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縱橫,黑猩猩獸人逼退分別襲來的使徒,執法者二人,忽然而然,一個極爲不妙的兆頭忽生,黑猩猩獸人驀然凝神,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顆火紅色子彈上面。
神色凝重的黑猩猩獸人猛然提起了手中的長柄砍刀,忽地一捲,力劈華山般的向着那枚火紅色的能量彈斬去。
神情專注的拓跋鋒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目光冷冷的望着對面的黑猩猩獸人,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分毫,毫不遲疑將第二顆子彈推上了槍膛。
“斬。”
黑猩猩獸人口吐人言,嗓音極爲沙啞的吐出一個‘斬’,黑猩猩獸人雙手擎着的黑色的長柄砍刀,留下一道道幻影,兇悍無比的斬在了那顆速度極快的火紅色子彈上面。
子彈一分兩半,失去了慣性,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拓跋鋒寒手中的雙筒獵槍怒射出的第二顆子彈,脫膛而出,帶起一團更加耀眼的紅芒,轟向了黑猩猩獸人的頭部。
看見急速射來的子彈,不敢有任何大意的黑猩猩獸人連忙,雙手一握長柄大砍刀,自下而上的撩起,斜斜的撩向射來的那顆子彈,掀起猛烈的勁風。
第二顆子彈再一次被黑猩猩獸人斬碎,根本沒有給黑猩猩獸人半點喘息的機會,第三發子彈又已襲至黑猩猩獸人的面門。
這一刻,整個戰場彷彿是兩個人的舞臺,黑猩猩獸人不斷揮舞着手中的長刀,拓跋鋒寒也不斷的射擊着能量彈。
黑猩猩獸人的長刀揮舞,攻擊範圍極大,因此近身攻擊的丁斐,使徒,執法者索性暫時的避開了戰場的前沿,退後數步,冷冷的觀望着戰鬥。
距離黑猩猩獸人僅有十數米,在如此短的距離之內,並非是能夠發揮出拓跋鋒寒遠程攻擊的最佳場景,但是,憑藉着遠遠高出對手一個級別的優勢,拓跋鋒寒的雙筒獵槍射出的子彈,還是極爲壓制住了黑猩猩獸人的攻勢。
略微誇張的說,拓跋鋒寒死死的壓制住了對手,黑猩猩獸人根本沒有還擊的能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拓跋鋒寒的強力轟擊下,黑猩猩獸人無可避免的遭受到了幾次子彈的轟擊,也就是這幾次命中的子彈,在黑猩猩獸人的身上留下了數道血肉狼藉的傷口。
受傷的黑猩猩獸人激怒不已,手中的長刀揮舞的更加兇猛,然而卻因爲拓跋鋒寒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炮火轟擊,每一次轟擊直指斃命的弱點,黑猩猩獸人不得不全神貫注的注意着拓跋鋒寒射來的子彈。
更何況黑猩猩獸人只要稍微踏前一步,必然迎來丁斐,使徒,執法者三人的夾擊。因此,黑猩猩獸人陷入了一個極爲被動的怪圈,越是防守越爲被動,想要進攻,卻是不能。
敗局已定,黑猩猩獸人的死亡不過是時間問題。
事實上,自從黑猩猩獸人出來,向衆人發動攻擊的那一剎那,黑猩猩獸人的解決就已經註定,身單力孤,能力單一,實力一般的黑猩猩獸人不過是衆人的一塊磨刀石而已
甚至在這場戰鬥中,在拓跋鋒寒左近的教宗,光明祭祀,審判長三女毫無出手的意思。
“嘭。”
怒射的子彈貫穿了黑猩猩獸人的頭顱,留下了一個火腿腸粗細的傷口,死不瞑目的黑猩猩獸人轟然而倒,屍體落在了地面,發出一聲轟然的響聲。
塵灰撲面。
確定黑猩猩獸人死亡之後,衆人沒有任何的停頓,迅速的沿着後方樓梯向着樓層上方走去。
突然出現,向衆人發動攻擊的黑猩猩獸人肯定抱有某種目的,否則萬萬不會螳臂擋車,問題是,這個黑猩猩獸人究竟報的是什麼目的?爲何要接連摧毀兩處樓層?難道說在我們檢查的第四層的房間藏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丁斐面沉如水,心頭卻是疑惑重重。
“我們應該檢查一下四樓的房間,我懷疑在四層的房間內,可能藏有一些極爲重要的情報”行進在樓道中,三角臉的執法者一字一句的道。
“我們是應該搜索一下四層的樓道,不過在搜索的過程中一定要百般小心。”教宗同意了執法者的建議。
三層和四層樓層的過道坍塌,三層和四層的房間卻沒有多少的損壞。
望着空蕩蕩的過道,在隊伍中最前面的丁斐沒有任何的猶豫,雙拳猛然發力,狠狠的鑿開了附近的牆壁,鑿出了一個門一般大小的窟窿,而後丁斐率先進入了第一個房間。
繼丁斐步入房間之後,執法者和使徒二人也是快步的進入了房間,隨同丁斐一道仔細的搜索着房間內的蛛絲馬跡。
至於剩下的三女和拓跋鋒寒,則是好整以暇的守在樓梯的過道處,耐心的等待着三人的返回。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隨着牆壁被鑿開的一聲聲巨響,轉眼的時間,四樓的樓層內就剩下了最後的三個房間。
丁斐面上的神色甚是警覺,剛剛過去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搜索了大半個四樓沒有任何的發現,但是並不意味着最後的三個房間內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穫。更何況,這個詭異之極的地方,難保不會在最後的三個房間內出現什麼強大的敵人萬一稍有鬆懈,遭遇到致命的偷襲,豈不是陰溝中翻船
在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下,丁斐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倒數第三個的房間鑿開,塵灰尚未落盡,丁斐架了一下鼻樑上的眼睛,微微停頓兩秒,然後大步的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和前幾個搜索的房間大同小異,沒有太多的區別,房間裡地面上物品凌亂的堆成一團,亂糟糟的。在淡淡的香氣味道之中,還有一種特殊的騷味。
丁斐的瞳孔一緊,注意到了地上的一個文件夾,文件夾上居然沒有浮灰,顯然在這裡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丁斐俯下身,拾起了文件夾,心頭悄然浮現了一絲疑惑,黑猩猩獸人費盡了千般力氣,最後搭上了姓名,就是爲了掩藏這個文件夾?
而且令人驚訝的是,這個文件夾上的能量似乎有點太過濃郁了吧?這有些不太正常
打開文件夾的一剎那,丁斐忽然意識到了不妙,亦在同時,丁斐的身體忽然憑空的消失。
文件夾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聲響。
看見丁斐如同蒸發一般消失的使徒,執法者二人目瞪口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丁斐怎麼突然消失了?
使徒和執法者兩人的目光緊緊的落在了那本突然泛着奇異光芒的文件夾,丁斐消失的那一刻,丁斐的手中拿着這個文件夾,這個文件夾擁有某種古怪力量的文件夾很可能就是製造丁斐消失的兇手。
這一切,似乎是一個驚天的陷阱
拾起地面古怪的文件夾,保持着文件夾固有的形態,使徒和執法者二人快速的原路返回,房間裡發生的情況,外面的人還茫然不知
聽到從使徒和執法者二人口中傳來的消息,等候在樓道中的衆人臉上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如果這真是一個步步驚心的陷阱,那麼很可能我們的一切行動都在敵人的掌握之中,我們無論是進還是退,都有極爲致命的威脅等待我們。”教宗徐徐開口,環顧衆人:“我們沒有退後的選擇,前進是我們唯一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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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斐的離奇消失,很可能是因爲這個文件夾就是某個敵人的特殊能力產物,而丁斐則是很不巧的觸動了這個文件夾發動的某種條件丁斐此刻應該是在一個特殊的空間內,我們幫不上忙”
拓跋鋒寒耐心的聽着教宗的分析,時不時的點頭同意,但是拓跋鋒寒的心裡卻是暗自思考,丁斐究竟到達了什麼地方,兄弟我現在束手無策,唯有行一步算一步了。
“文件夾給我看看”拓跋鋒寒伸出手,向教宗要出了文件夾。
接過文件夾,感受着這個奇特的文件夾上的能量,拓跋鋒寒神色一動,和體內的小母牛迅速的交談:“小美,你能不能確定出丁斐在什麼地方?”
“毫無疑問是在第三空間”
“第三空間。”
“一切空間修者的製造的特殊空間,統稱爲第三空間,實際上,所有空間修者的能力發動製造出的特殊空間,都是相互連接的,只不過這些空間就像是一個個堆疊起來的小方塊,很少有人能夠在這些連接的空間,從這個空間進入到另外的一個空間所以第三空間既是孤立的空間,又是一個連接的空間。”
“我不懂”拓跋鋒寒實話實說,只覺腦袋大了三圈。
“我也沒要求你懂,你只要知道,丁斐目前在一個特殊的空間內就夠了”
“他還能出來麼?”拓跋鋒寒再一次虛心求教。
“當然,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根據施放能力者的級別和丁斐之間的實力差距,最多也就能被困住數個小時而已”小母牛不以爲然。
“數個小時的時間?到時丁斐會從什麼地方出來?還是從這個該死的地方麼?”
“有很大的一種可能,不過更多的可能是從另一扇門中出來你把你手中的文件夾當做是進入那個空間的大門好了,但是這個大門必須要找到,才能通過,這個大門並不好找,相反進入到那個空間內,找到那個出口的位置還是很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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