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路雪瑤嬌聲問道。
“是我……我是你們樓上的鄰居……請開一下門好嗎?”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路雪瑤搬到這棟房子來才幾天,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人,她不由蹙了蹙眉毛,開聲道:“現在不方便開門,沒什麼事的話請回吧。”
“我……我只是來求點水喝的……我們樓上沒水了,外面又遍地喪屍,沒人送水……你就給我一點點水喝就行,我喝了馬上走……”中年男人聲音急促的說道。
路雪瑤皺了皺眉,詢問似的看向朱淮。朱淮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進路雪瑤香閨旁邊的一間臥室,虛掩上門,留下了一條縫隙,畢竟大家都在這間院子裡生活,擡頭不見低頭見,爲了路雪瑤的名聲着想,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影響的。
路雪瑤輕輕打開第一扇門,只見外面站着一個一臉和氣的國字臉中年男人,大約40左右的年紀,一個大背頭梳得油光發亮。此時正微笑的看着美絕人圜的路雪瑤,和聲道:“路女士,你一個人在家啊。”
路雪瑤不由得暗自嘀咕,這個人怎麼知道她姓什麼?隨口回道:“沒,我丈夫也在家。”
“哦……哦……那怎麼不讓華兄來開門呢?我也好結識結識華兄這樣的人才。”中年人親切的笑道,路雪瑤的丈夫就叫華音雄。
這個中年人居然連我老公的名字都知道,真詭異。路雪瑤暗暗心驚。
“他在牀上睡覺呢,中午喝得爛醉。”路雪瑤蹙了蹙眉。
“哦……哦……,那不打擾他了,我叫林應國,大家認識一下吧。”中年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是要喝水嗎?”路雪瑤沒理會他,直接問道。
“是的……是的,你看,就把這個水杯裝滿就行了。”中年人也不介意路雪瑤的冷漠,揚了揚手上的水杯。
路雪瑤一看那杯子,直徑比門上面兩根鐵柱之間的間隙還要大,肯定是無法遞進來的。思忖了一下,反正朱淮就在屋裡,這男的要是有什麼不軌的企圖也不怕,如是想着,她把外面那扇門也打開來道:“給我吧,我去給你裝滿,你在門口稍等片刻。”其實要是家裡就她一個人在家的話,不管這中年男人說得如何天花亂墜,她還真不會開門,這男的來路不明,現在外面又情況複雜,誰也保不定他有什麼不軌企圖,更何況路雪瑤身爲一個讓所有正常男人垂涎三尺的極品美女,這種防範的意識也比一般的女子要強得多。
林應國連忙感激的點了點頭,把水杯遞給路雪瑤。路雪瑤接過杯子,門也沒關就轉身就向飲水機走去,等會還得把水杯遞還給他的,現在關門的話等會就還得打開,太麻煩了。
看到路雪瑤的翹臀搖曵多姿的走了進去,林應國臉上終於一改剛纔的良好形象,雙眼露出貪婪灼熱的目光,他只覺得全身好象一股火在燒一樣,心中暗想,這浪貨,果然夠騷夠勁,那胸,那腰,那腿,真TMD能讓人火冒三丈,這樣的尤物,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不採就枉爲男人了。
林應國就住在這棟樓的四樓,是一個婦科醫生,平日裡在醫院就喜歡拈花惹草調戲良家護士,再加上工作的特殊性,也經常以看病的名義佔女病人的便宜,甚至有的還被他弄到牀上去了。是的,他當初之所以選擇婦科並不是爲了所謂的醫生的天職,而純粹是衝着女人去的。老天給了他一副好皮囊,看上去一表人材的他很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更給了他一個高智商的腦袋,憑藉着過人的醫術他在婦科領域也是混得風生水起,以至於誰也看不出他是個人面獸心的大色魔。半年前,他**了一個渾身媚氣的嫵媚美少婦,那女的彷彿生來就是誘惑男人的,一張臉蛋並不算得頂尖的漂亮,但渾身散發的女人氣息,卻讓第一眼看到她的林應國只想把她弄到牀上去。碰到這麼一個風騷入骨的少婦,林應國當然不會放過,於是藉着治病的機會就給她下了藥,然後心曠神怡的弄了她2個多小時。藥醒之後的女人顯然也是發現被林應國給上了,於是事後就找林應國索取賠償;那女的本來也是個風騷蕩婦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是就這麼不知不覺被林應國給下藥上了,她心裡卻是極度不爽,於是她憑藉着自己的肉體建立的關係網,動用各種力量給林應國施加壓力,索要賠償。林應國被逼無奈,只好宜事寧人賠了這個女人一大筆錢,爲了湊這筆錢他連高檔小區的房子也賣了,只能住到這種老式的房子裡來。…
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有的人吃了虧會從此吸取教訓,但林應國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幾天前路雪瑤搬進這棟房子裡的時候他就驚爲天人,不過他們是兩夫妻搬進來的,一時之間他也打不了什麼主意。在他幾天的觀察下,他發現那男的開的一輛寶馬,而且經常不回家過夜,這讓他大喜過望,感覺自己有機會了。通過賣給華音雄房子的熟人,他獲得了這對夫妻的姓名和資料,丈夫華音雄經營着一家中等規模的廣告公司,而妻子路雪瑤就在這家廣告公司工作。
今天早上發生的喪屍吃人把林應國嚇得呆在家裡動彈不得,班顯然是上不了了,老婆跟他離婚之後帶着孩子過日子,這家裡就他一個人,連個說話的都沒有,看着街邊那些慘不忍睹的屍體,他只覺得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變成這樣。觀察了樓下,發現華音雄的寶馬車並不在下面之後,他的心又火熱了起來,反正都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現在不干她,以後就沒機會了。精蟲上腦之下,他打算以借水喝爲突破口來接近路雪瑤。下到三樓,卻發現朱淮家的門開着,爲了防止在辦事的時候被打擾,他冒着被喪屍襲擊的危險到朱淮家裡走了一圈,發現屋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不由更是喜出望外,果然是天賜良機啊,看來連上天都在幫我。
毫不猶豫的,他實行了襲擊計劃,路雪瑤這樣的極品美少婦魅力太大了,連他這樣閱歷無數的人都沒見過,上次訛詐他的風韻少婦,比起路雪瑤來差了至少兩條街。
見路雪瑤正背對着自己倒水,那翹翹豐滿的臀部就對着他的眼睛,看得林應國淫興大熾,他輕輕的拉開房門,輕輕的向路雪瑤靠了過去。
路雪瑤忽然有所感應,轉過身來,發現林應國離自己已經不足三米了,俏臉含煞的問道:“林應國,你想幹什麼?”
“嘿嘿嘿嘿,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林應國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醜惡企圖了,淫笑着道,“我的美人兒,我想你想了好久了,反正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今天就讓我嚐嚐你這尤物美妙的滋味吧。”
說着,猛地朝着路雪瑤撲過去,他本以爲這個時候路雪瑤會流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來的,誰知路雪瑤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冷冷的盯着他,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林應國正覺得奇怪,還沒來得及細想。突然之間只覺得渾身傳來一股麻痹的刺痛,數不清的藤蔓,毫無徵兆的突然從地下冒了出來把他包裹住,尖銳的倒刺瞬間扎進了他的身體,把他牢牢的捆在原地,動彈不得。
“啊……”林應國殺豬般的慘叫一聲,渾身的衣服都被扎破了,鮮血順着倒刺流了下來,看上去活生生的一個血人。
“美人兒也是你能叫的?”朱淮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冷冷的看着林應國。路雪瑤被林應國渾身直冒的鮮血惹得渾身發毛,趕忙跑到朱淮的身後,輕輕牽着他的衣角,把臉撇過去,不敢再看。
“原來……原來是你啊,小兄弟……”林應國認識朱淮,此時見他走出來,意識到這些藤蔓恐怕都是他搞出來的,連忙陪着笑臉,“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哪知道這個美人兒是你的。”
“還叫,掌嘴……”朱淮手一揮,立即就有兩簇藤蔓左右開弓,死命的扇着他的耳光。…
只聽啪啪聲不絕,林應國的臉幾個呼吸間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腫了起來。劇痛之下,他只得向朱淮討饒:“小兄弟……我……我再也不叫了……”說出來的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路雪瑤在後面聽得傳來這麼清脆的掌嘴聲,心中不忍,不由得輕聲道:“朱淮……別打了,教訓他一下就行,打死人就不好了。”
朱淮轉過頭來,微笑道:“行,聽你的,你說不打,那就不打了,最後給他留個紀念吧。”雙手如穿花蝴蝶般在空氣中虛按數下,纏在林應國跨下的藤蔓緊緊一箍,“啊!!”一聲慘叫,林應國的跨下濺出幾股殷紅的鮮血。
朱淮雙手一揚,林應國的身軀劃過一條拋物線,飛出門外,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你把他怎麼了?”路雪瑤在後面沒看到林應國的情況,不免對那聲慘叫有點奇怪。
“沒什麼,只是讓他從此以後不能人道而已。”朱淮淡淡的道。
路雪瑤嚇了一跳,臉上頓時浮起一片紅暈。
“還不快滾?”朱淮一聲厲喝。林應國渾身一陣哆嗦,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扶着樓梯蹣跚的向樓上爬去。
朱淮走了出去把自家的門帶上,又鎖上這邊的兩扇門。踱到窗前,忽然輕輕的對路雪瑤說道:“說說你和你老公的故事吧,我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