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二星級的汽車旅店,對昏迷兩年的我也是莫大的享受。在我昏迷的時間我一直靠輸液維持生命,用所剩不多的真氣保持自己的容貌與健康,這纔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從水靈靈的正常人變成一個乾癟癟的人。晚飯是大餐館包吃的,是那種盒飯,有一盒米飯和兩個肉丸,一盒青菜蘑菇。我已經兩年沒有進食了,味蕾早已按捺不住。我拆開筷子,直接把肉丸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嗯,我品嚐着濺出油而不膩的肉油來不及回味,直接又咬了一大口,然後扒了扒一條綠油油的青菜,狼吞虎嚥着。
整個過程就是兩個字──真爽!在我以前往往對那些飯望洋興嘆,可是現在截然不同。按理說甦醒後不該吃油膩的東西,可是這異能也不是白練的不是!我甩舌頭舔了舔油漬,直接一頭悶在了牀上,大夏天也懶得蓋被子,直接栽頭睡了起來……
本料想着醒來後是夏日明媚的陽光,沒想到卻還是一片漆黑,只不過我怎麼聽着耳邊這亂,難道有人打架?突然我打了一戰,突然想起來我當保安不就是因爲打架而吃飯麼?大半夜的果然是黑手黨來砸店了!說道黑手黨,意大利的西西里黑手黨倒是很猖獗,幾乎每個居民都要收保護費,相比之下我們登海市算好的了,起碼是沿海內陸城市,是在整個主大陸上的,不像島嶼那樣與世隔絕。作爲一個偉大、英勇、熱血、無畏的練氣階高級異能精英修者,我又怎能坐視不管?換句話說是怎能拿着工資不幹活?我是穿着衣服直接悶頭栽倒的,所以可以直接出去打架了,我兩年沒打架了,手正癢着呢!
我直接躍下牀頭,開門跑了出去,只見門前放着一把警棍!難道還發武器麼?沒事,我是異能者,不用這些廢品!好幾個身高力壯的保安都拿着手腕粗的警棍衝到了樓下,剛纔一大叔差點把我撞翻,不得不說這個走廊太狹窄了!我也跟着那個大叔衝到了樓下,只見幾個凶神惡煞的黑手黨一起用砍刀把一個桌子給劈成了兩半!看着我前面的五六個保安,一個身材偏瘦,頭戴紅頭巾的黑手黨拿着他的砍刀指了指我們這幾個保安:“草草草,你們前兩天死了一個,今天還來勁兒是吧!交出五千保護費,不然你們還得死人!”
要說以前黑-社-會打架都只用棍棒之類的鈍器,現在他們倒好,都拿起砍刀了!我前面的一個身材魁梧的保安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輕蔑,意思是“你能行嗎”“就你”之類的。怎麼說也是戰友,這人咋能這樣!
“哇呀呀!!!”那個紅頭巾突然拿起砍刀衝了上來,嚇得兩個保安臨陣開溜了!不過他們走了在他們後面還堅守着倆鐵漢子,那倆鐵漢子都拿起棒球棍,等到紅頭巾靠近時突然大棍朝紅頭巾面門一揮,如果打中肯定非死即殘!
可是那個紅頭巾突然身影一閃,包抄到那個鐵漢子側面,突然朝着鐵漢子的頭上一砍!“砰”!!!突然鐵漢子的頭炸裂開來。我們都看愣了,沒想到我上任第一天就有人被砍死了,看樣子這個紅頭巾是個狠貨,不好惹!
只見身子晃了晃倒在了血泊中,紅頭巾的幾個同夥也都驚呆了,估計平常他們也就嚇嚇人,最多把人家打得輕傷,根本沒見過殺人,更何況是爆頭,直接血肉迸裂開來!路上沒有路人,大家都在躲避黑手黨的鋒芒,所以這一幕只是我和保安,以及紅頭巾和他的黑手黨同夥見證了。難道紅頭巾真的是個揹負人命的黑手黨小領袖?
那留在這裡的四個保安見了,有兩個直接尖叫着跑了,剩下兩個居然很堅毅地握着警棍駐守着。紅頭巾似乎有些小驚訝,愣了半秒,隨即質問剩下兩個一胖一瘦的保安:“你們難道想死在這兒麼?還不快滾?”
胖保安憨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紅頭巾的問題,只是轉頭朝着那個高瘦的眼鏡保安說道:“昊子,這人是紅蠍子?登海情誼黑手黨的的一箇中隊長?”那個昊子扶了扶眼鏡,隨即點點頭:“沒錯,他姐是黨主老婆的那個,老顧,你情報背的很熟啊。”
那個胖保安又憨笑着看了我一眼,向我介紹道:“我是汪顧,全名叫汪顧斯傑,那個瘦保安是孫昊,我一般叫他昊子。今天無論如何我們都得和他們血拼了,你來麼?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可以反悔噢。”
看樣子這兩個人算是好人,居然願意留下來對抗殘暴不仁的黑手黨!目測今天殺人的情況很少見,既然那個紅頭巾有來頭,那我們就讓他有去無回!
汪顧見我答應了,笑着與我握了握手,然後偷偷遞給我一把***,然後給孫昊示意了一下。
紅頭巾輕蔑地拿砍刀指了指我們:“小伎倆!有種來單挑,反正我人多,吃虧的是我,空手,輸了的四肢自選斷其一,然後滾出我們新東區!誰來?”
汪顧甩了甩他肥碩的身體,孫昊卻嗤之以鼻,秀起了健壯的腹肌。看着這倆基友在這兒瞎掰,我不禁汗顏。我向前邁了兩步:“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