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狼的五名成員,從略顯破舊的建築中走出來後,便立刻來到鶴城連接康安市的高速公路處設防,他們等了大約兩個小時後,外形怪異的烏尼莫克房車,映入了毒狼五名成員的眼睛。
“老大,鄭民所說的肥羊,會不會就是前面那輛車啊?”
臉上有着三道長度達到十幾釐米傷疤的毒狼老大鄒傑,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眼睛中露出了一絲精光:“如果我沒猜錯,鄭民所說的肥羊,應該就是前面的那輛車。”
烏尼莫克房車那怪異的造型,讓鄒傑老遠就確定了目標。
要在末世中魔改出這樣一輛房車,顯然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只有進化者有能力把一輛房車魔改成這幅模樣,而這恰恰也正印證了鄭民之前發來的消息。
“老四,隕石術準備!不過你控制點威力,我還想把這輛車完整地俘獲呢。”確認了行動的目標後,鄒傑就對着身旁的徐凱木下達攻擊了命令。
“明白!”
徐凱木就是剛纔那個身高超過190釐米的小巨人,他聽到身旁鄒傑的命令後,連想都沒有想,就開始積蓄起身體中的能量。
就在徐凱木積蓄體內的能量時,鶴城通往康安市的高速公路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黑了下來,一道裂痕突然劃破了天空,同時一塊表面滿是裂紋的黑褐色隕石塊,從裂痕中探出了一半的軀體。
“吱——!”
原本正駕駛烏尼莫克房車,朝着康安市方向前進的韓風,發現頭頂的天空瞬間變黑之後,立刻踩下了烏尼莫克房車的剎車,急速的剎車,甚至讓房車輪胎和柏油路面劇烈摩擦後,冒出了一大團的青煙。
“這是怎麼回事?”
坐在房車副駕駛座的吳柚俐,見到天空突然黑下來後,臉上也露出了驚異不定的神色,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劇烈的天象變化。
“有進化者朝我們發動了攻擊!”
韓風見到天象出現異常的變化後,眼睛突然瞪大,馬上就判斷出了天空中那異常的情況,是進化者攻擊造成的異像。
當烏尼莫克房車完全剎停的時候,空中那塊表面滿是裂紋的黑褐色隕石塊,已經從天空的那道裂痕中擠了出來。
這塊黑褐色的隕石塊,從天空中擠出來後,直直地撞向地面上停着的烏尼莫克房車。
“你確認這威力,不會把那輛車砸散架吧?”鄒傑發現天空中那團黑褐色的隕石,直直地砸向烏尼莫克房車後,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老大,我動手你放心,我已經讓這塊隕石儘量偏移目標,只會有一點隕石的餘波砸中那輛房車。”徐凱木顯然對於空中落下的那塊隕石非常有信心,雙目緊緊盯着砸向烏尼莫克房車的那塊隕石。
不過僅僅過了片刻,他臉上的神色瞬間大變,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怎麼可能!”
他發現烏尼莫克房車頂部炮塔上,四門造型怪異的火炮,瞬間瞄準了從天而降的隕石。
四團橘紅色的光線,幾乎瞬間擊中了從天而降的那塊黑褐色的隕石。
那塊原本體積碩大的隕石,被四道橘紅色的光線擊中後,竟然開始一寸寸的崩裂、分解,變成了幾十塊細小的石塊,不規則地砸向大地。
面對已經縮減威力的隕石術的攻擊,烏尼莫克房車炮塔上安裝的四門75毫米自動速射炮,沒有絲毫懸念的就把徐凱木發出的攻擊,化解於無形。
而那些零散的隕石碎塊,落到房車車體表面後,房車車體的表面,還亮起了一團藍盈盈的光芒,房車的能量護盾系統,也開始運行,把所有零散的攻擊,全都一絲不漏的擋下。
“我一定要弄到這輛車。”帶領毒狼向烏尼莫克房車發動攻擊的鄒傑,見到房車車頂上亮起的四道光線,以及車體表面出現的藍色光芒後,讓他的心中頓時騰起了把烏尼莫克房車,佔爲己有的念頭。
不過還沒等毒狼動手,烏尼莫克房車內的韓風,憑藉着黃金級進化者的實力,已經鎖定了毒狼的位置,朝着鄒傑所在的區域眯起了眼睛。
韓風可不會對朝烏尼莫克房車發動攻擊進化者客氣,他鎖定了對方進化者的位置後,直接按下了房車中控臺上,天罰粒子電漿炮的按鈕。
“該死!全部給我散開!這輛車不對勁!”
心裡想着要把烏尼莫克房車弄到手的鄒傑,見到一團黃中帶紅,隱隱帶着毀滅氣息的光束,在烏尼莫克房車頂端的炮塔上閃耀後,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喊聲。
天罰粒子電漿炮蘊含的毀滅氣息,讓他心中一陣的心慌,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他明白這是他的第六感,正在瘋狂向他示警。
曾經有一次,他遇到了一隻黃金級的變異獸,就是靠着第六感的示警,才逃出昇天的。
所以這次第六感又瘋狂向他示警後,他連想都沒有想,直接下達了撤離的命令。
“血影遁!”
“土遁!”
鄒傑下達了撤離的命令後,毒狼中有能力施展逃遁能力的進化者,立刻施展了自身的能力向着遠方逃去。
只有王鵬峰的臉色一僵。
他的進化能力,是那種純防守類型的進化能力,並沒有什麼迅速逃離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去硬抗天罰粒子電漿炮的攻擊。
就在毒狼的成員逃遁的時候,天罰粒子電漿炮射出黃中帶紅的粒子流,帶着毀滅的氣息,來到了王鵬峰的面前。
“鋼鐵之軀!”
王鵬峰的進化能力,是把他的身體完全的金屬化。
他的身體金屬化後,肉體的強度將會大幅度提升,他曾經嘗試過,用身體硬抗155毫米重型火炮的轟擊。
他面對155毫米重型火炮的轟擊,都能毫髮無傷,所以他對自身的防禦力,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不過當黃中帶紅的粒子流,命中王鵬峰的身體後。
原本對着自身防禦力相當有信心的王鵬峰,身體瞬間一僵,他那彷彿用鋼鐵鑄成的肉體,在粒子流的衝擊下,竟然開始慢慢地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