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看了看腳下的海水,我咬咬牙,雙臂交叉在胸膛上,夾緊雙腿跳了下去。

果不其然,我落水之後果然有好多甲板上的圍觀羣衆紛紛的聚過來,有的甚至還和我一樣往下跳,這個時候由美子揮了一下手指,一個風刃就把吊着救生船的纜線切斷了。

“看!救生艇!“

看到救生艇落入水中,那些難民全部爭先恐後的一個個往水裡面跳,還有一些不願意跳海的難民他們想着回頭離開,但是個這時候通往船艙內部的門已經被堵死了,而娜塔莎也已經開始放火了。

看到自己身後莫名奇妙的開始着火的難民們瞬間慌亂了起來,他們互相推搡着掉入海中,而前來制止暴亂的士兵不得不鳴槍示警,但是這樣一來再次受驚的人們又在慌亂之中衝向士兵們。

那些士兵不敢開槍射殺這些難民,他們也纔是入伍不過一個月的新兵蛋子,看到這種情況他們也早已經慌亂了起來。

甲板上清空了,除了由美子他們沒有任何人了,由美子讓約翰用念力把自己慢慢的放到操縱那吊着救生艇的控制檯,她慢慢的將救生艇下降到後甲板,讓甲板上的所有人都上了船,等到救生船到了海面上,由美子自己也跳下了水。

“陽!快游過來!”

我自從跳下水之後一直拼命的游到船體的一個角落裡縮着,看着他們爲了爭奪那艘救生艇而不停地將自己的人往水裡狠狠的按着好讓他們淹死,而自己同樣也被下一個人同樣的對待着。

由美子她再次用自己的能力切斷了纜繩,而我也游到了救生艇上面,那些難民很快的發現了我們這艘救生艇,他們粗暴的喊道讓我們停下船,一邊向我們這邊遊着一邊又苦苦地哀求着帶着自己離開這裡。

“開船,回到岸邊。”由美子的聲音冰冷的像冰塊一樣,我在一旁不知所措而由美子用她通紅的眼睛瞪着我,說:“我叫你開船!”

我咬咬牙坐上了了駕駛座,救生艇的發動機運行了起來,這艘小船很快的將我們帶離了這片海域,而另一艘救生艇卻因爲外力而側翻了過來,那些傻了眼的難民也一個一個突然的沉了下去。

“開快一點,馬上就要來屍潮了!”由美子說的屍潮是由德克薩斯號那些已經死亡的船員轉變成的行屍,由於他們還穿着救生衣所以還浮在海面上,此時他們正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朝我們的方向飄了過來。

“那些難民怎麼辦?他們的船已經翻了。。。”

“要怨就怨他們自己,他們那艘救生艇絕對能乘下後甲板的所有難民。”由美子看了我一眼,“這場災難只有冷靜、聰明的人才能活下來。”

“聰明冷靜不代表殘忍,你這種決定讓我有些懷疑你是否還殘留着人性?”

“看看那些落水的難民吧。”由美子指了指我們已經離開的那片水域,“他們很努力的將自己可能是朋友也有可能是親人的人淹死,在看到了這一切之後你卻指責我說殘忍?”

“或許我就是聖母婊本人了,但是我還是認爲我們應該給其他人一個公平的生存機會。”

“等我們上岸再說吧,現在我們想回也回不去了,看看岸上那些看熱鬧的人吧,他們一定很不願意看到有人從這次沉船中活下來。”

果然就像由美子說的那樣,許多輛軍綠色的悍馬不知道從哪躥了出來,車上面的.50機槍黑洞洞的槍口架準了我們。

“狗屎,該死的那挺機槍會把我們打成肉餡的。”我看了一眼由美子她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救生艇內的手咪用日語大聲喊道,“船上有日本公民,聽到我的話就不要將槍口對準我們!”

悍馬上的.50機槍的槍口往下放了放,由美子示意將救生艇開到碼頭邊。

悍馬上下來一個穿着全地形迷彩的中年男子,他皺着眉頭看着我們這些從船上逃下來的人,他用生硬的中文問道,“你們有被咬的嗎?”

“沒有長官,只有一箇中了槍的傷員。”

“誰擊中的他?”

“普通暴民,但是並無大礙。”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他看了看由美子,問道:“你就是剛纔從船上向我們喊話的那個人嗎?”

“是的,長官。”由美子伸出了手,“我叫佐藤由美子。”

中年男子看了看由美子禮貌性的握了一下由美子的手,“我是鈴木上尉,目前是駐日本戰區的指揮官。”

“鈴木上尉,請問早上那倆架F35戰鬥機爲什麼要向得克薩斯號開火?”我無視了由美子一直向我打眼色,我心裡想着既然要當**就當到底了。

“不好意思,你是。。。”

“樸慧娜,我算是這些孩子的監護人。”

“真的嗎?”鈴木上尉眯了眯眼睛,“但是你的衝動行爲可和你的年齡並不相符啊,如果不是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以爲你患上了老年癡呆了呢老棒子。”

我一時間無法回答,鈴木上尉揮了揮手示意我們跟他上車。

“上尉,你要帶我們去哪?”

“帶你回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五歲的時候被從父母身邊擄走,被迫參加了**的一個名叫【普羅米】的超能力者計劃。”

“您知道我?”由美子有些驚訝,“是的,當初我是這項計劃的負責人,但是這些都過去了,我現在已經不是華夏**的人了?”

“什麼意思?”

“就在疫情爆發的時候,我接到命令要我指揮部隊去清剿已經佔領下北澤的叛軍,但是這個時候我們的民衆正有被感染的風險,而我們還在和自己的同胞戰鬥。”鈴木嘆了口氣,“於是我殺了上將和他那些跟班,但是我並沒有和那些叛軍一樣想要讓日本獨立,而我只是想清除那些感染病毒的東西。”

“那爲什麼您要派出兩架F35戰鬥機去轟炸那艘船呢?”不怕被罵的我再次問了一遍我的問題。

“我們監聽了海軍的無線電,你們逃下來的那艘船和德克薩斯號,這倆艘船正在運送某些敏感的貨物。”

“敏感的貨物是指?”

“可能是常規的一些武器,也有可能是核武器,但是我們不知道,於是我們就先向得克薩斯號開了火,我以爲他們會轉移貨物,但是無線電內再也沒有關於這件事信息。”

“所以你就爲了一個根本可能不存在的東西殺了一整船的人?”

“聽着死棒子。”上尉似乎再也忍不住我了,“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膽量這麼跟我說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放下槍口沒把你這張整容整過頭的臉打成麻餅,但是我只知道的是,你要是再這樣在我的士兵面前質疑我的決定,我就在晚上在你睡着的時候把你捆了扔給我的士兵們。”

我面露窘色,一旁的由美子像是對我很失望的搖了搖頭,說:“你就不能安靜的閉上嘴,看着事情慢慢的發展嗎?”

“好吧,我道歉,向至今爲止做過的一切事情道歉,這樣好了麼?”

“我們上車吧,讓這個棒子**去坐別的車。”

但是沒有一輛車願意載我走,看着開走的悍馬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我也知道如果現在是在拍什麼電視劇的話我這種角色是最容易被罵聖母婊、假慈悲說話不過腦子的角色了,看着周圍逐漸想把我圍住的難民我趕快拿起海灘上屬於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海岸。

我確實做錯了,我不應該在上尉的士兵面前質疑他的決定,我也不應該在救生艇上質疑由美子的決定,人總是認錯認得最快,但是到後面相同的錯誤還會犯,不良們無論道幾次歉,說了多少遍對不起,他們從號子裡出來的時候還是照樣去幹自己以前錯事。

好在他們的基地就在海灘邊不遠處,我能順着車輪胎的印記找到他們,就在我走到他們基地的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由美子在等待着我。

“很抱歉,我不該質疑你和上尉的決定,我知道這會讓你們很沒面子,但是我總是想掙一點存在感出來,因爲由美子你的頭腦很清楚該幹什麼和不該幹什麼。”

“你知道如果這是在拍那種喪屍電視劇,你在觀衆眼裡就是個跳樑小醜,就是個傻逼一樣的存在。”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這人其實是很雙標的。。。”

“你沒有必要秀你的存在感,因爲越是秀存在感的人他死的越快,而那些徹底把自己人的耐性磨沒了的人,大家到最後只會越來越不耐煩和鄙視他,到最後甚至都有打黑槍的,我不想讓上尉朝我們任何人的腦袋上開槍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向上尉道歉。”

“其實上尉還是很開心能有你的。”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懵圈。

“他的手下都沒有人質疑他的決定,憋得他都快煩死了。恐怕你再不來他的甲亢就要犯了吧。”

“合着他來罵我是爲了找樂子?”

“起碼他不會先照你頭上來一槍,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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