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克利西斯最終是被任多富從臺上打下去之後,任多富獲得了勝利。
對觀衆們來說,任多富勝利的未免過於莫名其妙,而對於奧雲風來說,任多富身上的鬥鎧實在是太詭異,他不願意繼續打下去。對於胡戈來說,任多富已經將兩個人打的臉面無存,並且任多富表現出來的實力太詭異,胡戈不想繼續打下去。
但是看着當着自己的面,給身上的鬥鎧,換上了一個一百點鬥源的能量塊的任多富,勝之不武!
“兩個蠢貨,爲什麼認輸,他身上的鬥鎧,已經沒有能量了啊!”看着不屑的瞟了自己一樣的任多富,克利西斯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可惜,他們已經走了。”
任多富的這句話一出,克利西斯因爲被任多富故意打的內傷,一時氣憤之下,站起來想要指着任多富罵,但是胸口的瘀傷讓自己有什麼東西要吐出來,而就在任多富挑釁的朝着自己比劃,讓自己再來一場的時候,克利西斯終於忍不住。
一句話不吐不快,可是克利西斯吐出來的,卻是一口瘀血。
“噗!”
也不知道是因爲自己表現的太過不堪,還是因爲氣血上頭,堂堂黃金級的強者,克利西斯,就這麼腦袋一空然後倒了下去。
周圍一片譁然,三個鬥鎧兵級的鬥鎧者,對戰一個像是民用鬥鎧的笨重鬥鎧,但是不說剛開始的時候一個人被耍了就算了,到最後的時候,三個人居然兩個投降,最後的那個人,還給氣的吐血,這未免太出乎人們的預料了。
“唉,想想也是,畢竟對方明明沒有鬥源了,就算是換能量塊再快,也是需要一個緩衝的時間,但是兩個人居然一個不戰而逃,另一個醒了之後,不知道想什麼,也給跑了,換做是我,也要給氣的不行啊。”
聽到了這些人的話,剛纔幾個評論任多富必勝的人笑而不語。
什麼不戰而逃,什麼不知道想什麼也給套了,普通人們只以爲鬥鎧兵們,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卻從來沒有想到過人與人之間,實際上也是有厲害和比較次的差別的。而當胡戈發現自己不想打之後,已經知道自己和任多富差的遠了,所以也就選擇了保留戰鬥力繼續戰鬥。
這一點上,胡戈做的很對,至於奧雲風嘆了一口氣就離開了,這一點就更簡單了,他們只看誰能不能夠站起來,難道就不知道看看人家身上的鬥鎧能不能夠繼續戰鬥,任多富剛纔的時候將奧雲風的鬥鎧破壞的不成樣,難道奧雲風連命都不要了,只爲能夠繼續和任多富來一場必敗的決鬥?
所以兩人的離去是註定的,因爲他們不像是克利西斯一樣,爲什麼當初克利西斯在帝國內院過的好好的,如今卻成爲了帝國第二學院的人,不僅是因爲他的實力倒退,並且還因爲他這個人被評價爲目光短淺,所以纔會有瞭如今被趕出來的結果。
就在任多富的這一場比賽結束之後,任多富果斷收到了三場勝利,而距離任多富接下來得到十六場勝利,然後獲得自己第一個五千萬的計分勝點,還有十三場勝利。
“接下來,算是我去狩獵的時候了吧?”
說實在的,這一百六十人當中,最少有一半人都不值得進來,如果不是因爲這種比賽三年就一次,如果換做是五年一次的話,逗比這種情況能夠多積累一些天才,不過饒是如此,任多富見到許多人的戰鬥力之後,都知道自己有很多人見到之後,打起來都費勁。
就像是此時真正的帝國內院的選手,三個人的擂臺是相互關聯的,人們能夠清晰的看到三個人的戰術,其實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不讓你接近自己的同時,不斷的攻擊你,明知道帝國內院的遠程型鬥鎧,並不是近戰的鬥鎧,可是三個人的三個對手,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樣,被吊打着打敗。
速度型的鬥鎧有速度,但是因爲一個不慎,腿部正好中了一發破甲刺,結果速度一緩一下,精準的衝擊彈接連飛至,好端端的一場勝利,就這麼沒有一點希望。
而平衡型的鬥鎧有着極端恐怖的防禦力,可是即便是修煉了金鐘罩鐵布衫的高手,也有自己的命門也就是弱點,所以帝國內院的人怎麼可能是克利西斯一樣的傻帽。
朝臉打、朝腳打,雙管齊下在對方用塔盾將自己防禦的嚴嚴實實的時候,最終網彈飛出,於是剎那間金屬質地十分結實的大網便網住了對手,接下來的戰鬥已經沒有懸念。
至於力量型的鬥鎧還不如兩個其他的鬥鎧者,因爲幫開始爆發,地上的一路粘液和幾發的網彈,活生生的困住,就算是馬上揮刀破網,可是在被這麼一開始牽制的時候,他便已經落入了帝國內院鬥鎧者的攻擊節奏。
“不愧是內院年青一代的三傑,厲害!”
“這三種鬥鎧者看來被剋制的死死的,到底是帝國內院,就是不同凡響。”
除了正在大發神威的帝國內院之外,帝國第二學院的真正鬥鎧者,也在這時候崢嶸畢露。
留着仁丹胡的苟赤石披着一身的速度型鬥鎧,整個人就像是看得見的幽靈,你只能看見,但是想要擋住,根本不可能,就像是此時被稱爲帝國內院小四傑的羅淳亞,就被其打的連連後退。
可是面對速度型鬥鎧都要連連後退,如果這不是因爲有着能夠勝利的後手的話,就說明雙方之間的差距差的太大。
而另一邊力量型鬥鎧的畢仰,也是打的另一個帝國內院小四傑的蔣博超,已經就要認輸,看到這裡之後,衆人心中都有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難道鬥鎧者真的是鬥鎧厲害?
其實人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只不過因爲此時帝國內院小四傑的另外兩人,就站在旁邊,所以他們沒敢說出來,看着兩個人臉色鐵青的樣子,還有誰敢說?
“沒有厲害的鬥鎧者,只有厲害的使用者,看來一點都不假。”就在衆人極力避免和這幾個人交惡的時候,任多富卻站在這裡將所有人不敢說、不想說、不願意說的話說了出來,而聽到了任多富的話之後,另外兩人和人數的蔣博超,將自己的怒火朝着任多富拋了過去。
“怎麼,你就認爲自己是一個厲害的鬥鎧者嗎!”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三個人向你挑戰,你用力量型、速度型和平衡型的鬥鎧,你敢嗎?”
“如果你能夠勝利的話,我們三個人每人給你三個勝利。”
聽到了這三個人的話,任多富想到了他們雖然能夠制定規則,但是大賽的主規則當中的一條,那就是連續給一個人三個勝利的話,這個給別人勝利的人,將會直接失敗,也就是說直接出局。
“剛纔那三個人才一人一場勝利,你們三個能夠帶來九個,好,我比了!”
不是任多富此時的表現太猖狂,而是就在任多富來到這裡之前,遇到的幾個對手實在是太弱了,他們看到了任多富這麼年輕之後,就能夠想到任多富就是最近的名人,畢竟能夠一個人獨戰數個鬥鎧兵級的實力,就算是再弱,他們也不應該輕視。
但是世界上的人就是這麼可笑,明明知道任多富不能夠輕視,但是一想到任多富不過是十四歲的年齡,實力上肯定是名不副實,再加上任多富此時身上的鬥鎧讓人見到之後,便不由自主的以爲是民用鬥鎧,所以爲了勝利之下,直接點着任多富就上了。
此時任多富面前的這帝國內院的小四傑,也正是因爲覺得任多富好欺負,加上挺說任多富的時候,只知道任多富使用的鬥鎧,應該就是多年以前的老式鬥鎧,雖然厲害,但是肯定能量的消耗非常大,於是只爲勝利,不管什麼欺負別人的三人,和任多富約定好了規則。
“規則很簡單,我們三個人輪番挑戰你,只要你勝利一個人,我們就給你三場勝利,戰鬥當然就是正常的比賽了,怎麼樣,沒什麼問題吧?”
“有,如果我打敗了你們一個人之後,另外一個人或者是兩個人耍賴不比賽了怎麼辦?”
“不可能的。”
“我不相信你們,除非你們的規則是有人不準備戰鬥了,你們三個人直接全部判定爲失敗,否則我不可你們戰鬥。”
“好,就按你說的,裁判先生,您聽好了吧。”
“當然。”看着自己帝國內院的小四傑,居然三個人去挑戰一個克魯斯爾德商會的小子,壓根就認識這些人的裁判,心中其實是有些無語的,不過管他呢,誰讓這些人,是自己帝國內院的人呢。
“很好,雙方決定首先誰上場之後,準備好比就能夠開始比賽了。”一邊說着,裁判將手上的通訊器在任多富和上場的考依身上掃過,兩個人的編號便出現在了儀器上。
“好,比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