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吳道士,你降妖除魔的不用像是電影當中的那樣,先擺個祭壇然後念念咒語什麼的,然後再動手嗎?”
“你真是愚不可昧,只要心誠的話想幹什麼自然都是靈的,我感覺我的祖師爺終於顯靈了,剛纔你們動手的時候,不是看到了那些畜生都在懼怕我嗎!”
到底是因爲剛纔不知道做了什麼,現在吳老六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可能也和他身上的那一身道袍有關係,所以吳老六整個人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而且走擺之間整個人就像是和之前換了一個人一樣。
就在剛纔吳老六出來之後,整個人站在狼羣面前不動,任多富和艾銳還以爲他這是在準備大招了,結果吳老六忽然蹦出來了一句:“你們怎麼還不上啊?”
於是那時候任多富和艾銳才發現,吳老六這傢伙真是坑的不行,因爲吳老六除了站在那裡像是神經病一樣蹦蹦跳跳,然後不時的忽然蹦出來兩三句把任多富和艾銳都嚇住的話之外,一點別的本事都沒有。
當然其實吳老六的作用其實也是很大的,因爲吳老六隻要開始發功了,那麼周圍的屍狼就像是見到了什麼害怕的東西一樣,時不時的會因此攻擊停頓一下。
而且就在頭狼在吳老六停下來喘口氣的時候,忽然撲了過來,吳老六直接拿出一個鈴鐺然後在這個屍狼的面前一晃,這個屍狼就會伴隨着唸唸有詞的吳老六手裡面的鈴鐺,然後一起搖擺起來。
幾人花了將近十五分鐘,才收拾完了一共十三匹屍狼,當中最棘手的莫過於那一隻比其他二弟屍狼,更加耐打而且更加靈敏,攻擊力也高許多的屍狼。
不過好在任多富和艾銳都是能打能抗的人,而且吳老六這個從前算是騙子,但是現在是真的有本事的人出手幫忙,大家打起來只不過是廢了一些功夫。
但是想到這些之後,任多富忍不住在心中升起了一絲擔憂,“吳老六,如果你的本事只有這些的話,恐怕我們到時候面對很多的鐵屍古兵,肯定會很麻煩的啊!”
聽到了任多富的話之後,吳老六淡然的一笑,說道:“你錯了,到時候我們只需要面對他們的頭領就行了,而且到時候面對的人不管是誰,也絕對不會是我!”
聽到了吳老六竟然如此的肯定,任多富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這些把握?”
“把握我沒有,但是如果這些行不同的話,如果你們不敢拼一把,那我勸你們還是趁早趕緊走人就算了,因爲除了這個辦法,你倒是想一個啊。”
吳老六的話說的任多富很想給他臉上來一老拳,但是因爲目前只能夠相信吳老六,將希望寄託在吳老六現在說的這個方法上之外,任多富真的沒什麼辦法了。
任多富敢拼、也願意拼,不僅僅是因爲自己任務的強制性,加上這個地方已經成了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特殊副本。其實任多富的心中有一種蠢蠢欲動而且躍躍欲試的想法,一直都在支配着任多富的行動。
從小就和周圍的人,在這個簡直就像是人才培育機器的大熔爐當中長大,任多富就像是一塊被過濾出來的殘渣一樣,沒有像是那些練好的人才們一樣成爲祖國的棟樑或者是企業的人才。
任多富其實有這個本事,但是任多富不甘心這會成爲自己以後的人生軌跡,難道按照世界上當初大亂的時候,將這些紛亂平定的人物們預定好的軌跡,就這樣走下去就是自己的人生嗎?
不,任多富不願意!
所以任多富就成爲了社會當中的閒散人員,優哉遊哉的過着自己的日子,周圍那些只知道按照固定的想法對任多富指手畫腳的人們,覺得任多富這是不務正業。
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已經變了,任多富發現自己在擁有了實力之後,已經不再需要必須的按照這個世界被曾經的人們,預定好的軌跡繼續走下去了,這一層一層的挑戰不僅讓任多富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樂趣,而且任多富知道自己的這些力量,能夠逐漸改變着自己的未來。
或許憑藉這些,我也能夠成爲改變歷史的人。
抱着這樣的想法,任多富依舊按照自己曾經的尿性,見到了自己能救的人就救一下,自己能幫的人就幫一把,要是見到了自己討厭的人,直接一巴掌打過去。
於是任多富一路走到了現在,看着一幅“山人自有妙計、還不趕緊問我”的樣子的吳老六,想要打敗這個鐵屍統領,然後在幫助這個小縣城的人的同時,也讓自己變強的任多富,笑了。
“那請問吳道長你的方法到底是什麼呢?”
“我的方法其實正是和這個你們說的鐵屍,也就是殭屍有關的方法了,說到這裡我要先問一句,你們瞭解這個殭屍到底是哪個朝代的人嗎?”
聽到了吳老六的問題,艾銳有些好奇的問道:“難道道長知道?”
Wшw_тTk дn_co “不錯,說道這個殭屍,其實也是和我們這一派有着密切的聯繫的,想當初我師父的師父爲了封印這個殭屍,就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代價,而我的師傅當初解決了這個殭屍的禍患之後,更是慘死。”
說到這裡,吳老六也露出了緬懷的表情,然後感嘆道:“真是歲月無常,你們知道嗎,當初我也是一個非常相信因果報應的人,一直都以爲自己種下了善因之後,一定能夠得到善果,但是我師父和師傅的師父的下場告訴我,如果真有他們說的這個殭屍的話,我到時候死了也是白死了。”
“但是就在剛纔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你們說的話,終於明白了當初師傅他們兩人所做的事情,而且明白了他們心中的想法。他們用自己的性命確實完成了善因,只不過這些善果全部都到了那些被他們救的人頭上,他們就下了這些普通人免於災難,這就是最大的善果。”
聽吳老六越扯越遠,還扯到了他自己師傅身上,任多富終於忍不住問道:“那這個殭屍到底是什麼朝代的,難道這些有關係嗎?”
“有關係,簡直就是有天大的關係!”吳老六說着整個人彷彿是爲了增加可信度,眼睛瞪得那麼大,只聽吳老六說道:“當初我的兩個師傅他們,就是藉助這個殭屍的朝代問題,然後兩度封印了他,沒想到到了我這一代之後,竟然也是封印他的宿命。”
“那你倒是說他是什麼朝代的啊!”艾銳聽到吳老六一直說有關係,但是不說是什麼朝代的,於是忍不住的這麼催促了起來。
終於,再沒有人反駁自己的情況下,吳老六說道:“這個殭屍是三國時期的!”
“竟然是三國時期的!”先不知道爲什麼的驚訝了一下,隨後艾銳問道:“三國時期的也應該沒什麼吧?”
“不,是三國時期的話,我們就有辦法封印他們,因爲當時的人,可是很在意叫陣這一點的,而且我們幾個人上去辱罵他一番之後,他肯定會因爲我們的實力弱,然後應戰和我們硬拼,到時候我們只要以車輪戰,便能夠有機會取勝!”
“有機會?”
聽到了艾銳的問題,吳老六不屑的看向兩人,說道:“如果沒有膽量的話,那你們就不要來好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決定了,我要和我的師傅們一樣,做一個真正的大士,爲天下蒼生而拼搏的大士!”
吳老六的轉變讓任多富和艾銳有些接受不能,畢竟剛纔的時候還罵自己兩個人神經病,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已經轉變了觀念,然後成爲了一個反鐵屍的中堅力量,不過既然有人願意幫自己,那也是極好的,而且這個主意,已經是目前唯一一個主意了。
懷着上下不安的心情,就在看到了一個剛將一個大活人的血喝乾,舒坦的低吼了一聲的鐵屍古兵的時候,任多富一怒之下直接過去,然後配合着艾銳和這個鐵屍古兵大打出手。
隨後就在更多的鐵屍古兵趕來,然後想要出手的時候,之前爲首的張鬆和統領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們,隨後看着任多富和艾銳一人捱了幾下,然後幹掉了鐵屍古兵。
看着自己因爲來遲了,結果街道上已經遍地的躺下了不少屍體之後,吳老六怒極反笑的喊道:“好,好啊!”
就在艾銳和任多富都以爲吳老六這是瘋了的時候,吳老六用自己手裡面的桃木劍,然後指着冷眼看着自己的已經變成了千年殭屍的張鬆,隨後說道:“張鬆小兒,本以爲你貴爲益州別駕,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對這些草民出手的歹人,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張鬆小兒,敢戰否!”
“吼!”
聽到了吳老六喊出的話,鐵屍古兵們雖然智商沒有的差不多了,但是大家當初也是殺過戰鬥過的人,於是本能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主將受到了侮辱,紛紛憤怒的大吼了起來。
而張鬆身邊的鐵屍統領讓鐵屍古兵們安靜了下來,隨後扯着自己沙啞的聲音,然後冷冷的說道:“想要和張大人交戰,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現在我倒要問你,黃口小兒,可敢與某家一戰!”
沒想到就算是成爲了被黑氣污染的鐵屍,這兩個人竟然還像是當初的古人一樣,爲了一句侮辱就要大怒出手,任多富和艾銳對視了一眼之後,終於動了。
“想要和我們的統領交戰,先過了我們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