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切的開始都十分的簡答,沒有我們相信的那麼複雜。
首先,在一百年前,但是具體幾年前都無所謂了,其實就是一段是金以前,翻身了一場難以想的的災難。
這場子那就是空間入侵。
這場空間講述的原因十分簡單,其實這並不是發生在多重宇宙裡的第一次空間乳清,但是沒有嗯記得這是第幾次的空間入侵,唯一可以讓人記得的,就是摺合成那個如親請飯了很多人的生命,讓許多人呢的生命都走到了鏡頭,走到了他們生命的鏡頭。
這次後面看的一清二楚,當時的他正值青春期
不到一秒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連村長得到老父親都以爲自己的兒子就此犧牲了。
當阿牛牽着牛出現在村口的時候,全村人無不驚訝
從此人人都誇阿牛的媽生了個好兒子。
無所謂了。
多做無用的事
此時此刻的中國人,我們,到底怎麼了?
平靜,正前所未有的成爲了奢侈品,而除了幸福我們又似乎什麼都有,人們匆匆忙忙的向前走着,又時常困惑,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困惑時間久了,就要尋找一些答案。
喝茶,喝酒,聽音樂,這些事有用嗎?表面上看,還真是沒用。
從這個時代的追求來看,升官、發財、出名,似乎纔是這個時代真正有用的事,而一個喝喝酒、喝喝茶、聽聽音樂,實在沒用。因爲一個人在那,既不創造財富,又不營造關係,這也是爲什麼,孤獨的人總是可恥的,甚至是可憐的。
太多有用的事把無用的事推到了邊緣。茫茫人海中,人們只願意結識對自己有用的人,有用的人又被所有人所需要,但人羣中有趣的人又開始變得越來越少,甚至時間長了,我們的生活都開始變得枯燥無味起來。無用的事,真的無用嗎?
去年年初的時候,我去了浙江富陽。哪裡的人們,人人都在爲《富春山居圖》而驕傲自豪。仔細一看,這幅大作。是六百多年前的元朝,畫家黃公望在此山居,用了三四年的時間完成的。那三四年,我想小城裡的人也在爲了各種名利而忙碌,而黃公望和他的畫作,不過是不過是一個看似無用的人做了一件無用的事罷了。
然而千百年的時間過去了,那些做着有用的事的人,如今都煙消雲散了。但卻是當年那無用的老人,用清淨的心和一根又一根畫筆,留下的畫作卻意外地顯赫起來,最終成爲了這座城市偉大的象徵和難忘地回憶,並越來越爲這座小鎮帶來資金和財富,以及數不勝數地關注。
有人說,想要幸福,三個詞很關鍵——物質、情感與精神。物質是基礎,基礎不牢,地動山搖。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確實是萬萬不能的。於是,人們都想篤行這個基礎,以至於慢慢地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爲物質目標實現了,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於是乎,走着走着,物質基礎不差了,但幸福卻沒有如期而至,反而漸行漸遠。問題出在哪裡?仔細想想,除了物質,情感與精神這兩個方面,您關照得夠嗎?
最近,我越來越明白了茶得好處。如果單純爲了解渴,茶並不是最好得選擇。
茶也解渴,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茶比水更加解渴,但是卻需要你給它時間。喝茶喝的不是水,而是滋味,時間長了,甚至喝的都不是茶的滋味,而是內心和人生的滋味。不同季節或一日之中的不同時光,對應着不同的茶,像極了生命中或暖或涼的時光。不同的是,生命中的平淡時光佔了大多數,而如果心靜下來,茶裡,卻總有滋味。
而關於酒,我既討厭又喜歡。討厭的是應酬的酒,卻也是周圍人羣中最常見的。這樣的酒,往往醉了都不知道酒的滋味。
真正好的酒卻讓我喜歡,那往往是閒來無事或毫無目的時,親密好友間的小酌,沒有利益在酒中,杯中的美酒才滋潤了人生。
琴音更是靜下來面對自己的妙品。琴爲古物,音樂卻到處都有,可大多都是喧鬧的背景,又有多少音樂是爲了悲喜而響起的呢?
如果沒有強迫自己閒下來的愛樂時光,沒有同樣看似無用的喝酒喝茶甚至發呆的時光,苦役早已不堪負重。於是我逐漸明白,正是這些無用的事平衡了生活中必有的苦,甚至有時覺得這些事纔是人生中最有用的事。人生是條單行線,如諾只爲目的而忘記了過程,人生,其實才是真正的苦役。
羅夏:中國人名大學歷史系
考古學家
山洞
國家文化博物館工作
異神:
舊日神
新月神
聖殿團:防止異神們的復甦
沒人記得聖殿騎士團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光照派:崇拜異神的一個神秘的宗教組織
作爲一名考古學家,我一直相信,在這廣闊且未知的宇宙裡,一定存在着一些,我們常人無法理解,甚至是無法去相信的東西的。
這些古老的東西,很久很久以前便存在於這個星球,或者對於它們而言,地球只不過是宇宙中的塵埃,我們所能窺見的,只不過是它們在地球上所投射出的一些影子。
這些影子,通常會被無知的原始人類當作某種神蹟,也由此引變而來了許許多多隱晦的神話故事以及宗教,來試圖描繪和崇拜這些神蹟,以及背後充滿着神秘感的神。。
但我清楚的知道,這些神,是邪惡的。
這些神,我們把它們稱之爲異神。
大部分普通人,由於受到自身頭腦想象的限制,或者說沒有足夠的智力與耐性去評估那些出於尋常經歷之外的現象,而我,作爲一個考古學家,有幸看到過那些令人驚歎的神蹟。
厄修斯:
enisi
alasuoer
埃拉索爾
千柱之城 埃雷姆
黑翼者
說是動物,其實更多的是像一種我從沒見到過的昆蟲。從輪廓上看上去,似乎是一種類似於犬的動物,體型大概有成年老虎一樣大,但它那彎曲的身形卻又顯得極其怪異,我之所以說這些圖案看上去更像昆蟲,是因爲它有着如同甲蟲一樣的頭部,脖子上長滿足須,身體上佈滿鱗片,如同堅硬的甲殼一般,手臂上還長着修長的利爪,就像是螳螂的前臂一樣,而這些可怕生物的背上,有着像蜻蜓一樣狹窄的翅膀。隨着我在手稿上的不斷描繪與記錄,我極不情願地發現這些生物不只一個,它們險惡的盤踞在地上,以儀式的中間爲圓心向四周散開,用自己的前足對着場地的中央,那種樣子,彷彿是在膜拜着什麼。
卡蘭納
華思雨
奈亞
五柱神
暗夜咆哮者:一個不斷嘶吼着的醜陋巨人,臉的位置上長着一個巨大觸手,血舌之神
夜魔:一個類似於蝙蝠的臃腫怪物,火紅的獨眼裂成三瓣,足以讓人死於恐懼,會被陽光摧毀。
異神信使:一坨像是在爬過天空的巨大qihei物體
一個治安很差的小鎮
新年的夜晚,也就是一月一號。
林欣的前男友在嘉年華上糾纏上了林欣,程宇
現男友李威
徐警官
小行
同事加死黨 杜貝。
16歲林欣 25歲作家現男友程宇
李威
1.1 跨年嘉年華
西裝男 瘦弱高挑的身體
外星病毒
我從小長大的村莊位於甘肅省的西部地區,那裡羣山高聳,山谷中森林茂密,林中深處還從未有人涉足。那裡曾經風景優美,彷彿獨立於山谷之間的世外桃源,村民們幸苦勞作,肥沃的土壤也帶給了他們豐厚的饋贈。
我家的房子位於村莊的邊緣,周圍是一片荒野和一條通向山谷之外的公路。但即使周圍雜草叢生,我家也還不是距離村莊最遠的一戶人家。
沿着公路向南走,你會在山坡上看到一個小農場,周圍坐落着肥沃的花園和果園,中間有一棟整潔的白色房子,附近還有一口黑色的水井,那裡便是劉世業一家。
老劉大約五十來歲,身材消瘦、性情和藹,與妻子和兩個兒子共同生活在山谷中最舒適的農莊裡,每年他都會在幾十平方米的牧場上辛勞地收割乾草,將農場裡收穫豐富的水果和蔬菜運往村莊裡的集市上售賣,他的運貨馬車咯吱作響,在顯淺的小路上留下深深的車痕,代表着他一年來的辛苦勞作。
老劉也與我們家關係甚好,與我的父親有着頻繁的來往,重大的節日裡,他也總會來我的家裡做客,同時帶來香甜可口的水果,慷慨地贈與我們,作爲待客的回禮。這些年的交往下來,父親一直對老劉稱讚有加。
可是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卻因爲那塊隕石的墜落而被無情地打破了。
一天中午,天空中浮現了白色的雲朵,緊接着,空中響起一連竄的爆炸聲,伴隨着刺耳的轟鳴,位於村莊南部的山谷中突然升起一股濃煙。夜晚之際,所有村民們都聽說了有一塊巨石從天空中墜落,落在了老劉農場的那口黑色的水井旁。
第二天,父親從村莊裡回來,把天降石頭的事情告訴了我們,隨後又順便去造訪了老劉的家。當時的我才十歲,對一切怪誕離奇的事情都非常感興趣,第二天早上,我便纏着父親詢問劉叔叔家從天而降的巨石的有關情況。
父親從老劉家回來以後,告訴我們那裡不止有老劉一家人,還有從首都來的三位大學教授,他們匆忙地趕來查看那個從未知星球來的“奇怪來客”,但令他們驚訝的是,據老劉所說,那個東西顯然沒有前一天那般龐大了,它變小了。
老劉邊說邊指着地面上那個巨大的褐色土堆,以及他的前院附近那被燒焦的草坪。教授們解釋說那個大約十立方米的隕石並沒有在縮小,而是一直保持着一種相對恆定的溫度,老劉說到了晚上時,那個石頭還會發出微弱的亮光。
教授們又用隨身攜帶的小錘試探了一下石塊,卻發現它質地鬆軟,類似於塑料的質感,隨後他們鑿下了隕石的一小塊部分準備帶回研究所進行檢測,但在回家的路途中卻發生了奇怪的事情,石塊似乎一直沒有冷卻下來,甚至還把用於收集的玻璃儀器給燒壞了,而且體積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小。
過了幾天,我在家中見到了那幾位教授。他們再一次去往了老劉的家中,他們途徑我們家時,告訴了父親關於那塊隕石的最新情況,以及關於那塊隕石樣本身上所發現的怪事。
幾位學識淵博的教授在井然有序的實驗室裡對隕石樣本做了大量的實驗,其中他們最大的發現,就是這些隕石對碳元素具有着極強的親和力。教授們把石塊放在燒杯中加熱,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也沒有從中釋放出任何的氣體。通過酸鹼指示劑的檢驗以後,發現它完全呈中性,不會受到酸鹼的任何腐蝕,同時他們發現,石塊在任何溫度下都不會氣化,而是一直保持的相對穩定的溫度,同時展現出了極高的延展性。
研究院偶然發現這個石塊在黑暗中會發出明顯的光芒,於是將它置於光棱鏡之下,居然呈現了很多不同於已知光譜上的顏色。這份樣本讓整個大學都陷入了興奮之中,他們對石塊中可能包含的新元素以及異常的光學現象感到異常的激動,於是提出要進行更多的實驗。但是詭異的事情隨後便發生了,第二天早上,那些石塊連同所陳放的容器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就彷彿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那些教授告訴我們,這次他們就是來專門來老劉家打算獲取更多的樣本,父親這次也隨他們一同去看了那塊隕石,但此時他們發現,那塊隕石已經明顯變小了,即使是之前堅信隕石不具有揮發性的教授也不得不承認這一明顯的事實。
隕石所處的地面周圍都已經塌陷了,它前幾天還有十幾米長,現在只有不到五米左右。隕石仍然散發着熱量,教授們更加仔細地觀察了它的表面,並用錘子取下了更大的石塊。這次他們挖的跟深了,當他們將一塊塊小石子取下以後,發現裡面居然是空心的,或者說是一個巨大透明的氣體聚集在石塊的中心。
氣體似乎具有某種奇特的顏色,類似於之前發現的未知光譜的顏色。教授們試圖收集那些氣體,但是那些氣體在球殼破碎的一瞬間就噴涌了出來,散發到了空氣之中。顯然那些氣體的密度要大於空氣,它們不斷下沉,在接觸到土壤的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過迅速,科學家們只能帶着新鑿出來的隕石石塊,垂頭喪氣地返回了研究所。而這些新的石塊與之前的樣本一樣,具有相同的延展性、會散發恆定的熱量、無法受到腐蝕、具有未知的光譜、在空氣中會連同容器一起消失,那些容器的材料具有比重相當大的碳元素,研究人員把這一現象歸結於石塊與碳具有某種強大的親和力,所以容器最終會和石塊同時消失。
實驗的最後,科學家們不得不承認,他們無法確定隕石的屬性,只知道它並非來自地球的產物,而是外太空的一塊碎片。
那天晚上,當地下起了一場雷暴雨。第二天,當教授再一次前往老劉的農場中,他們發現那塊隕石終於徹底地消失了。周圍沒有任何東西,水井旁只有一個凹凸不平的坑洞,即使是向下挖掘也沒有任何線索。一切行動失敗以後,科學家們不得不再次回答自己的研究所,對所剩無幾的實驗進行最後的研究,這樣的情況僅僅維持了一週,到了那些隕石樣本完全消失之時,科學家們也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發現。
隕石碎片消失以後,沒有留下任何殘留物,霎時間,科學家們甚至懷疑,他們到底是否窺見了那來自宇宙之外的神秘物體。
此後的一段時間,當地的報紙對老劉家消失的隕石進行了大幅度的報道,甚至派出記者與老劉的家人進行交談,每天都有陌生的車輛經過此前荒無人煙的公路,老劉一家很快就此變成了當地的名人,並且在接下里的數週不斷談論着從天而降卻又莫名消失的隕石。
老李家的事蹟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直到涼爽的秋季到來之時,有關於隕石的躁動才逐漸冷卻了下來。媒體們終於停止了對隕石的報道,村民們也減少了相關的議論,門口的公路也恢復了往日的寂靜,但此時,也正是老劉家噩夢的開始。
到了收穫莊稼的季節,老劉聲稱自己的莊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豐收,產出的水果個頭兒大的驚人,並且顏色鮮豔的有些異常。由於產量巨大,老劉也收到了額外的訂單,他甚至準備了額外的木箱來儲存即將豐收的水果。
當水果終於成熟之時,老劉迎接的卻是巨大的失望。那些水果雖然個頭巨大,但卻沒有一個是能吃的。光鮮亮麗的外皮下卻隱藏着一股苦澀噁心的味道,即使是咬下一小口,也足以令人作嘔。其他的蔬菜也是如此,老劉只能看着自己所有的農作物全部損失掉了。他迅速將事情聯繫起來,認爲水果的變質一定是因爲那塊隕石污染了土壤。
那年的冬天來的很早,又異常寒冷,大雪覆蓋了整座村莊,也掩蓋了門口的公路,老劉來見父親的次數也少了很多,並且發現他開始面露苦色,他的家人也變得愈發的沉默寡言,村莊裡的集體活動也不再參與,我已經很久沒有在販賣水果和蔬菜的集市上見過那個面容和藹的中年男人了。
當冬天快要過去的時候,村子裡開始出現有一些有關於不安的流言蜚語,都是關於老劉家的。
他們說老劉家的積雪融化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在不久前,有村民路過老劉家時,發現路邊的雜草已經蔓延到了公路上,人們此前從未講過如此形狀怪異的雜草,這些生長異常的植被所散發出來的惡臭令人感到窒息,村民們都認爲健康的世界不應該存在這樣的植物。
就連老劉農莊周圍的野生動物都發生了異於尋常的變化。當時正值二月,我和小夥伴們在距離老劉家不遠處的山坡上追逐野兔,我們在傍晚時才老劉家附近抓到了一隻非常怪異的野兔。它的身體發生了異於尋常的變化,而野兔臉上正呈現着野兔絕對不該擁有的表情,我們全都嚇壞了,立刻將它扔了出去。
就這樣,關於老劉家的土壤裡有毒素的消息就這樣廣爲流傳開來,幾個農民想起了大學教授曾經說過那個墜落在老劉水井附近的隕石有些蹊蹺,便將兩件事聯繫了起來,老劉一家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把房子周圍的田地都空了出來,他明白在那裡種地也是徒勞的,只能寄希望於春天那些長相怪異的植物可以吸收掉土壤裡的毒素。村民們開始繞着他家走,這讓他的情緒很受折磨,他的妻子更是備受煎熬。
時間來到三月,老劉農莊周圍土地的惡化還在持續,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所有的果樹都開着顏色怪異的花朵,就連周圍的土壤和鄰近的牧場上都開滿了那種形狀怪異的雜草,所有青翠的草地開始化爲死寂一般的灰色,而且變得異常脆弱。
到了四月,輪到老劉家的家畜開始遭殃了。彷彿是突然間感染了某種病毒一般,那些家畜先是變成灰色,很快也死了,切開後會發現它們的肉質變得又乾又硬,還散發着某種惡臭。就連豬也長的異常肥碩,隨後就開始發生了一些令人髮指的變化,沒人知道怎麼回事,那些肉自然也沒法使用。
植物和動物的異常變化終於引起了當地報社的注意,大學的教授們又再次造訪了老劉家。但是對於老劉家所發生的生物異變也無法做出合理的解釋,於是只能提取一些動植物遺體作於研究。
其中一位教授,在分析灰塵樣本時發現,雜草所呈現出來的怪異的顏色雨當初隕石在光棱鏡下所展現的顏色極其相似,而且憑藉記憶,教授發現那些顏色還與隕石中心所含有的那團氣體相同,這不得不讓他產生了一些不好的聯想。
五月時,距離那塊隕石墜落此地已經過去將近一年了,老劉一家已經基本隔絕了與外人的交往,只是偶爾會讓父親替他們到鎮上辦點事,他們家周圍發生的離奇變化也是父親所見所聞以後告訴我們的。
老劉一家的身體狀況變得愈發糟糕,精神狀態也萎靡了許多,農場和牧場災難性的現象給他們一家造成了難以想象的壓力。此前不久,老劉家的馬兒就開始變得焦躁不安,驚慌逃竄,他們在馬棚裡劇烈地嘶鳴和踢打,似乎任何東西都無法使他們安靜下來,這些馬匹相當失控,已經毫無用處,某種東西潛入了它們的大腦,爲了不讓馬遭受苦難,老劉只好將其如數射殺。
六月時的一天晚上,父親匆忙地從老劉家回來,並帶回來了一個悲傷的消息,他告訴我們,隕石所帶來的污染終於蔓延到了人的身上,老劉的妻子瘋了。
那個可憐的女人總是對着空中漂浮的某種東西大喊大叫,她的胡言亂語中盡是些動詞,連具體的名詞都沒有,某種東西侵入她的身體,有種不該出現在此地的東西牢牢地附在了她的身上。老劉並沒有將她送去當地的精神病院,而是讓她在房子一帶活動,只要她不傷害別人和她自己。
從那以後父親已經很久沒有再去過老劉家了,過了兩個月後,父親因爲擔心老劉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克服了心中的不安,便再次來到了老劉家。
但沒過兩小時,父親就趕回來了,他的神情變得比上次更加慌張,甚至帶有一絲恐懼。
“老劉家怎麼樣了?”母親神色緊張的問道。
“出事了!出事了!”父親面露恐懼,極不情願地講起了他的經歷。
當父親來到老劉家中時,那裡的景象讓人震撼不已——灰色枯萎的樹葉鋪滿在了地上,光禿禿的大叔滿懷惡意地伸展在九月慘白的天空下,父親能感覺到這種惡意來自傾斜的樹枝中某種微妙的變化。父親走經屋內,萬幸的是,老劉還活着,他身體十分虛弱,躺在低矮的沙發上,但意識卻很清晰,可以下達見到的指示,屋裡也冷的要命,冷的父親直打哆嗦。
“你妻子和孩子呢?”父親環視了一圈四下無人的房屋,向老劉問道。
“都是我的錯。阿翠瘋了,是我沒看好她。”說道這裡老劉開始抽泣,“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當時的狀態已經很差了,她嘴裡胡言亂語,用四肢爬行,我真的應該早一些將她送去精神病院的。”
“她到底幹了什麼?”父親問道。
“她殺死了我的兩個孩子,阿米!她嘴裡大喊着要結束孩子的痛苦,只有殺死他們,孩子身體裡的東西纔會一同死去,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掐死了孩子們,又用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她真的是瘋了,但現在我也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侵蝕着我的身體,天哪,我不該吃那些水果,喝井裡的那些水的。” 老劉張着他龜裂、腫脹的嘴脣吃力地回答着。
父親這才發現屋子裡有一股難聞的氣味,轉頭髮現廚房的桌子上放滿了那些灰色的果實,老劉一家這倆個月以來都是以農莊裡的水果蔬菜爲食,甚至還在引用井裡已經發臭的井水。那些井水已經變質,充斥着邪惡的味道,既不是惡臭要不是鹹味。
父親沒有繼續在老劉家中停留,他驚恐的跑回家中,吩咐我們千萬不用飲用井水,整個村莊的地下水都是相通的,所幸的是,我們一直使用的都是山谷旁的河水。
父親第二天就去鎮上報了警,向有關當局報告了老劉一家的情況,等到他們再回到那個荒涼的莊園時,老劉已經停止看呼吸,他僵硬地躺在沙發上,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極度恐懼的面孔露着猙獰的表情,他的皮膚變得脆弱的嚇人,身上乾燥的碎片甚至不時地在脫落,就像門外已經灰化地樹葉一樣。
警察在後院地泥土裡發現了老劉妻子和孩子的屍體,他們變得同老劉一樣,皮膚開始崩潰和瓦解,但是她們的死亡的直接原因正如老劉描述的一模一樣,孩子是被掐死,妻子自殺而死。
驗屍官將老劉一家死亡的原因歸結於某種傳染疾病,這種疾病與促使家畜死亡的怪異疾病相同,除此之外,沒有得到任何結論,父親也接受了大量的詢問。
這件恐怖的事情距今已過了大半個世紀,老劉家突發傳染病一事立馬變得人盡皆知,村民們擔心相同的情景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於是開始遷出這個村落甚至擔心疾病的擴散,他們果斷燒燬了老劉的農莊,那裡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變得萬念俱灰、毫無生機。
老劉死前的慘況讓父親心有餘悸,於是也在不久以後,帶領我們全家搬離了此地。後來那些城裡人和大學裡的化學家們有興趣的分析過那口棄井中的水,在裡面提取出了一種奇怪的粉塵,那種粉塵在光棱鏡下會展現出一種奇異的顏色,但是在離開了寄生物之後,那些粉塵很快就揮發了。
人們說,每值春天來臨之際,那片荒地附近的雜草的顏色就會變得有些不對勁,而且冬天的雪地上也會留下某種生物奇怪的足跡,旅行者們都會在這裡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村民們也不會有人踏足那片荒地。
這就是故事的全部,不要問我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只能去問我的父親,沒有人會在談起那段怪異的日子,那幾位曾經目睹過隕石和其中彩色氣體的教授都已經與世長辭。
天知道那個隕石到底代表着什麼,但毫無疑問的是,它所來自的幽暗無際的外域深淵,一定遵循着某種我們無法感知的規律,同時令我們頭暈目眩、四肢麻木。
不過好在,聽說那片山谷即將被改造成一處水庫,那片荒地將會被掩埋,包括那些病態的植物、駭人的動物,以及一直縈繞在父親夢境老劉臨死前的恐怖場景,但願會隨着水庫的建成,一同淹沒在那古老的山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