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罵了幾句,想到少女那誘人的身體,虎爺頓時小腹火氣升騰,當即將坐在地上的那女人拽到自己房間裡。
很快,虎爺的房間就響起了一陣陣讓人臉紅耳赤的叫聲和喘息聲。
守在大門旁的袁大帽很擔心妹妹,卻不敢去裡面看。
之前他曾有過數次教訓,擅自離開糧庫大門到裡面去,結果險些被蛟爺和虎爺打死,結果還是靠着他妹妹求情,才留下性命。
袁大帽不想妹妹向那幾個人渣求情,也知道自己去了也沒辦法,只能自取其辱,便只能呆呆的守在糧庫鐵門後。
糧庫的鐵門本來是電動的,但現在斷了電,只能用手推。
鐵門頗重,蛟爺、虎爺還有狗爺這三位覺醒者想要推開自然輕而易舉,但普通人想要推開就費力氣了。袁大帽天生大個子,有一把子力氣,虎爺三人懶得每次自己費力開關門,就讓他專門負責開關鐵門。
袁大帽正發呆時,鐵門外響起了三長兩短的敲擊聲。
這是糧庫內部的進出暗號,當即袁大帽就提起門栓,用力將其中一扇大鐵門拉開來。
卻是一個下巴長着短鬚的精瘦男子帶着三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說是年輕男子其實不太對,其中有兩個一看就是十六七歲的少年。
“狗爺好。”袁大帽弓腰向精瘦男子打招呼。
精瘦男子手裡提着兩隻強化老鼠,聞聲點點頭,問:“老虎回來了嗎?”
“剛回來一會兒。”袁大帽答道,說話間目光忍不住落在另外三個人身上。
狗爺見了一笑道:“這三個人是我今天在外面碰到的,之前一直躲在自家地下車庫裡,糧食吃完了纔不得不跑出來。知道我們佔據了鎮上的糧庫,就想加入我們。”
“他們也是覺醒者?”袁大帽訝然道。
狗爺笑着反問道:“覺醒者能慫到呆在地窖裡不敢出來?”
那就不是覺醒者了。
袁大帽不由心中失望。
這時候狗爺介紹道:“這傻大個兒叫袁大帽,專門替我們守門的,日後你們出去後回來像我一樣敲三長兩短的暗號,他就會給你們開門。”
三個新人明顯不知道袁大帽在糧庫是什麼地位,還以爲是什麼大人物,紛紛學着袁大帽剛纔的樣子躬身作揖打招呼。
“袁大哥好,我叫孫一峰,您叫我瘋子就行。”
“袁大哥,我叫秦守陽,請多多關照。”
“我叫陳小澍,袁大哥叫我小澍就成,呵呵。”
看着三個年輕人善意的笑容,袁大帽僵硬的笑了笑迴應。
他正想現在就跟着三個年輕人說:這裡是魔窟,你們眼前笑呵呵的的狗爺就是最大的惡魔,幹嘛要來這裡啊?趕緊走!
但他不敢說。
說了狗爺就會毫不猶豫的砍掉他的頭,然後掛在糧庫中示衆。
即使跟狗爺分開了,他也不會跟這三個年輕人說什麼。因爲這三個人也只是普通人,在知道這糧庫中是個什麼情況之後,只會有兩種選擇——一個是做那三個魔鬼的狗腿子,跟着禍害其他倖存者;二個就是像他一樣,成爲被欺壓的對象,卑微的苟活着,敢怒而不敢言。
介紹完後,三個新加入糧庫的年輕人跟着狗爺往裡面走去。
袁大帽聽到,三人中那個叫瘋子的,一邊走頗爲好奇的問着狗爺各種問題。
“狗爺,咱們既然佔着糧庫這種好地方,倖存者應該不少吧?”
“毛線!”狗爺吐了口濃痰,道:“糧庫糧食是不缺,但地兒就那麼大,能住下多少人啊?而且這末世中能活到現在,且留在外面的倖存者也不多。所以到現在這糧庫中也就八十多個人。我們計劃中,糧庫有一百人就夠了,也就是看着你們三個年輕有潛力,才帶回來。所以日後你們要老實聽我的話,明白嗎?”
“明白,嘿嘿,我們一定唯狗爺之命是從!”
“嗯,不錯···”
隱隱的聽到這些對話,袁大帽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暗道:看來這糧庫中又要多出幾個欺負人的狗腿子了。
像這些少年人末世前就各種惹事兒,到了末世中能做好人才怪,估計做起惡來會比其他成年人更狠。
嘆息一聲,袁大帽繼續守在門前發呆。
一個多小時後,破鑼似的聲音連續不斷的響起,卻是吃午飯的時間到了。
袁大帽檢查了一遍門栓,便往裡面走去。
糧庫雖然有很多糧食,卻不是任由倖存者任意取食,而是讓狗爺、蛟爺、虎爺三人控制着,每日三餐都定量發給其他倖存者飯食。
糧庫最大的一個空倉庫被當場廚房兼食堂,裡面已經做好了衆人的飯。
是的,只有飯,沒有菜。
對了,還有一個骨頭湯。
做湯的骨頭都是三個覺醒者吃剩下的硬骨頭熬得,加了不多的鹽,因爲是各種強化動物的骨頭,所以聞起來,倒是挺香的。
袁大帽拿着兩個大菜盆,先打了兩盆飯,然後又打了骨頭湯,然後就端到了一個角落裡。
糧庫中空倉庫有限,所以只有狗爺三人有各自的房間,其他人都是隨意的睡在各處。因爲廚房中用火比較暖和,所以睡在這間大倉庫的人最多。
袁大帽和妹妹晚上也是睡在這裡。
沒在那個角落裡看到妹妹,袁大帽心裡就是一沉。
一般來說,就算那幾個人渣玩弄妹妹,事後妹妹肯定也會盡快離開三人的房間。沒有離開就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妹妹昏迷了。
這已經是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妹妹現在可能滿身狼藉的昏倒在三人中某個人的房間,袁大帽再次怒火中燒,不由暗自朝倉庫的另一個地方看去。
那裡是狗爺三人的小廚房,專門負責爲他們做飯的,肉香撲鼻,卻沒幾個人敢靠近。
此時,三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肉,喝着酒,肆意的笑着,偶爾掃向這邊的其他倖存者一眼,就笑得更加開心。似乎在他們吃肉時,看着其他人和他們吃剩下的骨頭湯,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爽感。
“馬勒戈壁,今天那小丫頭太不經草了,老子都沒出來,馬勒戈壁居然就暈了,害得老子最後跟草死屍一樣!”長得最高大的蛟爺大神說道。
虎爺接着道:“娘賣批的,你丫的有的草就不錯了,老子只能草那個老婊子,你怎麼說?我提議啊,咱們三個改天走遠點,看能不能弄幾個新鮮少女回來,這樣就不用整天爭那個臭丫頭了。”
聽兩人大聲談論着這些,再注意到周圍其他倖存者明顯異樣的目光,怒火幾乎將衝到袁大帽的腦門,讓他忍不住遠遠地瞪着蛟爺、虎爺二人。
蛟爺似乎有所感應,正好目光掃過來,然後便定在了袁大帽身上,當即就站起來隔着大半個倉庫大喝道:“馬勒戈壁!你丫的居然敢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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