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他跑了?!”一處隱蔽而奢華的住所之中,肖雄如同一隻發狂的獅子,他的右手手臂打着繃帶,將整隻胳膊都包裹了起來,似乎是傷不輕。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有一個高手突然出現就走了他。”
“高手,什麼高手?”肖雄聽後一怔。
“不知道,我們沒看到他的人影,但是可以確定,只是一人一擊就將我們擊退,在他的面前我們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妖媚如花的男子道。
“什麼?”
對於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前負責保護自己的男子擁有怎樣實力,肖雄是十分清楚地,可以說在整個長安城中,他也是屈指可數的高手,高手就有高手的自傲,能讓他親口說出沒有絲毫抵抗能力,那麼那個擋住他們的人該是何等的可怕,他爲什麼要就走那兩個人,會不會是針對自己,一想到極有可能有一個十分可怕的敵人在針對自己,肖雄便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咳咳咳,隨着一陣咳嗽聲,一個身穿軍服的男子從裡間走了出來,正是蘭城軍方的三號人物,肖遠望。
“爸,你的身體好些了嗎?”一看到肖遠望出來,剛纔還發狂如怒獅子一般的肖雄立即便的如同溫順的綿羊一般。
豈料肖遠望走到他身前擡手就是一耳光,直接將他扇倒在地。
“爸,你幹嘛又打我?”肖雄捂着立時腫起老高的腮幫子哭喊着道。
“凌風和又勝跟着我足足六年,爲我們肖家立下了汗馬功勞,豈是你能夠呵斥的,立即道歉!”肖遠望望着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氣就不打一出來。
“這可萬萬使不得,老師長,肖雄也是一時生氣,孩子脾氣,沒事的。”餘又勝急忙道。
“不行。立即道歉。”肖遠望鐵青着臉道。
“是,對不起,凌風,又勝哥。”肖雄轉身向兩人道歉。
“哎。這使不得。”餘又勝急忙上前扶住肖雄。
“凌風,你剛纔說,那個攔住你們的人只需各自一擊就將你們擊退?”肖遠望忍住咳嗽對身旁兩個依仗的武力道。
“對,對方實力比我們高了不知道多少,而且他的能力十分的獨特,能夠悄無聲息的隱藏自己的身形,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怕的覺醒者。”凌風心有餘悸道,“如果他想殺我們,此時只怕我和餘團長已經成了死屍。”
“是啊,老師長。這長安城中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難道是他?”肖遠望兩道長眉皺起,突然一把抓過肖雄,“你最近有沒有惹到其他什麼人?”
“沒,沒有啊!”肖雄被他老子的父親一下子嚇得呆住,他不是沒有惹什麼人。而是惹的太多,根本就記不清楚了。
“怎麼了,老師長?”
“長安城裡來了一個四級覺醒者,叫王侯。”
“什麼,四級覺醒者?!”凌風和餘又勝幾乎是同時吃驚道。
“對,他年紀很輕,腰懸長刀。現在住在咸陽,剛剛來長安參加完會有,如果說長安城中真有什麼人能夠如此輕易的就將你們擊退,那麼極有可能就是這位,但是根據先前的情報,並沒有顯示他還掌握着能夠隱藏身形的特殊能力。”
“就是參加會議的那位少將?”餘又勝對今天的在會議上坐在最前排幾乎身長安城的總指揮趙南北齊身而坐的年輕少將記憶猶新的。當時還納悶,什麼時候長安城中多了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將,是什麼樣的而背景能夠在如此的年紀就晉升到這樣的高位,原來對方是全國都屈指可數的高手。
“王侯,我沒有聽說過。”肖雄仔細回憶着這幾天的經歷。實在是記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和這位連自己的父親都要忌憚三分的四級覺醒者有什麼交集。
“沒有見過他做好,你們記住,日後一定不要招惹這位王將軍。”肖遠望一臉凝重道。
“是。”
“肖雄,你不能在這樣下去,我已經跟趙南北打過招呼了,安排你到前線去,鍛鍊一下。”
“什麼,爸,前線隨時都有變異體侵襲,我會死的。”一聽道自己要被安排到前線,肖雄險些當場跪下。
“沒骨氣的東西,你哪怕有你哥百分之一的膽氣也好,放心,有凌風跟在你身旁,而且,牟榮心中有數,不會安排你到危險的地方,你在鍛鍊一番之後,我會想辦法將你調到其他的地方。
“是。”肖雄聽後懸着的心落下了一半。
“又勝,你出去看看,長安城此時只怕是已經戒嚴了,看看查到什麼沒有?”
“是。”
長安城的出城崗哨,負責執勤的戰士攔住了一輛外行的車輛。
“長安城戒嚴,任何人不得外出。”
“這是我的證件。”坐在車上的王侯將證件遞給了執勤的戰士,戰士有些疑惑的接過證件,然後臉色立變,立即敬禮。
“首長好。”
“我可以走了嗎?”
“這......”執勤的戰士還是有些猶豫,因爲下達戒嚴命令的時候要求不能放任何人出城。
“你給你們長官打個電話,實在不行就給趙司令打電話。”王侯道。
“對不起,請您稍等。”戰士聽後急忙跑到崗哨亭處給自己的上司打電話,他的上司聽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畢竟他對這個名爲王侯的少將沒有什麼印象,於是他在又打給了自己的上司,長安城的指揮官趙南北,趙南北在聽到王侯這個名字之後,立即要求放行,而且特地囑咐,日後只要是對方出城,什麼時間都可以。
“首長,抱歉讓您久等了,您請慢走。”小跑過來的戰士對王侯敬禮道,然後示意自己的戰友開閘放行。
王侯腳踩油門,汽車衝了出去。
“怎麼樣,還能撐住嗎?”王侯轉頭望了一眼一隻躲在後排儲物箱位置的兩個人。
“我們還能撐住。謝謝你的救命恩,想不到你居然還是個將軍.”此時這受傷的軍官也是十分的驚訝,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出現,輕而易舉的擊退了凌風和餘又勝二人聯手的年輕人居然也是軍旅衆人。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少將軍銜。
“你們打算去哪裡,我送你們。”
“隨便找個地方把我們放下吧。”短暫的沉默之後,那軍官道,語氣之中有些苦澀,堂堂一個軍中猛將,居然因爲惹了一個紈絝子弟就被追殺,弄得無處可以落腳,如此這般,任是他這般鐵打的漢子也感覺到了心冷、苦澀。
“如果不嫌棄就去我那裡吧,也不遠。在咸陽,還空着很多的房間呢?”王侯道。
“不行,我惹了個大人物,如果去那裡的話會給你帶去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軍官斷然拒絕。
“肖遠望嗎?”
“你。你怎麼知道?”軍官吃驚道。
“攔住你的一個人我曾經見過,就跟在他那個傻逼兒子身旁。”王侯也大概猜得出來,這次爭端的原因十有八九是那個肖雄看上了人家的媳婦,想要動強,結果引發了戰鬥,肖遠望想替自己的兒子擦屁股,於是派出了兩個三級覺醒者試圖將這對夫婦攔殺。結果碰到了王侯。
“你和他有矛盾?”
“談不上,只是想把他兒子斬了。”王侯淡淡道。
後排的軍官聽後無語,沒有矛盾就像把人家的兒子斬了,這是個什麼邏輯,不過,那個人渣實在應該被千刀萬剮。
“小雅。小雅。”軍官突然躺在自己懷中的心愛女子昏了過去,急忙不停的呼喚着她的名字。
“這個給她下去。”王侯隨手拿出一管裝有淡紫色液體的玻璃管。
“這是什麼?”軍官接過之後有些猶豫。
“能救她的東西。”
猶豫了一秒鐘,軍官便將那藥液輕輕地喂進了愛人的嘴中,很快,他懷中的女子在輕哼了一聲之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小雅。你醒了。”鐵漢柔聲道。
“嗯,天闊,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在去咸陽的路上。”
“哦,謝謝您的救命之恩。”受傷的女子在醒來之後略微喘息了片刻之後立即對坐在前面的王侯表示了感謝。
“不用客氣,你還是不要多說話,好好休息,我們很快就會到達。”
“我叫楚天闊,日後但又所需,生死不辭。這是我的未婚妻,徐小雅。”
“我叫王侯,和高興認識你們,楚團長,徐小姐。”在剛剛召開的戰鬥會議上,他聽到過這個因事遲到的名字。
汽車很快便到了王侯他們的駐地,王侯下車之後就未他們兩個人安排了住處。
汽車很快便到了王侯他們的駐地,王侯下車之後就未他們兩個人安排了住處。
“那兩個是什麼人,你又見義勇爲了?”看着進屋的楚天闊和徐小雅兩個人,蕭瀟好奇的問道。
“楚天闊,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長安守備軍第六團的團長吧?”
“團長,那他怎麼跑這裡來了?”
“惹了不該惹得人,你還記得在長安城的時候,有個二逼青年上前主動和胡媚、小玲搭訕的事情嗎?”
“記得,該不會是......”
“這次他又想打徐小雅的注意,結果被楚天闊及時趕到,動手傷了那個肖雄,他老子剛好又在長安城參加會議,於是安排了兩個人追殺他們夫婦,試圖滅口,恰巧被我碰到,我就多管了閒事,把他們救了下來。”
“你該不是光明正大的那刀殺過去的吧?”
“你當我傻,我是赤手空拳,不過估計他們也能夠猜到是我。”王侯道。
“那豈不是又惹了大麻煩?”
“人已經救了,而且我也不後悔,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