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場亂戰,毫無預兆突然出現的狼族士兵,一下就把君哥的隊伍打了個落花流水。
花子和君哥逃出了汽車,卻看到了天涯出手正在料理自己的隊伍,不由勃然大怒。
君哥已經意識到了這是場騙局,他立刻下令阻止撤退,同時對天涯表達了謝意:“很好,天涯你果然是個沒有心的人,當了千年的兵俑,怕已不知道什麼是公義了?”
“爾等東瀛小丑,手段卑鄙,也配在我們面前說公義?”無覺的聲音斷然出現在君哥面前,無情地結下了對方的致命一擊。
就在方纔說話之時,君哥已經亮出了他的殺手鐗,雙手凝結了強大的法印,正要將一門火系忍術攻擊向背對自己的天涯。
可惜,無覺突然的到來,一下子就阻擋住了他的招數,那未曾發動的符印就在君哥掌心不斷地變化着形態,卻難以衝破無覺的剋制。
“你就是無覺?在下久仰大名,早就想拜會了。”君哥一面冷笑,左手不斷變換方位,從新調整符印,令掌心凝聚的火紅色的印記,一下子傳遞到自己手臂之上,跟着就要張嘴吐出。
誰知無覺另一手卻亮出一隻金槍,直接塞進了對方的嘴中,反笑說:“你發動試試,我這柄金槍可以吸收任何力量,等一下就會把你的忍術全部吸收,然後反擊出去,到時候你的腦袋就得開花。”
雙方一時對峙在當場,君哥沒有說話,卻快速地變動忍術的手法,試圖找尋新的突破口,向無覺還擊。
可惜無覺早就先他一步,擡腳踢在了君哥胸口,卻如踢在了一塊鋼鐵上一般,瞬間兩人後退一步,彼此分開。
終於,君哥凝聚得火系忍術發動了出來,一團巨大的火焰憑空瀰漫而出,宛如一隻火鳥般,卻未曾在無覺面前施展開,就被金槍內激射出的子彈,給洞穿當場。
當即,那火鳥就暴走了一般,席捲到天空,然後轟然爆散。
君哥眼見無覺手段如此,真是遇上不一般的對手,眼前必有一場硬戰,不由朝花子使個眼色,令其去對付天涯,自己則除去了外衫,露出了裡面的金色忍者服。
“世上知道我是天賀一派的人實在不多,這個秘密我保守了很久,你知道爲什麼嗎?”
他一面變換着方位,一面向無覺發出提問。
無覺與他交鋒之間,早就看出了君哥氣息的流向,自己亦相應地變換方位,與之對抗着說:“你是想說,見到你真身的敵人,都已經死了。除非,對方願0做你的奴隸?”
“你這是在找死!”無覺身形突
然一變,凌空竟然再度開出一槍,自身強大的氣息,立時被推送到槍膛內,瞬間幻化出強大的幻象,呼嘯而出。
一隻巨大的老虎,鋪蓋天地一般,就席捲向了前方的敵人,百獸之王的雄威,生生將君哥震撼在腳下。
只是一揮掌,強大的氣勢就將對手淹沒。
***
另一側,花子衝到了天涯將軍面前,奮力向他揮出了一劍。
掌中的手裡劍被握得幾乎要融化,這一擊的威力攜帶着無比的怒意,鋒芒畢露。
然後天涯手中的長槍,卻從容擋下了花子的一擊。
赤黑色的槍柄,正好抵住鋒利的劍尖,摩擦的一瞬間,火花爆射。
“受死吧,賤人!”花子咬牙切齒地罵道,卻被天涯奮力一震,將她推出數米開外。
長槍橫過胸前,劃了個圈子,遙指花子說:“我本不想殺女人,但是你我的孽緣終究是要了結的,你可以放馬過來。”
“爲什麼,我對你付出了真心,你卻要背叛我!”花子握着發麻的手臂,依舊沒有從憤怒中緩過勁了。
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無情地欺騙,心中竟有撕裂般的疼痛,就算是被無覺玩弄,也沒有這樣的失落。
天涯將軍長槍杵地,斷然說道:“道不同,不相爲謀。你不一樣是爲了覬覦這座希望之城,我只是爲了自保。”
“好一句自保,我曾以爲你是個男人,原來和他們一樣,都是不要臉的小人。”花子猛的再度撲上,手中劍刃未曾拋出之時,背後卻有一人緊貼在她背後低喃道:“爲什麼發火,到了這時你還要死不悔改嗎?”
竟是無量,死而復生,出現在花子面前,一下子就將她的武器奪取,控制住了手腳。
“我本想憐香惜玉,但你最好不要負隅頑抗。”無量魅惑地在她耳邊,施展着血族纔有的催眠術,試圖令花子放棄抵抗。
花子的雙眸,有那麼一瞬間暗淡了下去,似乎就要失去意識之時,忽然右手一擺,竟然亮出一枚飛鏢,甩手一扔,竟然兜了個圈子向無量太陽穴扎去。
這一招奇峰突出,幾乎大出無量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不受自己催眠術的影響,但是他反應也很快,幾乎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退後了四五米開外。
更在花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繞到了另一邊,這回毫不留情地就將花子雙手按住,直接將她雪白的脖領扭送到面前,亮出了尖牙說:“看來,我有必要吸乾你的血了。這樣的女人,怎能留你?”
他的尖牙,幾
乎就要觸碰到花子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天涯的身影卻已經湊到了無量的面前,他一隻手擋在無量身下,冷冷說道:“少主,請給我這個機會。這個女人的恩怨還是由我來和她解決吧。”
“爲什麼?”無量眼中閃爍着詭異的色澤,殺機一起,體內的殺欲不是那麼容易壓制。
“畢竟我們事先欺騙了她,我不想太過失禮於人。”天涯衝無量深施一禮,再度請求,“我希望少主能體諒我,作爲一個狼族男人的尊嚴。”
無量的眼眸閃爍了幾下,恰是此時無覺和君哥的戰鬥,進行到了高潮,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
他不由收去了尖牙,冷笑說:“區區一個女人,我還沒太大的興趣,饒給你吧。”
隨即將花子往前一推,送到了天涯面前,自己卻抽身趕到了另一場戰鬥前方,爲父親掠陣。
而天涯將花子抱起,帶着她到了更遠的僻靜之所,纔將花子放下。
“你,要放了我嗎?”花子面對天涯態度的改變,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不!”天涯斷然說道,“我只是不希望欠你的,現在你可以亮出你所有的本事,來和我一戰。”
花子當時面容就似被抽了一鞭,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站起來冷笑說:“我懂了,你只是不想用欺騙的手段,害我去死。你受不了那種恥辱,但現在要和我決鬥,又有什麼區別。你就是個僞君子!”
說着一把撲倒天涯身上,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後痛哭流涕說:“你太狠心了,難道以爲我看不出嗎?你對我是有感情的,你是愛我的,跟我走吧。花子願意再冒一次險,把什麼都告訴你,你和我去無人的地方,再也不管什麼東瀛和華夏之爭,我要給你生一大堆的孩子……”
花子用身體纏繞着天涯的身軀,施展着最傲人的本色,妄圖令天涯這塊寒鐵心動,而她手中已經悄悄準備一把陰毒的暗器,就在掌心之間夾着那麼細小的一枚毒針。
與此同時,身上帶血的衣衫,就在天涯面前滑落,嬌軀展露無疑,令人醉眼迷離。
噗的一聲,天涯的手中始終緊緊握着的那柄長槍,卻在花字的表演將近高朝之時,送了出去。
一槍,洞穿了她的胸膛,在潔白如玉的胸前,留下了一個血洞。
掌中毒針,瞬間落地,聲音輕微地幾乎難以聽見,花子的雙目死死突出,卻被天涯輕輕閉上了眼,扶到在地。
“對不起,我是絕不會再動心的。”他拿衣服爲花子蓋好,依舊冷冰冰說,“是你自己選了這條路,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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