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點就是,人的要害,比如像男人的兩顆蛋,這個地方的痛神經比較敏感,最痛的時候比女人生孩子的痛苦還要,痛個幾千倍,所以這個地方是最好的攻擊點,比如雙眼也是....”
劉勇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大堆,比如,像人體的弱點,必殺的穴位。(首發)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無論對方多強,只要沒有被逼到要正面戰鬥的時候,偷襲是最有效的手段,猛衝猛打的結果你們已經知道了,這十幾個女人就是這麼死的,你們要是不想死的早點,那就學會怎麼躲,怎麼偷襲。”劉勇一本正經的說道。
“知道了嗎?”劉勇掃視了衆女一眼:“回答我!”
“知道了!”
“好了,你們就拿這些人練習吧,殺完之後算是完成任務了。”劉勇掏出夾克裡已經被鮮血浸溼了一半的香菸,掏出來一根點上,上了車。
片刻,求饒聲,尖叫聲,歇斯揭底的痛呼聲,匕首入肉之聲,在一片火海之後沉寂了下去。
劉勇滿頭大汗,吃力的接上了他那脫臼的肩膀,聽着車輛的轟鳴,他們已經回到了營地。
衆女的氣勢已經變了,她們沉默中散發着血腥的氣味,冰冷的雙眼一掃當初的迷惘與驚恐,血腥已經讓她們的靈魂埋在了黑暗深處,她們走的是一條修羅之路。
“劉勇。”何文招呼着,剛剛洗完澡的劉勇。
“蚊子。”劉勇笑了笑,走了上來。
看着劉勇渾身的淤青,何文下意識的眉頭一擰。
劉勇笑了笑道:“沒事,這都是我自己弄的。”
“嗯。”何文點了點頭:“走走吧,我們兄弟好久在一起聊聊了。”
“好啊,等我換身衣服。”劉勇點了點頭。
等劉勇換完衣服,何文走在前面,劉勇與他相差一步,雖然何文偶爾會停下腳步,想要與之並肩,但是劉勇卻會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惹來的卻是何文的一聲輕嘆。
“黃毛,你現在讓我有些看不透了。”何文輕嘆一聲,看着劉勇的目光帶着一絲複雜。
“不也還是你兄弟嗎?”劉勇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麼。
“但是你我兄弟之間卻多了一絲隔閡,我的腦子沒你好使你是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讓你來做這個營地的首領。”何文直視着劉勇的目光,認真的說道。
“別,我可不敢,我要是坐上去了,你的那些手下還不撕了我。”劉勇擺手笑道。
何文發了一支菸給劉勇,兩人互相點上,沉寂在煙霧之中。
“你變了。”何文沉默了半餉,帶着複雜之色。他也不敢想象,當初說他當屠夫太血腥的劉勇,到如今殺人就跟除草一樣,這還是他嗎?
劉勇直視着何文的雙目,說道:“這是末世,人命如草芥的末世,優柔寡斷是成了不了事的,我希望你和我都能活的更長,也不希望你死在這點上。”
“可是你都幹了什麼!?我不希望你變成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何文將一把扯過劉勇的衣領:“我不希望你變成殺人如麻的儈子手,我寧願你一事無成,也不願你變成一個六親不認的傢伙。”
“呵,我可是聽說過,你好像眨眼間就殺了好幾百人?怎麼,我才殺這麼點人你就急了?還是會真怕我搶了你的位置?”劉勇嘴角掛起一抹嘲笑。
“如果你要我可以給你。”何文放開了劉勇,心裡壓抑到了極致。
“我對這種施捨可不感興趣。”劉勇冷笑着搖了搖頭。
“這麼說來,當初你對我的那些都是你的施捨了?”何文再次點上了一支菸,心臟陡然一陣脹痛。
“你也可以這麼認爲。”劉勇聳了聳肩,神色平靜。
“你好自爲之吧。”何文笑了一聲,帶着一絲悲慼。
“哦,不趕我走?”劉勇很好奇的問道。
何文不再說話。
劉勇對着何文的背影說道:“我需要一批武器。”
“現在我可以將營地的首領位置給你,我會離開這裡。”何文轉頭神色平靜的說道。
“我從來不需要施捨。”劉勇眉頭一挑:“你只要把武器給我就行。”
“至於你想做什麼,我也不想再過問,我回去會派人拿一部分武器給你,現在你不要這個位置,如果有一天,你威脅到了我的營地,我會親手殺了你,好自爲之。”何文深吸了一口起,吐出一陣煙霧,雙眼已經迴歸平靜。
“哦,能給我武器就行。”劉勇也只是聳聳肩,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來了?”劉勇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邱潔。
“如果你想得到屠夫營地的話,我們可以聯手。”邱潔面無表情的說道。
劉勇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後一隻手撫摸上了邱潔的脖頸,肉眼可以看得到,邱潔的脖間已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當一件件衣服飛舞飄落,原始的瘋狂與溢滿了這間房。
原始的戰鬥沒有血腥,只有低聲的獸吼,與尖銳的低吟。一屋春色吹走了所有心機,只有輾轉低吟之聲與牀的搖擺聲。
何文靜靜的坐在房內,煙一支接着一支,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背後,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心事,和煩躁的心情,輕輕的揉捏着他的太陽穴。
何文將菸頭彈在牆壁上,撞出了一絲火花,他一把拉過了凌雨夢,將她的墨鏡摘掉,吻上了她的嘴脣。
凌雨夢一聲悶哼,雙目一陣迷離。
何文狂躁的將凌雨夢抱起,一把扔在牀上,粗暴的撕爛了凌雨夢的衣服。
凌雨夢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雙目清醒的直視着何文,等待着何文撕扯掉她最後一件遮羞之物。
隨着一聲痛哼響起,何文挺槍直入,沒有絲毫前戲,他粗暴的揉捏着那雙讓無數男人如癡如醉的雙峰。
雙峰之上兩多紅梅顯現着讓人癡迷的乳*暈,櫻桃漸漸硬挺,喘息聲,低吼聲,聲聲不絕。
這是純粹的肉*欲,何文就好似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展現着他那健壯的身體同時,還展現出了他那非凡的牀上功力。一朵紅梅在牀單上悄然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