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來到豪麥斯的基地後,珍珍就被人嚴密地監視了起來。
她帶着尹天仇當見面禮,待在一間封閉的房間足足一個多小時,終於忍耐不住詢問起來。
“很快,長老們就回來審問你的。”看守他的一名金髮碧眼的男子,頗爲玩味地望着躺在地上幾乎毫無生氣的尹天仇,笑曰,“真是造孽,偏偏這個時候你把他送來,究竟想幹什麼?如果不是長老下令,我真想嚐嚐你們塞隆家族的血是不是都帶着狡猾的味道?”
聽到對方的挑釁,珍珍的眼中不由染上一抹的怒意,兩人彼此盯着對方,半天未曾言語,只有剎那間氣氛一陣凝滯,彼此齊齊露出尖牙。
“怎麼,是不是想要嚐嚐姐的厲害?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只是怕你們這些傢伙的血早就臭了。”珍珍挑釁地予以還擊。
男子忽然快速移動,就要瞬移到珍珍面前,給她點兒厲害。
不想此時,大門卻被人推開,外面傳來一陣咳嗽聲,卻是五長老駕到。
男子立刻身形倒退,瞬間又退回了原位,恭敬地低下頭不敢造次。
長老們走進了屋內,卻對方纔的異舉視若無睹,反而瞄了眼地上的尹天仇,對珍珍說道:“這就是你送來的誠意,這個時候你是真的想投入到我們卡麥家族,還是要來生事的?”
珍珍卻很是平靜地說道:“本來我也不想的,但是他一路上糾纏我不休,我知道尹天仇和阿奴的關係,所以就把人帶來了。與其把定時炸彈扔在外面,不如留在身邊,任幾位長老掌握不是更好?”
“牙尖嘴利,倒是會狡辯!”安卡迪揹着手打量了尹天仇幾眼,忽然說,“他好像受了特別的傷,不像是普通人類下的手,到底怎麼回事?解釋不清楚,就只有把你們兩個都血葬了事了。”
珍珍聽了不由嘆氣說:“還能是誰?一個叫德賽的傢伙,居然手裡有剋制喪屍的綠晶石,我和尹天仇爭鬥的時候被他撞上,然後就被他偷襲險些死到對方手裡。尹天仇就是被綠晶石搞得沒了抵抗力,我也差點兒要死在那邊,成了人家修煉的祭品,要不是我犧牲色相,迷惑了德賽的手下,根本來不到這裡。幾個長老,就這都不肯信我嗎?”
五長老一聽,又是那個德賽,看來對方還真是無處不在,這會兒看着同樣受傷的珍珍,五個人不由私議起來。
綠晶石的傳說,在血族內部也是個秘而不宣的隱秘,一直來都沒人知道這種可以克
制血族殭屍的玩意兒,到底從何而來?
如今德賽手中有此寶貝,可真的難辦了。
卡斯忍不住踢了腳尹天仇說:“這傢伙好歹也是什麼旱魃的後裔,居然這麼不給力,看他的瞳孔,居然降低到了最低級的殭屍程度,難道這上千年的時間,都沒有進化嗎?”
尹天仇在地上,卻咳嗽了一聲,被無覺擺了一道,居然送來當做誘餌,這個滋味可不好受。
未曾說話之時,外面突然有人敲門,五長老一皺眉不知道什麼人不懂規矩,過來打斷他們,隨即外面彙報說:“不好了,少主人知道了尹天仇的下落,發火了。正要闖過來,找尹天仇算賬呢。”
“真是的,誰這麼胡鬧,讓少主知道的?”五長老不由勃然大怒。
就是此時,外面就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音,然後大門就被人整個給掀飛了,豪麥斯那彪悍的身影立刻飛馳了進來,幾乎是毫不停留地就來到了尹天仇面前,一把將他給揪了起來。
“就是你,敢跟我爭阿奴,讓她的心裡一直對你割捨不斷?”豪麥斯露出鋒利的尖牙,張狂地對着尹天仇咆哮,明顯惱羞成怒。
試想他這個自詡高貴的卡麥族少主,如何能接受自己要迎娶的女人,卻把心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面對豪麥斯的逼問,尹天仇卻意興索然地露出一絲無所謂的笑意:“你可以殺了我!阿奴的心向着誰,卻不是任何人可以操縱的。而且,你很可笑,作爲血族的貴族,怎麼可以對任何人有感情?”
“你找死!”豪麥斯舉起尹天仇的身體,就想將他生生撕成兩半,旁邊五長老卻齊齊圍了過來,頓時竟然形成了分析。
“豪麥斯,這個男人還不可以殺死。他身體裡有綠晶石,留着可以對我們大有用處。”
“就是有綠晶石纔可怕,誰知道會有什麼影響,豪麥斯你是我族未來的少主,難道還要再耗費掉衆長老的心血嗎?”
上一次和無覺的交鋒,豪麥斯慘被綠晶石擊垮,幾乎整個人都要廢掉,是五大長老耗費了自己的精血,才勉強令其恢復元氣,並儘快籌備了婚禮,就是想盡早地把形勢穩定下來。
沒想到珍珍把尹天仇帶來,跟着就引起了豪麥斯的憤怒,這一下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
豪麥斯被五長老圍着勸阻,卻是難以放棄對尹天仇的恨意,他咆哮說:“誰把他帶來的?就算不能動這小子,我總可以處理別人吧?”
珍珍在旁邊竟是
失笑說:“豪麥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居然這麼地小氣,我把你恨得人交給你處置,你怎麼也該多謝纔對。”
豪麥斯瞥了他一眼,很是輕蔑地說:“區區一個塞隆的小兵,也敢在我面前說大話,聽說你是在來尋求庇護的,真以爲這裡隨時會有你的容身之處嗎?”
珍珍不由站了起來,凝望着豪麥斯卻笑得更加放浪起來,隨即走過來靠近豪麥斯的身邊,忽然露出一對鋒利的雪白尖牙,調戲說:“怎麼,想要喝我的血,還是要咬我一口?本姑娘都隨時奉陪!”
豪麥斯望着她的眼神竟也不由帶上了幾抹特殊的把玩,忽然放開尹天仇,一把拉過珍珍揚長出去說:“尹天仇不讓我動,那就把這個女人留給我吧。”
居然不理五長老的錯愕,帶着女人就這麼離開了。
***
找了處僻靜場所,豪麥斯把珍珍逼進陰暗的角落裡,貼近她的脖頸嗅道:“塞隆家族的血液,還真是有些誘人。曾經記得有個小子,就是死在我手裡,你說我要不要吸乾你的血,來個痛快?”
珍珍卻毫不避諱他的威脅,反而貼近豪麥斯的胸膛說:“如果你真的要我死,那就來個痛快,我可不想死得那麼痛苦。我想,你該知道怎麼讓你一個女人,達到歡快的極點?”
豪麥斯忍不住在她臉龐深吸了一口,然後將嘴巴移到了珍珍那傲人的胸器前,猛的用雙手將她的大腿抱起,整個頂在了牆壁上,擡在半空。
用一種近似侵犯似的動作,逼進說:“那就在這裡,讓你嘗試一下什麼男人的雄風?”
珍珍忍不住揚起了頭,彷彿真的被豪麥斯所震駭,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更加魅惑起來,引誘着豪麥斯進一步去侵犯她。
就在兩人正要成其好事之時,忽然從屋內傳來劇烈的爭吵聲,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喊道:“喂喂,你這樣子分明是在不尊重我,你覺得我會高興嗎?”
隨即,咣噹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撞破了玻璃,直接有一個人影被拋了出來,正好從兩人身後掉進了院中。
“操,什麼人?”豪麥斯好事沒辦成,憤怒地提上褲子一看,怎麼黑影晃晃悠悠站起來的,好像是同族的表兄弟。
當時就納悶了:“兄弟,你喝多了嗎?怎麼會被人扔出來了,什麼人乾的,我替你算賬出氣。”
正要回屋去看個究竟,就見到一個小姑娘站在窗口,衝自己搖頭笑道:“就是我,你要動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