樣,雖然隱約猜到對方在說什麼,但就是死不承認。
“其實,你現在已經無需在意那個黑暗了,我已經將他解決,我們現在需要擔心的是光明,也就是那個偉大意志卡羅索,他的實力在黑暗消失後,被本源傾斜了更多的力量,就像你當初殺掉那些使徒一樣,每少一個使徒,其它還活着的使徒就會變得更加強大。而卡羅索也是一樣,他在本宇宙法則本源的加持下,實力正逐漸增長着,而我現階段還無法戰勝他,只有等帶小友成長起來之時再做打算。而小友成長到我所預期程度的時間,就是我們勝算的多少,小友用的時間越短,那我們要面對的卡羅索實力就越小,反之如果小友成長所需的時間越長,那我們以後要對付的卡羅索實力就越強大,這麼說,你可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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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陽聽完鴻鈞的話,心中很快理出了頭緒,雖然很震驚,但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明白,但是鴻鈞大大,小子真的可以幫助大大戰勝那個卡羅索嗎?”
“當然可以,否則我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周折,甚至犧牲一個時間軸上的‘我’,來幫你完成現在的力量,你身上現在所擁有的力量,是結合了黑暗意志(使徒),光明意志(迷之勇士分身)和天道雛形三方的結合體,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個體,也許想在小友還沒感覺出來,但是當你的生命層次晉升到一定程度後,那三方的力量就會逐漸顯現出來,必定是空前絕後之勢,依靠這種力量,小友就可以幫助我們的世界,也就是地球所在的世界重現往日的輝煌!!”
說到這裡,鴻鈞罕見的露出一絲情緒波動,看的一旁舞陽也很激動,但是心中卻也明白了許多。
“那大大,我們的世界原本是什麼樣子的,很厲害嗎,怎麼比較出我們很厲害的?”
舞陽繼續問道。
聽到舞陽的詢問,鴻鈞似乎想起了一些往日的情形,臉上時而微笑,時而憤怒,最終又恢復到平靜。
“何止是厲害,可以說是最厲害的之一。”
帶着一絲回憶,鴻鈞開始向舞陽慢慢敘述起天道曾經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