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上上的傷害猩紅透骨,耳邊提示自己得到了8000多的黑暗能量,而且還大爆出了一個寶箱,任多富知道,自己總算是解決了這個最大的敵人。
不過轉過頭之後,地上放着的是任多富的長刀,任多富知道,自己最後爲了能夠殺掉這個威脅最大的,放跑了一個小的。但是一個小的沒裝備還重傷,就算是休整完了,也不可能有那麼好的裝備繼續武裝自己,所以任多富知道,最終勝利的還是自己。
“沒事吧?”
“還好還好。”沒形象的坐到了地上,松下鈴好像每一次非常驚險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要虛脫了一樣,一定要坐在那休息一會,調養一下自己。
問問松下鈴沒事只不過是一個習慣,就像是每一次松下鈴和任多富進入到了戰鬥狀態之後,因爲不知道該打誰,生怕和任多富配合失誤了,總是要問任多富“怎麼辦”一樣。
朝着周圍那些被人羣擋住沒有辦法逃走,而且被嚇的坐在那裡發抖的東北部落聯盟的人們,任多富的輕鬆和笑臉很快便收起,對這些人,任多富提不起一點好的想法。
“我這個人說到做到,既然你們當初敢動手,而且剛纔還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強殺我,那你們一定是有心理準備,知道失敗之後是什麼下場。”拖着大刀的任多富覺得用大刀對付這些人,實在是太浪費,於是伸手將後面地上的長刀,彷彿是吸到了手心,繼續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
“叫得再大聲也沒用!”
一刀下去,人頭滾落,周圍本就寂靜的人們,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任多富的聲音雖然平靜如水,但是在這比夜晚都要安靜的時刻,因爲剛纔的表現,就像是一擊重錘敲打到了這些人心上,甚至曾經對任多富有過不好想法的人,自己都忍不住的後退了幾步,掩飾不住的心虛。
“你們明知道我代表的是至高神,爲什麼還要對我出手?”
朝着另一邊的人走去,但是他想要躲在人羣后面的時候,那些人因爲發自信心的恐懼任多富,於是擋住了他躲避的道路,讓任多富從他的身後走了過來。
聽到了任多富的話,這個人搖着頭不敢說,打算讓任多富再問他一遍,因爲他還沒有想到自己說出來之後,是不是能夠從那個人的手上活下來。
“不說是嗎?我找一個知道的。”
又是一個人頭滾下來,任多富也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爲了什麼,纔會攻擊自己,因爲任多富已經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當中,爲了當初自己同族人被救過的友誼,願意出面的人,任多富不敢保證這些人是不是向他們自己說的那樣,真是爲了自己人不講理。
但是在內心深處,任多富不相信這些人現在這麼不堪的表現,真的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樣,爲了族人的仇。而且從越來越多的系統擁有者,出手想要幹掉自己來看,好像自己出名了,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一樣。
尤其是自稱什麼奧匈帝國的特爾斯,任多富從來聽都沒聽過這個奧匈帝國,難道是澳大利亞和匈奴?這兩個貌似一點邊都不沾,那麼爲什麼他們要對自己動手?
心中想着這些,任多富隨手又砍掉了一個人,因爲這個人同樣是不願意說什麼的,所以留着也沒用,與其讓他以後再成爲危害自己的禍害,任多富願意現在就動手,將他們全部幹掉。
場中有着上千平米的空間,但是周圍的人牆剛開始,還是起着阻擋外面的人的作用,但是現在卻成爲了害死他們的條件。
幾個熟悉的大個子走到了任多富身邊,微微一欠身之後,說道:“尊敬的朋友,恕我們來遲,不過現在這周圍都是我們的勇士,你的敵人沒有一個能夠從這裡逃走的。”
“多謝相助!”朝這個人拱手抱拳,任多富覺得事情真是太諷刺了,明明自己是號稱至高神的救世主,現在不僅被至高神的子民威脅,而且還要藉助外人們的幫助,殺這些至高神的人。
不過諷刺歸諷刺,該動手的任多富絕對不會下手輕了的,就像是任多富之前說過的一樣,既然做過了,就不要後悔。
又動手親自的砍了數十人,周圍最初逃跑的人,大部分都被這幾個部落的勇士給抓了回來,看着雙方身上都多了的幾道傷疤,看來這些人被抓回來之前,也是經過了不小反抗的。
“你們到底是爲了什麼向我動手的,說出來,我會讓你們死的輕鬆一點。”任多富這句話只不過是試探,但是正當任多富放棄了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發現人羣當中有幾個人低下了頭。
不過在他們低頭的時候,閃爍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們,任多富沒想到自己的試探,果然試出了一些效果。
看來自己受到襲擊,果然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大祭司不是已經死了嗎,爲什麼這些人還要繼續動手?難道純屬爲了報仇?
想到了這些之後任多富馬上否決,這些人可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純樸,看來只有讓他們見識到了自己的厲害之後,才能夠吐露事情,要不然沒有不可能有蠢到自己不拿出記憶當中,滿清十大酷刑的招待過他們的時候,就願意說實話的人。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什麼?”被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說的莫名其妙,任多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那原本應該是什麼?”
“不要說!”
旁邊的那人聽到了這個有些癡呆的人,要將他們自己知道的東西說出來的時候,馬上一驚,就要撲過去捂住這個人的嘴。
不過這時候松下鈴比這個人的動作更快,雖然松下鈴現在只不過恢復了一點生命值,但是諒這些人也不敢繼續動手,況且周圍站着這麼多人,他們就算是動手了也不怕。於是松下鈴一個割喉之戰直接磨了那個人的脖子。
“說!”
被松下鈴冷冷的話一震,這人馬上不顧周圍幾個人小聲的勸告,有氣無力的說道:“大人告訴我們至高神下命令考驗你,所以讓我們這些人拿着聖具動手,還說我們只要能夠把你的潛力逼出來之後,我們就是有功的人……”
“草,誰特麼這麼說的,說,如果你說出來,我就不動手。”
“該死的叛徒!”
這個正準備說名字的人還沒開口,地表忽然朝上面突出了幾根鋒利的土刺,瞬間將這個人洞穿。
當土刺緩緩的降回土地當衆的時候,這個人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剛纔驚喜之中略帶着遲疑,準備吐露這個名字的表情。
就差一點,任多富就能夠知道是誰,但是這個動手殺人的人,就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自己一樣,從人羣當中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而他身邊的那些護衛,和當初直接秒殺了侵略者的護衛們相同,甚至任多富覺得這些人還要更強一些。
“殺人滅口,你做的未免也太不專業了,看來暗地裡搞小動作的人,就是你啊,神官!”
聽到了任多富咬牙切齒的話,神官根本不懂任多富在說什麼,而是說道:“既然至高神交給他們的任務,就是試探,那麼他們出賣了至高神說給他們的任務,就等於出賣了至高神,所以他該死。”
“他卻是該死,但是輪不到你動手,不宅在你那個石頭墳墓裡面老老實實和至高神溝通,反而一直向我這個救世主下手,難道你也要胡扯這是至高神的意思?”
任多富充滿了火藥味的話,讓這個神官皺了皺眉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這慶典是讓所有人感受到至高神的仁慈,而不是讓你在這裡亂殺一氣,恐怕就是至高神,也不會認同你的做法。”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還將血腥的源頭退給我,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任多富的笑聲變成了陰翳的表情,活動着手腕將長刀旋了個圈,“至高神確實是仁慈的,但是這些人此只給尊敬他的人,這些不尊敬至高神的人,他們沒有必要享受這種仁慈。”
“至高神會給他們一次改過的機會的。”
“你是至高神?還是覺得自己已經能夠稱得上是至高神!”任多富朝着這個當初出現過一面的神官踏過去一步,看着護衛們緊緊的將神官擋在後面,任多富笑了,“就這種膽色也敢稱爲神官?我還是那句話,我見到一個東北部落的人,就殺一個,我說到做到!”
一刀直接又砍掉了一個人的頭,但是護衛們一邊和四個部落的勇士們對峙,將他們推開之後,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剩下的東北部落的那些人。
“剛纔看着他們死,在一個人即將說出來你的時候,就馬上殺掉滅口,現在又要搶在我面前救他們,裝仁慈?好啊,那就讓我們看看你的仁慈厲害,還是至高神的仁慈厲害!”
不可調和的矛盾出現,本來一場應該值得後人稱道的盛會,卻因爲核心的人,變成了一場恍若地獄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