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本家。
墨硯宇氣得磨牙,他這個月都沒什麼收入,花大價錢請一尊靈獞,本想着能改變氣運多賺點錢,居然又無緣無故的摔碎了!
可他們家的客廳偏偏也沒監控,他還是懷疑墨硯珵和安玖兮,奈何沒有證據。
“你走來走去的幹什麼?”墨運昭看着他神色不悅:“看看你這個月的財務報表,我要是你,都沒臉呆在家裡當廢物!”
墨運昭對墨硯宇向來嚴厲,他覺得是墨硯宇能力不夠,纔會被墨硯珵下令封殺。
“還不是因爲墨硯珵下了封殺令?不然我怎麼可能……”
“閉嘴!”墨運昭毫不客氣的呵斥:“要不是你自己能力不夠,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張小小的封殺令就被打壓到無法翻身?你要是有空就多去大師那裡走走,看看還有別的方法沒有!省得在這裡礙眼!”
一聽到大師兩個字,墨硯宇的火氣更甚,緊緊咬着牙,忍着不讓自己發脾氣。
“多給大師一點錢,禮多人不怪,他自然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眼前的困境。”墨運昭用一副過來人的神色教導他道。
“錢錢錢!”墨硯宇憤怒的盯着他,“你也不問問我還有多少錢!我那些產業都是你得的錢最多,現在地下美容所被人端了,我手裡還能有幾個錢?”
誰知墨運昭盯着他,滿臉諷刺和失望。
“是你平日裡不懂得儉省,所以到關鍵時刻才一分錢也拿不出來!”
墨硯宇低聲咒罵,狠狠的踢了一腳面前的沙發,生氣的跑出去。
“大哥,硯宇這是怎麼了?”楚萱剛好走過來,頻頻回頭去看剛纔火氣沖沖出去的墨硯宇。
“沒事,你不用管他,我訓斥他兩句他不開心了。”
墨運昭看到是楚萱,一張臉像是變色龍一樣立刻換一副容顏。
“那就好,大哥,我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看到硯珵。”
楚萱心裡着急,自從上一次的下藥事件之後,墨硯珵就很少回來,她幾乎從那次事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
而且,墨硯珵好像對自己又冷淡了很多。
“我怎麼會看到他呢?除非我去公司參加董事會,否則他不回來我也見不到他。”
董事會?楚萱嘆氣,墨家的董事會幾乎一年纔有一次。
墨運昭盯着楚悠看她的臉色,而後又裝模作樣的說道。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我能經常去公司,一定能有辦法多勸勸他。”
楚萱一愣,她隨即搖搖頭:“只可惜我幫不了大哥,我沒有墨家的股,硯珵也不聽我的。不然,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大伯進咱們家的企業的。”
“你也不是沒有辦法。”墨運昭循循善誘:“我不去公司也行,弟妹如果能夠做主,幫我談一個我跟硯珵的合作,那我也可以經常看到他。到時候,我就能幫你多勸勸他的。”
楚萱腦子一熱,對啊!她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
“大哥這事包在我身上了都是自家人,就一個合作的事!我去幫你!”
她雖然沒有股權,但是她是墨硯珵的母親,公司裡說話也是有分量的。實在不行,她大不了偷偷拿印章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