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你認識這個人?”
李建東立馬上前詢問,陳忠義盯着屏幕前的人,腦海中浮現出了另一則畫面。
“這個人跟幾日前東城區衛星拍下來的人一模一樣。”
李建東聽聞瞪大了眼睛,東城區現在可謂是嚴防死守,無人機滿天飛,但是這麼久一個人影都沒有。
東城區也是西昌市最近鬧劇頻繁最開始的一起,李建東沒法不把這件事與西昌第三醫院聯合起來。
突然李建東腦海中閃過一絲驚恐:“等等,南城區地下生物實驗室,西昌市第三醫院,還有東城區的的戰鬥,這個人, 好像都出現過!”
陳忠義此時也是附聲:“地下生物實驗室不是接手了你在北城區凱納酒店得到的學液樣本嗎?”
李建東也即刻反應過來。
“這是同一個人引起的連環事故。”
陳忠義微微點頭。
“老陳,我們拿着這個人的照片,仔細查一下這個人。”
“好,我們分頭行動!”
……
正在所有人追尋蘇野的蹤跡的時候,蘇野已經來到了朱氏大廈,這個他最終的目標,完成之後蘇野就會前往山人國建立自己的喪屍領主領地。
蘇野此時已經是第二次來到朱氏大廈,直接上了二十層見了朱城。
“哎呦,秦少來了,快坐快坐,真沒想到,您的家族居然是江南的名門望族,先前真的是失敬了。”
朱城見到蘇野立馬上前迎接,朱義此時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看着,但是當他與蘇野對視的時候心中似乎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十分不舒服。
“秦少,這邊請,我給您介紹一下我的哥哥。”
“哥,這是我跟你說的秦少。”
蘇野坐到朱義的對面,輕蔑的笑了笑,但是一閃即逝朱城並沒有發現。
“秦少,我們是不是見過?”
朱義問道。
“這纔多久不見,二位就把我給忘記了?”
蘇野此時看着朱氏兩兄弟,眼神中的暴戾開始顯現。
“我叫蘇野,可否想起來了?”
“什麼!”
“什麼!”
朱義兩兄弟同時大叫了一聲。
“你不是應該死在沙漠裡了嘛?”
“不可能啊?你是蘇野?不可能,明明把你丟進了沙漠中了啊!”朱城此時十分恐懼,因爲埋葬蘇野的正是朱城。
“跑!跑!”
朱城連忙往電梯處逃竄結果電梯就好像失靈了一般沒有動靜。
“樓梯!樓梯!”
朱城跑到樓梯處,結果樓梯的門緊閉,無論他怎麼撞擊也沒有絲毫的鬆動。
“別白費力氣了,我早就買通了你們公司的很多人,現在,你們朱家的人,全部都在十九層,想要看一眼嗎?”
蘇野扔給了朱義一臺手機,手機上赫然是朱家數十名親屬。
“你想幹嘛?我可是華夏政要,你敢動我!”朱義衝着蘇野憤怒的咆哮。
“你以爲你今日死亡,會有烈士的稱號嗎?朱義!你不配,我早就買通了你身邊那些貪污的人,現在你就是出去,也要面臨華夏的審判!”
“二位,你們的家族該消失了!”
蘇野迅速起身,兩針藥劑刺入,朱義跟朱城的身體開始抽搐,這藥劑正是喪屍病毒,蘇野不屑撕咬兩人感染,用這種病毒藥劑更爲妥當。
“叮,恭喜宿主感染兩人,獲得六枚血精。”
“叮,恭喜宿主獲得特殊喪屍,政治喪屍,商業喪屍。”
“叮,恭喜宿主成功感染四十二人。”
“叮,恭喜宿主獲得一百二十六枚血精。”
“叮,恭喜宿主晉級二階,獲得領主血印,系統開啓喪屍商品,各種喪屍商品可售賣。”
系統的聲音停止,蘇野的身體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這就是二階的力量嗎?”
蘇野微微讚歎,這比他原本的力量提升了數倍不止!
蘇野打開了商店,看到了商店上所顯示的各類新型商品。
喪屍靈智開發藥劑D級,售價一枚血精。
喪屍靈智開發藥劑C級,售價十枚血精。
喪屍靈智開發藥劑B級,售價一百枚血精。
蘇野看着往後便沒有了猜測可能是因爲實力不到,但是就現在這些已經達到了他能接受的最大範圍,如今手裡才兩百出頭的血精,購買B級藥劑已經是最奢侈的了!
一階初期喪屍速度,攻擊藥劑,防禦藥劑,售價一枚血精。
一階中期喪屍速度,攻擊藥劑,防禦藥劑,售價十枚血精。
一階後期喪屍速度,攻擊藥劑,防禦藥劑,售價一百枚血精。
注:分別售賣。
“購買五十支D級靈智開發藥劑,二十五支一階初期速度藥劑,二十支一階初期攻擊藥劑。”
“叮,商品已入賬,扣除血精一百枚。”
蘇野購買玩商品之後利用儲物戒將所有人收攏之後便駕駛着泰坦離開。
“泰坦,我們走!”
……
“播報一則新聞,今日朱氏大廈朱董事長離奇失蹤,警方正全力追查。
朱義身爲政要貪污腐化 證據確鑿如今同樣失蹤不見。”
然而這時蘇野的圖像正出現在一張巨大的熒幕上。
“這個人,經過我們警方的排查,名叫蘇野,是我國頂級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是個獨生子,他的履歷十分突出,十三歲成績就是縣城第一,十四歲成績就達到了省級狀元,保送進入了燕京附中,十八歲省狀元畢業靠近了我國頂級醫科大學,二十二歲畢業進入了西昌市第三醫院就業,其實就是去鍍金的。
經過我們的審查,他工作期間突然消失不見,通過院方一個跟他關係不錯的小護士的知原因,他被醫院裡的人嫉妒安排了連續三天的工作,最終因爲其暈倒之後院方沒有及時給當時那個患者採取措施導致患者死亡。
這院方將責任推給了他,患者家屬將其殘忍的殺死,丟進了荒漠。
但是,就在進半個多月的時間,這個人奇蹟般的出現在了西昌市,並進行了多次報復活動。
如今,正在我國通緝令上。”
李建東對着一衆領導講述着近期的事件。
“我猜測,這個人,很可能掌握着某種病毒,但是還沒等我們破獲,就被劫了回去,現在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李建東又對着衆人分析了各種警方的猜測之後陳忠義走上前。
“諸位,這是一次對我們西昌市的挑釁,我希望諸位可以同仇敵愾,早日抓獲這個不法之人! 。
陳忠義轉身看着蘇野的圖片,拳頭早就握的吱吱作響。
……
“江下君,最近剛得到的情報,我們的生物藥劑可能流落到了一個人的手裡 這個人名叫蘇野,根據我們在藥劑裝的微型定位,這個人正在遠離華夏。”
池木一郎正在江下易太的面前說着最近的情況。
原本正看書看的入迷的江下易太合上了書,對着池木一郎說道:“消息準確嗎?”
池木一郎看着筆記本上的定位說道:“消息應當是準確的。”
“上報集團,這件事情不能我們擅自做主!”
“明白!”
江下易太看着筆記本上的照片,嘴裡喃喃着:“蘇野…”
風起雲涌,整個西昌市都在尋找蘇野的時候,蘇野正在高空中悠哉悠哉的看着風景前往山人國建立自己的領主領地。
“帝國墳場,我蘇野來了。”
中東,山人國。
在中東這片戰亂紛爭的地區,蘇野直接選擇了一處地方武裝的區域開始了進攻。
看着地圖上這一片黃沙的地域蘇野直接想起了自己曾經無數次聽到這裡的戰亂紛爭,一有風吹草動就足以引起諸多大國的關注。
時不時就有各種文件上了某個大國的會議桌上。
在這個兵家必爭之地,仁慈是這裡最奢侈的東西。
這裡有着西方國家最爲排斥的黑色人種,有着各種僞政府,同樣在這裡也有着不少的童子軍。
在這裡,無論是天空還是陸地,都被各個國家的衛星監測着。
蘇野甩了甩頭,不再思考。
他閉上眼睛,鏈接泰坦監測,看到了他所關注的那個村落。
村落裡明顯的出現了騷亂。
蘇野冷笑,他先在山人過周圍感染了一批喪屍犬之後投放進村落中,喪屍犬的肉雖然非常美味,但也是死神的鐮刀。
是時候了!
蘇野意念一動。
後半截車廂內,一聲聲如同野獸一般的低吼響起。
“嗤!”
一道光亮出現,泰坦的車門打開,喪屍們邁着踉蹌的步伐走出了泰坦。
這些喪屍裡面有着一百名剛剛被蘇野強化過的喪屍,兩百人的喪屍隊伍,如今堪比三百人的喪屍軍隊。
這次是全員出動,它們目光森冷而渾濁,腳步卻是堅定不移的向着一公里外那燈火闌珊的村落走去。
此時的泰坦距離村落只有一千多米的距離,躲在一處山林之中。
當然泰坦自然是做出僞裝。
不過這次並不是僞裝成其他車輛,在這個山疙瘩,出現任何車子都會引人矚目的。
所以泰坦此次僞裝成一塊大石山,至少在這山林裡一塊石山和一輛大型房車比起來,石山更不值得讓人注意。
這次蘇野並不打算跟隨着喪屍們行動,完全交給他的喪屍軍隊就行。
這個村落也就二三百多人,雖然其中有兩個連的士兵,但那些士兵的素質實在是低下。
如果是華夏或者是其他國家的士兵,蘇野早就嚴陣以待,但對付這些武裝毒販蘇野真的沒興趣。
更何況,這個村落裡已經有開始從內部瓦解的危機。
他放出喪屍們只是想要更快結束戰爭,而後趕往下一個村落。
這個村落中的建築都是木屋,在這個落後的村落裡可沒有混凝土這樣的東西。
此時一間木屋內,傳來一聲尖叫和女性喊救命的聲音。
外面聽到動靜的人一腳踹開門。
一進門,十數人頓時看到正赤果着身子的男子,不斷的對在牀上則躺着一具渾身赤果,但是喉嚨被咬斷,瞪大了眼的三十多歲女子咬食着。
“該死,你在幹什麼!?”一個精壯的黑膚色男子立刻大喝。
聽到動靜的男子擡起頭,露出一雙已經沒有絲毫波動的渾濁眼眸,嘴巴和鼻子上沾滿血肉,齜牙咧嘴的他猶如地獄歸來的惡魔。
這一幕讓推門進來的衆人臉色頓時慘白
而後男子捨棄了身下的女人,撲向最靠近的那個黑膚色男子。
“啊!!”
黑膚色男子猝不及防下被男子撲倒,而後感覺胳膊一痛,立刻慘叫起來。
“快來人抓住他!”其他人反應過來,衝了上去試圖阻止赤果男子。
卻沒想到男子猶如一頭瘋狗一般,四處亂咬。
在有五人先後被咬傷後,終於他們用繩索將赤果男子捆綁起來。
一人檢查了牀上的女子,而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救了。”
“找個地方埋了吧!”黑膚色的男子黑着臉說道,這些女人都是他們買來發泄的,畢竟這大山裡根本沒有女人願意來,就是有,也長得歪瓜裂棗,根本讓人提不起興趣。
所以地下世界的不少人販子集團都喜歡將人賣到這裡,男人可以照顧罌粟,成爲園丁,女人則是用來發泄。
沒想到居然就這樣死了,真是可惜。“阿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黑膚色的男子捂着被咬傷的胳膊看着被捆綁在柱子上,但依舊在掙扎吼叫的男子問道。
一行人有不少也被咬傷,此時正草草包紮好。
“聽說他下午的時候被野狗咬傷了,是不是得了狂犬病?”一人擔憂的問道。
他的手腕上在制服士兵的時候也被咬傷了,不過傷得並不嚴重,只是被咬傷了表皮,流了點血。
“這個該死的蠢貨!”
“明天我們帶他去附近的鎮子找醫生檢查一下,他就先這樣吧!”
黑膚色男子冷冷說道。
其他人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屋子。其中兩人用草蓆包裹着的女人屍體,然後擡起離開,他們和村口前的哨崗的人打過招呼,打開了村口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