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成爲鄰居了嘛,過來看下。”
“那快進屋吧!”
夫妻兩個都很興奮。
溫思佳可是總裁大人,是這個營地裡能說上話的人,大家都知道她與楊牧的淵源,也知道楊牧對溫思佳一項是信任又器重,老闆娘什麼事也不管,就負責給楊牧暖牀,這營地裡真正管事的女人是總裁和教官。
“麗麗!快開門!麗麗!”
趙燕蘭已經在狂喊了,嗓門挺大。
不一會功夫,就只穿了絨褲絨衣的古麗穿着棉拖鞋跑出來,打開門後見到溫思佳,立刻就呆住。
和總裁沒啥交集啊,她咋回來?
“你這孩子,怎麼穿這麼少就出來!快總裁,進屋進屋,外面好冷的!”
思佳如在夢中,就這樣迷迷糊糊進了屋子。
走在院子的時候,溫思佳偷瞄了古麗這小身材。
就穿着緊身的絨衣絨褲,凸顯了她完美的體型。
雖然思佳對自己非常有自信,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娘們真是個尤物,如果自己是男人,弄不好都會爲之心動。
楊牧那大色狼把這樣的尤物放在嘴邊會不吃?
溫思佳當然有這樣的疑惑,不過最近和林悅關係處的很好,經常在一起說話的。
聽林悅的意思,好像楊牧真的沒把這兩個女人怎麼樣。
他就是把她們當做女僕來用,讓她們洗衣服啊,洗腳啊,按摩啊之類的。
因爲古麗曾經害過他,所以算是一種懲罰。
蔣媛媛,那漂亮性子又柔順的小姑娘也得罪過他嗎?
雖然沒人知道,但是聽阿神谷大森他們說,剛開始楊牧帶着蔣媛媛在喪屍聚集區的時候,似乎就總喜歡欺負她了,這其中一定有個緣由。
思佳琢磨着心事,漫無目的進了屋,到了裡面才發現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躺在炕上,蔣媛媛正在給她擦拭傷口。
啊?這女人又是誰?
一打聽,才知道事情原委,也知道是楊牧將她就這樣赤條條給抱回來的!
楊牧絕對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
那他爲什麼將這與他毫無關係的女人抱回來?還放到了他的女僕小屋當中?
哼,沒安好心思!
看看這個女的,雖然有些憔悴,但也依然還漂亮呢!
如果讓她養好了,穿戴打扮一下,容貌應該也不輸於自己和相茹。
雖然估計有三十歲,但小男生不是都喜歡老女人的嗎?楊牧這大色狼弄不好也有這種情趣!畢竟自己就比楊牧大了三歲呢!
溫思佳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楊牧是喜歡她的,因此想到了更多,於是心情不爽,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只是她不會去把這麼複雜的情緒講出來,只是隨意道:
“杜春梅也是夠狠的,把你打成這樣子,做人的心胸太過狹窄了,看來我以後還要對她更小心才行。”
董如意全身很痛。
蔣媛媛笨手笨腳的給她擦拭着那些傷口,說是怕感染留疤,可她的動手能力真是太弱了!
如果是在以前有人這麼對董如意,董如意一定叫自己的保鏢把她拉出去揍一頓。
可現在她必須忍受,她人生地不熟初來乍到,必須謹小慎微。
當看到溫思佳出現時,她簡直驚呆了。
沒想到溫思佳也在這裡,那就說明溫思佳和楊牧的關係還不錯,婚姻還在持續了?
董如意開始動腦筋,剛剛和楊牧沒敢說出來的話,或許可以和溫思佳說一下!
想到此處,她努力擡起頭,讓溫思佳能夠看到自己的臉,微笑道:
“溫總,您好。”
“額......你認識我?”
“我是董河山的女兒,兩年多前,我曾經去參加過您和楊先生的婚禮!”
“啊......董伯父的女兒?”
溫思佳所有的情緒被打亂,真是很驚訝。
這正是好人種好果。
當年董河山對溫思佳這個晚輩是很好的,並沒有因爲她年輕而有任何的看不起,也是溫思佳上任總裁後最好的商業夥伴之一。
溫思佳在做事的時候確實會考慮利益的最大化,但這並不等於她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快速坐到炕上,從蔣媛媛手中拿過溼潤的毛巾,溫思佳開始親自給董如意擦拭傷口。
她的動作溫柔多了,董如意終於覺得舒服了許多,更多的是興奮,自己的安全似乎終於有了更多保障。
不過董如意絲毫沒有大意,她受了太多的苦,知道是楊牧把她救出來的,她必須認清這一點,而不能指望其他人!
溫思佳以前雖然厲害,但在這個營地裡,她不一定能夠壓制杜春梅。
溫思佳一邊給董如意擦拭傷口,一邊和她說話敘舊。
聽說董河山在剛爆發末日的時候就聯繫不到了,也是有些惋惜。
又詳細打聽了董如意的這段遭遇,溫思佳嘆了口氣道:
“杜春梅是挺過分,回頭我和楊牧商量下吧,看是否能整治她一番。無論怎樣你就在這裡踏實住着,以後她再也無法找你麻煩了。”
董如意微笑點頭,暗道溫思佳果然是無法做主的,楊牧纔是老大。
溫思佳想的卻是,杜春梅有千般的不是,卻是一條很好用的狗,她對於人員管理的能力絕對值得一用,就算要對付,也要等到以後建完城了,免得自己事事操心怪麻煩的。
兩個女人心懷各異,這時其他人已經出去,給她們說話的空間,這就是總裁地位權威的體現。
董如意覺得是時候和溫思佳說一些私密的話了,於是道:
“溫總......”
“叫思佳吧,以前伯父對我不錯,如今遇到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
“啊!那怎麼敢!”
董如意被虐了這麼久,早就是驚弓之鳥,做事謹小慎微不敢大意。
而且她也不敢相信,溫思佳竟是這麼隨和可親的女人。
人都在變化,如果末日前,溫思佳當然不是這樣。
“姐姐別客氣,就叫思佳,要不我可不理你了。”
“好,思佳......今天遇到你,讓我想起在兩年前參加你婚時,發生的一件小事。”
“什麼事?”
“就是在婚禮儀式之前,我其實看到了楊先生,他可能很無聊吧,在草坪的聚會中穿梭,曾發生過這樣一個情景。”
董如意將楊牧和喬微微三個女人的互動講述了一遍。
溫思佳聽得冷哼。
這倒是像楊牧的真性情!
討厭的小子,在溫家做了兩年的上門女婿,卻偏偏裝作乖孩子!
“思佳,這個故事還沒結束呢。”
“哦?”
思佳意外,本以爲這就只是一個楊牧調戲三個已婚少婦的故事,雖然聽過這個故事讓溫思佳對自己的三嬸有了一點不滿,但也沒太在意。
難道說這故事還有續集?最後楊牧是約了哪個小少婦?
完全可能啊!當晚她又沒跟他入洞房!
一想到這,溫思佳的心沒來由的緊張了。
董如意微笑着繼續講述。
“那天我真是挺無聊的,三個女人走後,我依然把注意力放在楊先生身上,他就獨自坐在那裡,看着桌面上剩下的三瓶酒皺眉思考,偶爾還會把那三瓶酒逐一拿起來看!”
“酒?結婚那次的紅酒供應好像是三叔負責的,他在法國有酒莊,所有的紅酒都是他運送來的,是莊園上自己釀造的紅葡萄酒。”
“是啊,當時會場上所有的紅酒都是那種。在那個桌面上的三瓶紅酒裡,其實有一瓶已經打開,另外兩瓶酒是沒打開的,我當時就在琢磨,爲什麼楊先生要坐在那裡研究三瓶酒呢?這酒跟現場所有的紅酒都是一樣的,有什麼可研究的?”
董如意說完看着溫思佳,溫思佳一開始沒想太多,可被董如意一看,她的心開始活絡,慢慢的眯起眼睛,疑惑的道:
“因爲我三嬸抱走了一瓶紅酒......一瓶與桌面上另外三瓶,與現場所有紅酒全都一樣品規的紅酒?”
董如意笑了,點頭道:
“是啊思佳,當時我想了半天,也想到了這個原因!楊牧之所以要研究那三瓶紅酒,是因爲你三嬸走的時候帶走了一瓶!有四瓶紅酒,一瓶是打開的,如果你三嬸想要帶着紅酒喝,從常理上來說,她應該帶走那瓶打開的,而不是一瓶封閉的!”
溫思佳的眼睛微亮,輕聲道:
“楊牧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他總是說,反常必有妖!”
“對於楊先生的性格我不太瞭解,可此後我一直在觀察他了,也在關注你們的婚禮!你們的儀式走到最後,夫妻二人下來與各桌上的來賓敬酒,我不知你是否記得一個細節!”
“什麼細節?”
“當你們走去三嬸那一桌的時候,三叔主動搶奪了你們的杯子,用一瓶剛剛打開的紅酒給你們夫妻倒了酒!你三叔一邊倒酒一邊哭,說什麼希望你的父親能夠早日康復,說你以後要多辛苦了,掌管集團不容易!而他只是給你們夫妻到了酒,因爲你三叔三嬸的酒杯都早就是滿的.......”
溫思佳的眼睛猛然睜開,臉色變得蒼白,仔細回憶,似乎有這樣的事,可真的記不太清楚。
董如意繼續道:“就在你們馬上要喝酒的時候,楊牧就好像忽然被人推了下,我當時看的清清楚楚!根本沒人推他,他在作秀呢!那麼當他撲上去撞了你後,就把你杯中的酒撞翻,接着他撲向你的三嬸,似乎是很無意的抓下了她的裙子,讓她只剩下裡面的內褲,一下子就造成了好大的混亂,這件事你總會記得吧?”
溫思佳猶如醍醐灌頂!
這件事她當然記得!
當時她覺得楊牧好蠢,也認爲很丟臉。
她傲氣的並沒有理會,只是悄悄的離開了混亂的人羣,到了另一個桌子上,獨自去給重要的客人敬酒。
而那之後楊牧就沒出現了,據說婚禮結束後被關海珊弄去了會議室,好一番的數落......
“你的意思是說,當時三嬸的那瓶紅酒裡,被下了藥是嗎?而楊牧事先有所猜測,所以才故意製造了那場混亂,沒讓我去喝酒?”
聰明如溫思佳,怎麼可能想不明白?
事情的邏輯其實很簡單。
三嬸不太正常的總是抱着一瓶酒不放手,而那瓶酒是要給自己喝的,最不正常的地方就是它和全場所有的紅酒其實都一樣,並沒有特別之處,根本不用隨身帶着!
所以楊牧這麼聰明而有謹慎且有點神經質的人,怎麼會不懷疑?
董如意對着溫思佳點了點頭,然後道:
“是的,我當時就覺得楊牧是故意弄亂了現場,他在懷疑那酒裡被下了毒!於是在混亂的時候,我過去偷了那瓶子紅酒,拿回去檢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