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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當然很變態,是不正常的,可是規矩並不只針對我們山都一家,所有人都是如此,參加論劍大會的女人,通常都會有這樣的覺悟。”
“父親本不想讓沐家兩位姑娘參加的,可是沐楊兩位司長的態度都很堅決……”倘若楊帆聽到這裡,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圓桌會議上圈定這個出賽名單的時候,的確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楊帆還以爲是山都舊勢力不肯讓出主導權呢,憑着如簧巧舌還有其它一些小手段,才最終促成成行。
感情……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呢!只是因爲一些不方便出口的理由……
只可惜啊,主機系統監控得了山都裡的一切,卻探測不到人家的內心,一番好心被當了驢肝肺,人家乾脆也就遂了他的願了。
“所有人都有被蹂躪的準備,不光女的如此,男的也是同樣,但只有我們山都人,從來都是被人玩弄的對象,從來沒有反玩弄回去的機會,所以……慢慢慢的,就再沒有人肯來加油助威了……”
“甚至不少選手和觀衆,在回去後不約而同選擇了封印記憶,這裡的事一句都不會再提。”
的確呢,看着熟識的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被人折磨蹂躪玩s&m,還有十餘萬人圍觀,那種感覺的確不會好受。
“難道就沒有辦法制止了嗎?”五月心急火燎。
“辦法當然有,還不少呢!第一個是跑回保護區,但距離實在很遠,我們山都選手目前爲止還沒人能做到。真能跑回來的話,就意味着你有跟對方一拼的機會了……”
“至於另外一個,是爆體自殺,不留屍體,直接從保護區傳送門刷新出來……”
“這個辦法很好啊,你爲什麼不告訴他們?”
狐路苦笑:“對選手自己可能很好,但觀衆們會很不爽,因爲他們從一開始就在期待那樣的場面,倘若用這種手段應付過去了,他們就會提出抗議……”
“那又怎樣?他們的抗議選手又聽不到……”五月仍是不明白。
“誰說聽不到的?這些人哪個主城的都有,而且往往跟山上的選手熟識,只要聯絡卡里說幾句,咱們的所有參賽選手都會受到牽連,包括那些本來有機會安然無恙的……”
狐路指了指石猛,同樣自殺落敗的他已經醒了,對手是一個男性,而且實在對s&m同性這種事沒有興趣,所以很順利的得以離開。
“基本上,每天的比賽有一兩場這樣的表演,觀衆也就滿足了,但如果沒有,而且用那樣的方式逃過……”狐路苦笑。
“會怎麼樣?”
“相信我,你絕對不希望看到那場面的……想象一下,一根棍子,從屁股裡面塞進去,慢慢的一直插到你喉嚨的感覺,或者是……你最敏感的地方,被用刀一點點的切開,然後長好,然後再切開……”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五月捂住耳朵精神崩潰。
那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地獄啊,快速恢復永遠不死的特性,給了這個空間把地獄在人間實現的機會。
長達四個小時,無休無止的折磨,難怪在自由集市上,周圍一圈人看自己一行的眼神是那麼怪異呢!難怪,狐路屢屢欲言又止,卻始終也不肯吐露事情呢。
華山論劍的真實一面逐漸曝露,其黑暗連旁觀者的五月都不忍耳聞,真實處於危機中的選手,又會怎麼樣呢?
河沅沅一張臉白的就跟透明一樣,陷入了最深的恐懼,甚至已有精神崩潰的徵兆。
她嘴巴里喃喃自語:這是在做夢,這只是個噩夢,我還在做夢呢!河沅沅,不要怕,這裡是裡世界,是楊帆關我的地方,這裡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現實的夢魘,與曾經的夢魘如此相似,兩股夢魘合流匯聚,變成了席捲一切的漩渦,攪的河沅沅的理智彷彿漩渦上的小舟,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傾覆。
然而,女子驚駭到幾乎失神的模樣,卻是觀禮臺上的觀衆最願意看的……
想到片刻之後,就可以看到女子那柔弱的身體被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模樣,觀禮臺上的氣氛空前火熱起來……
沸反盈天的叫囂聲中,狐路對五月說道:“然後,還有第三種辦法……”
“第三種辦法?”
五月正覺不解,一個輕輕的喝音傳來,瞬間平息了觀禮臺上的喧囂。
那是來自雷雲的呵斥:“住手!”
於精神幾乎要崩潰的河沅沅來說,這一聲簡直如天外梵音,挽救了她即將沉淪的神志。
於觀禮臺上的觀衆來說,這突如其來的打斷似乎也出乎意料,短暫的靜寂之後爆發了更大的歡呼:“噢噢噢,有挑戰者上場囉!”
“第三種辦法,英雄救美。失敗方同勢力的異性勝利者可以不管比賽規則,上臺進行挑戰,贏了,兩個人都獲自由,輸了,兩個人都受懲罰。”
“這纔是最簡單的法子,所以其它大都的失敗者經常可以用這種方式擺脫懲罰,唯獨我們山都……”
一直以來,山都選手就算獲勝,通常也是慘勝,要麼持續時間很久,要麼敵人掛了,自己也五勞七傷,沒有十幾二十小時根本恢復不過來。
在這樣的狀況下,別說人家該玩的花樣早都已經玩過了,就算上了臺去,就能把人解救下來嗎?
當然那是以前,今時不同往日,雷雲,不,楊帆,提着手裡的手裡長刀,緩緩踏上了今天的第二座擂臺。
“很好!”好事被打斷,壯漢也不憤怒,原地裡一跺腳,衝擊波四溢,而他的人,也一瞬間消失,再度出現時,已在楊帆面前,鉢大的拳頭惡狠狠揮下。
好快!從未觸及的快!
即便以殖裝之力凝成的機甲,比這種速度都要稍遜一籌,就更別說爲了掩飾能力,只能在身體表皮加裝輔助外骨裝置的現在了。
外骨裝置,行動能力在軍級下;殖裝機甲,能到將級頂峰;而眼前這位,就以剛纔的速度判斷,不出意外應該是個王下。
險之又險的避過沖擊,楊帆一瞬間判斷出雙方實力差距,知道絲毫不能留手,手裡長刀漸漸變長,由刀而成爲了刺,只是尖端,頂着一個古里古怪的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