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撥人湊到一起了,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顧曉明又道:“人交給我就放心吧,保證看好他們。”
“好。”簡悅應聲。
猶豫了下,顧曉明叫了簡悅出來,小聲道:“唐語姝那邊,你別亂來。”
簡悅挑眉,有些不樂意:“什麼叫亂來?她一直在挑釁我,這次是慫恿鄧緒林這個廢物,下次呢,萬一她買兇殺人呢?”
基地內是不允許殺人,可手腳乾淨、留不下證據呢?
現在比不上以前,沒有明顯證據就是沒證據。
“簡悅,你別激動,唐語姝身後是樑勝爲,只要樑勝爲不倒臺,這事就比較複雜。”顧曉明解釋。
一個不好,有可能演變成軍方和政方的矛盾。
他知道簡悅受委屈、吃虧了,咽不下這口氣,但有時候,有些氣不得不咽。
基地雖然以武爲尊,但政府還是存在的,簡悅還沒有厲害到殺了人也無所謂的程度。
簡悅知道顧曉明的顧慮,不情願的說:“我不殺人,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可以吧?”
“小小的教訓是什麼?”
簡悅的語氣有些不耐煩:“就是嚇唬嚇唬她,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顧曉明點頭:“那你小心點,別被人發現了。”
“不會。”簡悅語氣生硬。
報仇報一半的感覺很不爽,但顧曉明說的那些她不得不在乎。
顧曉明放心了:“這兩天沒任務,你們好好休息,有需要我再讓人通知你。一會兒你得跟張黔一起跑一趟工廠,你的鐵鏈,除了你,沒人能解開。”
“這我知道。”簡悅應下。
又問了周佑安的情況,顧曉明告辭離開。
簡悅讓鄭越和譚茜也先回去休息,自己帶着安靜、默默和張黔,押送那些人去工廠。
路有些遠,那些人又不肯配合,一段路走了快兩三個小時,簡悅忙完這些,回到家時,已是凌晨兩三點了。
天氣依舊很熱,折騰這一圈下來,別說是簡悅,兩條狗也熱的不行。
冰塊都在周佑安空間,簡悅只能去樹屋一樓,叫醒了正在休息的周佑安。
周佑安睡的很淺,簡悅輕輕一叫就醒了,甚至還準備起身,被簡悅按住。
“你現在的情況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就是找你要點冰塊,安靜和默默熱的不行,要給它們降溫。”簡悅說。
周佑安給了冰塊,問:“事情處理好了?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別多想,不關你的事,是唐語姝背後搞鬼,我不會放過她的。”
“還跟唐語姝有關?你怎麼查出來的?早知道我跟你一起去了,說不定還能聽到些什麼。”周佑安說。
“言行逼供唄,還能怎麼着,好了,你休息吧,我去看下安靜和默默。”
說着,簡悅就離開了。
簡悅離開後,屋內突然響起一聲嗤笑:“就你這樣的,還想追簡悅?”
聽出是鄭越的聲音,周佑安沒好氣反駁:“輪的到你說我?”
“至少剛纔我不會這麼說。”鄭越道。
幾乎是下意識的,周佑安追問:“應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