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多富和喜三郎之間,距離是二十多米,雖然兩個人都是在後院,但是不知道是有錢人們的生活條件高,還是鄉下的地比較廣,總之後院就是大。
任多富不過是在牆角的地方,而喜三郎是在整個後院靠近任多富的地方,兩人中間靠牆的地方,還有一個小水池,上面的柱子因爲水流的衝擊,不時地發出“塔塔”的聲音,第一下是盛滿了水砸下的聲音,第二下是放水之後因爲重力落下的聲音。
因爲任多富心中十分的上下不安,所以任多富沒有選擇像是從前一樣,直接提着武器就上。
如今已經逐漸成爲了黃金級,等級之間的差距被增大,曾經因爲不管什麼就要上,任多富已經因此失去了一個摯友,雖然心中不說,任多富已經不知不覺的因此改變。
不同於任多富因爲不知不覺改變,所以表現出的謹慎,對手喜三郎的謹慎,是因爲作爲武士這個用鋒利的*,在一次又一次和對手碰撞的瞬間,將對手或者是自己的性命如同撲火的飛蛾般,只求剎那間燃燒的武士,每一個已經在這個道路上走了許久的武士,出手的時候,都將自己的生命懸於一線之上。
結果永遠只有一個,失敗,也不過是因爲雙方之間的實力平等,或許是在失誤的時候,而留下了對手的性命。
不得不說任多富現在面臨這個已經將這種生死之鬥,全部融入到了骨子當中的男人喜三郎,任多富更多的還是憑藉自己的一腔熱血,和堅韌的意志在戰鬥。
“怎麼樣,誰會勝利?”看到了自己的大王任多富此時緊張的樣子,鐵手和威靈頓都已經看除了自己大王的劣勢,是多麼的明顯。
但是發問的卻不是比較輕佻、富含當初在新大陸開荒的牛仔血統的鐵手,反而是比較沉穩的威靈頓問出了這個問題。
沉穩,是因爲能夠看清楚戰場的形勢,所以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做出對最壞打算和正常打算的猜測。
曾經每一次的拼命,雖然當時的任多富只有在拼命上了的時候,纔會去想自己怎麼樣才能夠做到最好,所以關於失敗那種事情,完全都拋之腦後,但是正是能夠看出如果自己的主公任多富能夠成功,其實付出的代價最慘也不可能是身死,纔會沉默。
當然,也包括其中很多原因是就算勸了,也派不上多少用處。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對方的實力是黃金級,而且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沉穩的威靈頓和之前在黑島連鎖監獄的時候,已經在將軍令當中,從任多富的身上感受過。
這種實力,雖然和實力深不可測,並且是從白金級上掉下來的鐵虎差得遠,但是其極端的程度,就像是巍峨如同高山,不可撼動的重裝守衛們一樣。
那種程度,可不是當初只是有一個黃金級名字,實際上並沒有氣勢,實力也不足的任多富能夠比得上的。
所以將現在的這些想法綜合之後,威靈頓得到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任多富這次的戰鬥,根本就是毫無勝算。沒錯,就是毫無勝算,曾經任多富之前在黑島連鎖監獄的時候,威靈頓都能夠將任多富那些微不足道的勝算推測出,但是這一次,威靈頓卻……
“怕什麼,勝利的一定是大王,那麼多的危險都堅持過來了,難道還差這一次?”
對於鐵手這個身體當中,流淌着熱血和冒險精神的西部牛仔式的人物的表現,威靈頓這個從下就熟讀那些名人傳記,從當中養成了凡事都要謀定三分,最起碼心中要有個底的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沒有看到威靈頓和鐵手兩人不同的表現,現在高森二這個聲望比任多富高,而且自詡戰鬥經驗很豐富的人,此時真的很擔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上去要和對方那個名聲,自己年輕的時候就聽過的,成名已久的武士對決的任多富。
對決是什麼意思,或許任多富、威靈頓和鐵手三個初到這裡的“過客”,沒有聽說過,但是高木二可是很清楚,對決不是高手、朋友們之間日常的切磋,也不是互相認識不管是有仇還是認識的人只見的比試。
對決就是對決,說起來或許很難懂,但是想到了歷史上那些武林高手們之間的對決,就能夠知道,這是真刀*的對決,沒有手下留情這一說,因爲刀劍就是無眼,睚眥必報的島國人,心狠手辣到一個不合的眼神,就要和你大罵動手,甚至是要你的性命。
剛纔任多富因爲和高森二交談,所以無視他的那種態度,已經讓此事怒火衝上了大腦的喜三郎,放棄了所有最終任多富求饒的時候,留情的想法。
不要看這種精神就是很不好,但是就是因爲有這種說出來不好聽,不令人討喜的性格,所以武士們才能夠憑藉那種詭異的身法,加上凌厲辛辣、一擊必殺的刀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利用這種說起來只追求速度的簡單刀法,闖出一番成就。
“很懸,不,你們主公的勝利,是不可能的事情。”良久,看着仍舊在對峙,那種凌厲但是當中帶着沉穩的喜三郎,不斷在繼續積蓄的氣勢,高木二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對於明明實力還沒有自己高,但是卻被自己的主公高森銅供爲上賓,雖然表面上高木二對其表現的有些不冷不熱,氣勢這已經算是高木二,能夠表現出來的最尊敬的態度,所以高森銅纔會對高木二並不繼續強加意志。
作爲從小在在高森家的道場修習劍道,並且祖輩都蒙受了高森家恩德的高木一家,高木二一直都很感激高森家,所以在這一次動亂的時候,纔會因爲就算是一個劍道天才,仍就放棄了自己之後因爲現在的實力,必定能夠闖出一番事業的年輕俊才,也要放棄自己以後平安便能夠得到的成就,跟着高森銅一起逃亡。
作爲見過不少對高木來說,已經是差不多和這位有名的武士名聲齊平,甚至是要超過這個武士名聲的人之間的切磋,許多對戰鬥和視界有幫助的戰鬥,高木二真的不看好任多富,不,應該是一點都不看好任多富。
看來,自己的主公真是看錯人了。心中這麼想着,高木二已經給任多富這個人下了結論。生活當中雖然平易近人,但是卻沒有武士們常年修行,養成的那些對於其他人們之間的尊敬。
雖然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想法,但是作爲島國幾大階級單中,僅次於貴族的武士階級當中的一員,高木二因爲這種不喜任多富的性格,已經在不認同任多富的同時,放棄了在精神上對於任多富的支持。
“嘿,話不要說的這麼絕對,依我看,勝利的人,絕對會是我們的主公。”
聽到了不服氣的鐵手的話,高木二的眉頭皺了起來,平時要對任多富恭敬罷了,竟然這兩個要實力沒實力,要各種武士的修養,都沒有的人,竟然此時還不承認這麼明顯的事實,於是高木二壓抑的那種,基本上只要是比自己實力差的都不服的性格,又出現了。
“不,不可能贏的,我保證。”
“你什麼意思!”
看到了主將在那裡和別人對決,這裡就要掐起來的兩人,威靈頓的擔心被兩人吸引,於是馬上伸出手攔住了不服氣,想要動手的鐵手。
對於任多富或許好抱有一絲的僥倖,但是這裡如果鐵手和高木二掐架,就算高木二現在有傷在身,而且還讓他的實力發揮不出多少,但是威靈頓絲毫不會懷疑,會失敗的一定是鐵手的事實。
“你們現在的表現未免也太不適合場合了,高木二是吧,或許你對我們大王不服氣,但是你現在在他和更強大的敵人對決的時候,竟然還在旁邊做出這種擾亂的事情,難道你們高森家的家臣,就是這種性格嗎?”
一句話雖然並沒有強認爲自己的大王任多富能夠獲勝,但是也將不服氣的高木二說的臉色通紅,威靈頓就算是再不對任多富有信心,但是威靈頓也不會讓這種算是自己盟友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評頭論足。
更何況現在還是和自己的好兄弟鐵手,之間發生了這種矛盾,於是威靈頓沉穩的性格,讓威靈頓說出了一番完全是極端的話。
“既然你這麼不服氣,不如我們打一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你不是不服氣嗎,不如這樣吧,你腰間的*不是有名字的名刀,不如我們就用這個打賭。”
“怎麼賭?”
“如果你輸了,就跪下向我們大王道歉,並且將你的刀雙手奉上……”
“不行,我用這把刀賭,你們什麼都沒有,我豈不是太吃虧?”
“不吃虧,如果我們輸了,就將性命交予你,反正你什麼都沒有損失。”威靈頓制止了鐵手,雖然當鐵手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馬上說道:“怎麼,原來你們高森家的人就是這樣,不僅對別人不尊重,而且連這種你說的必勝的賭博都不敢答應?”
“既然你認爲你是對的,那麼爲什麼猶豫?”
看到威靈頓還要繼續說下去,一時間熱血上頭,高木二一咬牙,將腰間的*取出,跪坐到地上,氣呼呼的應到:“好,答應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